作者 teensy (星子) 看板 P_teensy
標題 《上身》.19
時間 Mon Oct 24 23:14:29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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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19
美華說完，走了出來，我和小林嚇得說不出話，美華的眼神悽慘可怕，又怒又笑
地往樓下走，那趙大師陡然掙起，往外頭逃，擠開了美華下樓。
美華陡然尖叫起來，聲音極其尖銳淒厲，那趙大師竟然讓美華這聲尖叫嚇得滾下
了樓，美華追了上去，和那趙大師在客廳扭打起來，將他的外衣都給扯了下來。
我和小林趕緊上去幫忙拉著，我拉著趙大師倒在一旁，趙大師哇哇慘叫，嚇得連
尿都灑了出來，也不理那讓美華撕得破碎的外衣，推開了我，逃出了這屋子。
我手上還抓著趙大師的上衣破片，地上還有張紙，正是他騙美華簽下的法事單據
。
美華摔開了小林，恨恨地追到了門口，指著門外痛罵，罵聲淒厲尖銳，足足罵了
好半晌，這才重重將門關上，我見到美華從一旁小櫃中翻出了個物事，是串鑰匙
，她暴躁地掏著鑰匙，將門給鎖上了。
我吞了口口水，感到了嚴重的不安，我突然有些羨慕那嚇得撇尿的趙大師，儘管
他在爭鬥中讓美華抓得滿臉血痕，上衣破碎，單據也掉了，但他已在屋子外頭，
我聽見了他發動小貨車揚長而去的聲音。
而我，還在這屋子裡頭，且美華鎖上了門。
「美華，妳怎麼了，妳冷靜點……」我害怕地問。
美華看了我一眼，嘴裡還碎碎唸著，經過了我的身旁，往廚房方向走。
我趕緊上了門邊，搖了搖把手，果然是鎖上的，鑰匙在美華身上。
而原先和我一樣驚訝的小林，此時卻靜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似乎事不關己一
般，還向美華招呼了幾聲：「阿森今天留下來吃晚餐，妳好好準備一下。」
「你不會來幫忙嗎？只會唸唸唸，王八蛋！」美華猛然回頭，尖聲怒罵著。小林
回罵了幾句話，繼續看他的電視。
客廳的燈光不知怎麼，看起來青森森的，我緩緩移動著腳步來到了窗戶旁，玻璃
窗戶要打破不難，但是外頭卻還有一根一根的鐵窗欄杆，我出不去了。
我看著小林的側臉，神情和剛剛又有些不同，又回復到昨晚那陰森模樣，和昨天
不同的是，此時的美華也變成了那古怪模樣。
我遍體生寒，巨大的恐懼壓得我雙腿發軟。
我痛恨自己的後知後覺，他們夫妻倆都有問題，昨夜我見著了一雙女人的腿，和
那粗暴男人，明明是兩個，原來美華和小林都讓屋子裡的怨靈給迷了魂，有時會
正常地說話，但不正常的時候，卻是異樣地嚇人。
兩個人和我述說對方的不是，都是出自於片面的感受，此時此刻，在我的腦海當
中，完整的畫面終於浮現，一對受了惡靈影響的年輕夫妻，互相憤恨著對方，一
人挑剔吵鬧，另一人便還以猛烈的回擊。他倆在賣場裡的情形，自然是一個調戲
婦人，欺負娃娃，另一個發瘋叫囂，兩人搶奪推擠亂扒著賣場商品；在自助餐店
中，也是一個胡亂挾菜，一個大吵大罵。
誰也不委屈，或者兩人都很委屈。
而此時，他們同時發作，同時鬼上身。
美華從冰箱拿出那些置放許久，已經腐壞了的菜餚，緩慢料理著，嘴裡喃喃唸著
，有時會發出尖叫和怒罵，偶爾看我兩眼，我都會趕緊撇開頭，不讓自己的目光
和她對上。
「吵死了，閉嘴！」小林也不時會怒吼幾句，暴躁地看著電視。
我就在這樣驚恐詭異的氣氛中坐上了餐桌，努力使自己冷靜，小林坐在我的對面
，冷冷地扒著飯，有時會和我聊兩句，說些我沒聽過的人和事。
美華也緩慢扒著飯，一點也不吃盤中的菜。
我也只扒著飯，五盤菜都發出了濃厚的餿味，似乎是一再加熱卻沒有吃完，也不
知小林和美華這樣吃了幾餐了。
小林挾了塊黑漆漆的肉塊，在鼻子前嗅了嗅，埋怨起來：「怎麼有股臭味？妳聞
，怎麼有股臭味。」
小林的抱怨聲愈加地大，到後頭幾乎變成了怒罵，美華也大力拍著桌子，大聲駁
斥著一些「你怎麼不自己做」、「就只會唸」這樣的話。
餐桌上頭的燈光隨著小林和美華的爭吵聲閃動，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雷聲也不
時暴起。
「死不認錯的賤人！阿森，你來聞聞！有沒有臭味？」小林猛一拍桌，將那肉塊
挾到了我的面前。
我正扒著飯，讓小林嚇得停下了動作，美華神情冰冷地瞪著我，小林則咬牙切齒
，一口咬定這肉是臭的。
「唔，嗯……這陣子變天，我鼻炎又發作了，鼻塞得很嚴重……」事實上菜才端
上來我就聞到了臭味，但此時無論如何我也說不出口，只能這樣解釋。
小林將那肉塊放入了我的碗裡，又挾了幾塊肉來，美華也挾了一團黏在一起、變
成了褐黃色的青菜到我碗裡。
我正不知所措時，廚房的燈光陡然暗了下來，像是燒壞了一般，客廳的燈也開始
閃爍，漸漸暗去。
我隱約見到小林和美華的眼中，流露出一種恐怖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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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兵之首，是為人心，別看我手上這刀平乏陳舊，拿在土匪手上，只是把污穢惡刀
，拿在我手上，可要大放光采。今晚看我，斬人腦袋，斬開人心，我要斬的不只是土
匪的心，也要斬開海來那千千萬萬百姓們的心。」李闖天緊握著那把一點也不起眼的
彎刀，在上頭捆上一圈圈染著紅血的布，對著楊仇飛這麼說。當夜，黑風岡上土寨裡
兩百餘名土匪全給割去了腦袋，高懸在大城門口。翌日，霸佔海來市許多時日的十八
路土匪大軍，遭到了海來居民前所未有的起義抵抗。 星子的故事書房——《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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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218-167-76-199.dynamic.hinet.net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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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有正妹→ http://www.wretch.cc/blog/clst1001 只是~裡面都沒有我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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