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宮９２１重建版（２０）
文／kurogami 出處：楓橋驛站/P_BWBW
沒結論。只是我在想幫老太太換件衣服安葬時，
打開衣櫃卻看到幾件男子的衣服。會是小趙在穿的嗎？
但是衣服的料子還不錯，不像這邊有的東西。體型也不像，
更寬大些。我想遷應該認得吧，就拎了起來拿了出去。
進了大廳，已經有兩個昏了過去，剩小趙還醒著，
只是臉上的表情一陣青一陣白的直冒冷汗，不知道遷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事情。
「遷--」我一開口喊他，一回過頭來的那個表情卻猛的嚇我一跳--
眼神冷峻不帶一絲情感，甚至這麼說吧，跟我看過的一些殺人流犯一模一樣，
我甚至差點下意識的抽鞭準備抵抗。
但我也懷疑自己看錯了。因為下一瞬間我眼前的還是那個沒有什麼表情的遷。
「問出了什麼嗎？」
「……」遷只是靜默著，沒有說話。反而這時候，小趙的嘴角微微的抖著抖著。
「他們來之前，在村子裡的井裡頭下了藥。
現在大概全村的人都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吧。」遷說著，
轉頭又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他們專挑一些靠打井取水的村落下手，
藥量只會重不會輕，事後也從不管村民的死活，只管洗劫後一走了之，
也正因為這種無差別毒害，所以也從來都沒有抓到過兇手。
他們的惡行惡狀我早有耳聞，比較偏遠地方都聽過這類傳聞，
沒想到今天讓我給碰上了。」
「哈，你知道了又如何？等一下我們就要大軍壓境了，憑你們兩個是阻止不了的。」
「還嘴硬！」遷說著，一劍往他的手指甲縫裡插進去，用力掀掉一塊指甲，
那隻手也瞬間血肉糢糊，換來小趙慘不絕口的哀嚎。
「那他們為什麼對老太太那麼做？」
「他們對誰都這樣做。如果還有人醒著或怎樣，他們就仗著人多欺人，
隨口問問，偶爾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等一下，妳手裡那件是？」
「我在老太太衣櫃裡找出來的。」
「這件是朝廷的官服呢……不過跟我爹的一樣，是內官……
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遷說完，低頭不語的沉思著。
「那我們現在怎麼作？」
「離開吧。我們幫不上什麼忙。」遷說著，一邊動手收拾自己的東西。
「至少……把老太太埋了？」
「我們沒有那個時間。趕快離開這裡吧。」他突然把手搭上我的肩頭，
「要報仇，至少等我們回到城裡面，調動了官兵再來一舉掃討，好嗎？」
也只好照辦了。聽說對方有近三十個人呢。打點好了東西，
在出發之前我先縱馬在村子近處溜了一圈，
竟也有人就不支路倒。但是眼下我們幫不上忙。
確認了方位，上了馬，遷扔了兩塊餅給我。馬一路走著，
吃著餅我一路回頭看著那村子--其實也看不到，走遠些風沙一起，
就只剩幾抹灰影。也許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這麼懊惱。
「幹嘛都悶著頭不講話？」
「沒事，不要理我。」
「妳怪我太絕情？」
「沒有。我知道情況不允許我們強出頭。」
「嘴巴這樣講，可是妳臉上的表情擺明說妳不高興。」
「你自己呢？袖手旁觀的感覺好玩嗎？」
遷聽了，嘆了口氣。
「有兩句俗話，不知道妳聽過沒有。」
「哪兩句？」
「一句叫『螳臂擋車』，螳螂在蟲虫裡面算強者不錯，但是如果妄想擋車，
下場只有被輾碎。」
「我又不是螳螂……」
「好吧，就算妳是一頭牛，跟一輛車對撞我想還是會遍體鱗傷的，更何況妳並不是。」
「你這個比喻很爛耶……下一句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我想這話的意思很明，
就是說如果我們現在保留實力的話，以後要報仇還有得是機會，
但是如果在這邊結束的話，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我覺得我們現在不跑的話，就真的沒得玩了。看後面。」
我說完，遷猛然一回頭時，後頭已經有人放了兩三箭了，
遷眼明手快的拍掉一隻差點射到馬屁股的箭。
「看樣子我們還是離開的太慢。」
「要怪就怪你睡得太久了吧！」二話不說，我們馬鞭一縱就飛跳了出去。
莫約一刻鐘過後，我們兩個的馬都略略慢了下來，
跟後頭的追兵距離越拉越近，飛箭也是一隻隻越貼越緊。
「我們的馬累了，這樣下去鐵定跑不掉的。」
「對，所以我們回頭料理掉他們吧！」
「分兩路，我從右邊妳從左邊，從兩邊包抄回去！」
「嗯！」
商量已畢，我們兩個策馬剎那間往兩頭散開，對方一下子小慌了手腳，
箭停了一陣，不過隨後也分成兩隊散開，有兩匹馬往我這邊奔過來。
其中一人拋出了繩子給另一個，擺明想把我絆下馬。
不過這算小意思。我鞭子一甩一纏，手高高一揚，身子往後一仰，
那繩子就從往胸膛上頭滑過，一下子就跟那兩人錯身而過。
馬韁一拉我回過頭，遷那邊已經叮叮噹噹的戰起來了。
我這邊那兩個也回過身來準備再來一次。
同樣的招是不能出第二次的，所以這次他們一定會換個方式來絆我。
這次我就沒有把握了。
不過誰說我會給他們第二次機會的？
鞭子的好處就是跟它不熟的根本猜不到我會怎麼用。
所以啊，我拿起來往那兩顆馬頭甩了過去，一下就讓那兩匹馬失控，
把兩個傢伙摔下來。跟著再往馬屁股上狠狠的甩個幾鞭，
那兩匹馬就不知道奔竄到哪裡去了。
我沒再多理那兩個笨蛋，奔到遷那邊，他還跟那三個人邊跑邊戰著。
我出鞭勾著一個，用力的把他扯下馬。遷見狀也找個縫隙刺下一個。
「嘿！」我喊一聲，他一分神又被遷刺下馬，接著我又飛鞭把哪三匹馬也打跑，
順手把那弓弦踩斷。
「走！」遷喊一聲，我們騎馬小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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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想，其實他們還挺衰的，
走到哪裡都會出事（笑）
唉，老話一句，欲知詳情請下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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