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cairong:推推~~好看^O^ 10/19 20:45
推 sssseeee:第一次看這篇文 好好看唷~我迷上了 >< 10/19 20:55
→ simochiya:謝謝C大跟S大！我會盡量寫完這篇的！>///< 10/19 23:09
在祀稻的巧手雕塑下，那顆饅頭以與實物等大比例傳神重現巴雯的容貌。
雨音怔怔看著祀稻手中的饅頭，不自覺得往後縮：「好像……」
摸摸雨音的頭安撫她，祀稻換隻手拿饅頭。完成祭品，他們立時趕回巴湘所在的頂
樓房間。
在結界內的巴湘已經不再尖叫，而是大張嘴巴撕咬自己設下的結界。
「幸好趕上了。」祀稻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這次不是平常客套式的笑，而是能夠
為即時救援而展現、真心的笑容：「妳們往後退一點，巴湘破殼而出時會看到生物就吞
。要是她在吞食祭品前吞掉其他生物就糟了。巴雯妳耳朵要塞起來，等會兒我唱的是獻
給巴蛇的祭歌，妳聽了也會被影響到。」
瞧祀稻說得嚴肅正經，巴雯也不再和他唱反調。
等她們都退到房間另一頭之後，拉整衣服的祀稻雙手捧著祭品饅頭。深吸一口氣。
和緩平穩如溫水的聲音，緩緩唱起奇特的謠曲。
「武落鍾離，赤穴出君。已氏務相，天之眷兮。貴封廩君，舟兮順流，鹽陽戀留。
飛虫蔽日，心之私焉。何贈青絲，心禍未藏。何以履羿，神弒心墜……」
祭歌的歌詞極長，曲調卻又帶有一種眼淚欲落而強忍的悲傷。雨音聽得覺得胸口變
的好悶，突然記起之前巴湘要看醫生時對巴雯說的話。這就是小湘祖先的故事嗎？她的
祖先失手誤殺戀人，所以祭歌才會聽起來那麼讓人難受嗎？
原本躁動不安的巴湘，在祭歌的安撫下逐漸鎮定。只見牠不再胡亂撕咬結界，而是
在結界內發出與祭歌共鳴的聲音。
堅韌不可破的結界逐漸消散融入牠體內，少了結界束縛的牠倒也乖順地盤伏原地。
「……廩君終焉，悼鹽以身。化虎刑身，離鄉遠國。今之巴裔，千五十五。幻夢轉
蛻，歌兮宴兮。」
唱完祭歌，祀稻高舉手中的祭品。
巴湘直起身子，對著祭品嗅聞一番。金瞳發出懾人光芒，倏地張開血盆大口往祀稻
的方向撲去！
在牠面前的祀稻依舊穩穩站立，不因牠靠近而顫抖後退。
祀稻！雨音沒來得及尖叫，就見巴湘靈巧地將大如人頭的祭品一口吞下。似是得償
所願，滿意的盤回去休息。
祀稻放下手，轉身對因祭歌影響與被巴湘嚇到而流淚的她們說道：「治療結束。等
巴湘醒來之後，就不會有厭食症了。」
※ ※ ※
一週後，有位美麗的少女出現在祀稻診間門口。
雖然說對方是比巴雯美上百倍的絕色，浮現在臉龐如陽光般的爽朗笑容，雨音在熟
悉不過了。
「小湘妳醒了！」雨音放下手中的病歷跑過去，既開心又擔心的繞著她左看右看：
「妳人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讓妳擔心了，我沒事。」巴湘看向坐著看書的祀稻：「醫生，我來回診和交醫藥
費了。」
祀稻溫溫的對她微笑，示意要她坐下：「經過等同於人類無麻醉持續豐胸隆鼻削骨
這些整容手術三天的脫皮之後，妳覺得變美對妳想做的事有幫助嗎？」
「變成美女真的有比較多的特別待遇吔！」巴湘雖然笑著撫摸自己的新臉，表情卻
沒有特別興奮，反而有些落寞：「不過其他人在看到我的努力前，卻是先看到我這張臉
。不管說什麼大家都會覺得我說得有理，卻沒思考我為什麼會那麼說。」
「所以妳的決定是？」
「等到這次幻蛻藥效力結束之後，我還是繼續用本來的樣子等待天定的脫皮期來吧
！」巴湘掃去臉上的陰霾，露出調皮微笑：「我可是很貪心的。光被別人說漂亮還不夠
，我要人家提到我時是說我聰明能幹又漂亮。」
「看來妳已經瞭解了。」祀稻接過雨音找出來的巴湘病歷表，在上面振筆疾書：「
巴雯是個好姊姊，只是她用錯關心方法。」
「我知道，所以我會繼續努力跟她溝通的。」巴湘手掌一翻，一顆碧綠渾圓的玉珠
出現在她掌心：「不好意思，我修行年資淺薄，只能給醫生三百年道行當醫藥費。」
「沒關係。我只是給妳做心理諮商跟進行祭儀而已，用不了多少力量。」祀稻笑笑
接過巴湘的玉珠。
完成看診，巴湘離去前把一個小袋子交給雨音：「上次妳說要看的光碟忘再我家了
。」
巴湘不說她還沒想到這件事。接過光碟，兩個女生離開診間到客廳聊天去。
被留在診間的祀稻打量手中玉珠，輕輕歎一口氣。巴蛇未來族長的三百年道行，應
該可以多出幾個月來吧？
※ ※ ※
在巴湘把光碟送來的當晚，雨音跟祀稻借他已經備份完所有重要資料的筆電來看光
碟。
之前一直莫名被「人生反安裝」光碟所吸引的她，心中始終縈繞一股既熟悉又畏懼
的感覺。光碟上讓巴湘覺得討厭的氣息，她似乎曾經在某處感受過。只是不同於巴湘的
本能反感，她是自然而然地心生一股懷念的感覺。
光碟放進去後，跳出一個黑底白字的視窗。內文格式像是一般的反安裝程式，只是
內容顯然不是那麼回事——
「覺得自己的人生是個荒謬的錯誤嗎？
時常抱持著『要是沒有我世界變得更好』的想法嗎？
除了身體的死亡，更加希望能夠完全從這是借上被抹除嗎？
如果以上答案皆為是，歡迎執行本『人生反安裝』程式。
※警告：本程式一旦執行及無法終止或撤銷，請謹慎選擇。」
說明文字底下，有執行和離開兩個選項按鈕。
理智知道要選擇離開，但好奇心卻驅使她按下執行。
程式開始執行後，螢幕立刻被黑色佔據。桌面跟工作列全都不見，同時有像搖籃曲
一樣的旋律從已經關閉的喇叭中傳出。
完了！這該不會是什麼病毒程式吧？雨音手忙腳亂要退出光碟，卻發現螢幕迅速跑
過許多照片和白色文字。同時電腦如同黑洞一樣，不斷從她身上吸取靈力。祀稻給她戴
著抑制過於豐沛靈力的透明琉璃項鍊，慢慢染上墨黑而後發出清脆聲響碎裂。
在失去意識之前，她看到螢幕顯示出一張旁邊註明「巫音夏」的照片。那張臉，他
再熟悉不過了。
每天早上醒來，她總在鏡中看到那張臉。
當「巫音夏」三個字被一個一個消除掉後，她的意識也完全被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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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霜千夜SIMOCHIYA＝BS2．藤宮 妖FUJIMIYAAYA＝論壇．妖彌或彌生≒心得．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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