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kurogami 出處：楓橋驛站/P_BWBW
「你是豬啊！」其實我也餓了。
「可是早上我們不但沒吃到什麼，反而連昨天的老本都吐出來了呢……」
「先不管這些。你怎麼看？」我用頭往房子那邊點一點。
「老太太不知情。唯一有機會在飯菜裡下藥的恐怕就是小趙了。
只是目的動機不明，恐怕跟後來進屋子那些人有關係。」
「所以下一步你打算怎麼作呢？」其實我明知故問。
「我們的東西都還在裡面吧？而且我也擔心老太太的安危--」
「所以我們回去吧！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順手解下腰間的匕首丟給遷，
「我知道你的劍沒帶出來，先拿著將就點用吧。」
我則解開自己腰上的鞭子握在手裡。
我們避開了了門窗可能看得到的視野，就算必須穿越也是幾個快步踮過去，
一路繞到屋子後面去。
遷附耳在門上聽著。
「後門沒動靜。」
「是啊。我想他們都在大廳那邊。」我從前門繞回來回報，
「應該是三個人，不過沒聽到老太太的聲音。」
我們推了推門，果然是上鎖的。於是我們找了扇窗戶攀了進去。
一面注意著旁邊有沒有腳步聲，一面潛行到大廳去。
在前頭的遷突然停住腳步，舉起手來示意我停住。
我也停住所有的動作，傾聽來自前方的聲音。
「老太婆，妳還是不說啊？」這人說話的同時，還有傳來硬物的碰撞聲。
「反正妳橫豎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不然把那些東西拿出來大夥兒樂樂，不好嗎？」
「你們不知道這老太婆多心機啊！我在她身邊作了半年事了，
差不多把整間房子都翻過來了，卻始終不知道她把東西藏哪兒。」
這個聲音我們都聽出來了，是小趙。
「實在是沒有什麼金銀珠寶啊，你們到底要我拿什麼出來……」老太太哭著說。
「再裝也沒有用啦！反正等等我們大軍壓境妳就知道了，
說，也來不及啦，哈哈哈！」小趙說完，屋子裡頭滿是狂放的笑聲。
我附耳到遷的旁邊說著我的計畫，遷點頭笑著說好。
其實也沒什麼計畫，就是我很大聲的衝進去，誰轉頭看我，我就讓他兩眼昏花。
我衝進去，遷則用力猛烈的牆上敲。一望，果然三個人都轉頭看我，
我手一揚，飛鞭凌空三響，三個人就各自找地方滿地打滾去了；
然後遷也衝出來，一個個一腳踩住窩心抓住雙臂用力一拔，
三個人六隻手就全脫了臼。我做得比較絕一點，踩住他們的腳掌用力給他折下去，
造成很嚴重的人為扭傷--應該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啊！是你們啊！真是太好了！」
「嗯，是我們。」我走到老太太身邊，往她頸子上抱一下，
然後開始動手解她身上的繩子。
「接下來呢？」他拿回他的劍，我繫回我的匕首。要離開的話其實已經了無罣礙了。
「我想把事情弄清楚。」遷說著，「說不說都沒關係，
我也從我爹那邊聽說過不少的古代酷刑，拿來用用也不錯。」
然後他赴耳到我旁邊小小聲的說：「妳『也』去把事情弄清楚。」
我點點頭，將老太太扶進裡面去休息。
看樣子被最親近的人背叛那種打擊果然不小，老太太臉上的表情一直痴傻著，
兩隻手背上滿滿都是指甲的抓痕，雙掌緊緊交握不肯放開。
「好了，沒事了，沒事了。」我一面學著小趙那樣拍撫她的背，一面安慰著她。
「老太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對妳？」
我倒了碗茶水給她，讓她慢慢喝著。
「寶藏寶藏寶藏！哪裡來的這些東西啊！當初要是真有個什麼狗屁寶藏，
我們又何必這樣四處飄蕩，弄到現在音訊兩茫茫忙啊！」
老太太越說越是啜泣得厲害。我知道這時候是問不出什麼的，
只能一直拍著她的背。
我沒有出勁，相信我，老太太卻開始咳著血。一嘴的黑血噴得滿桌都是。
「遷！出事了！快進來看看啊！」我大聲叫著，一邊把老太太扶到炕上躺著。。
「怎麼回事？」遷衝進來，我指著已經昏死的何老太太，
遷看了一眼她的氣色，坐在她旁邊把了把脈象。
「糟了，真的跟那些混帳說的一樣，來不及了。」遷懊惱的咬著牙憤憤的說著。
「怎麼回事？」
「他們為了逼供，把她灌了毒藥……」
「那……」我看著遷，他搖了搖頭。
「並不是所有的毒都有解的。應該說，大部分的毒，都沒有解……
而且老人家的身子根本經不起這樣蹂躪啊！」
正說著，老太太的身子猛力抽搐，一張口又是一抹黑血。
「老太太！」我緊緊握住她的手，好冰冷。
「小女孩、幫、幫我留著這個……」老太太一邊厲害的抖著，
邊伸手到袖籠裡細細的的抽出一根銀髮釵。
「幫……幫我留著這支釵……釵頭鳳……」老太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臉色卻越來越慘淡。
「帶個信給我們家那口子--說--我等他回來--」老太太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
那一口氣也就過去了。
「為什麼會這樣……」我低喃著，覺得鼻頭好酸。
「別難過了，」遷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沒來的話，
老太太不會比現在舒坦的。現在重要的是，
我們看能不能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繼續去外面問他們，妳在屋子裡逛逛。」
達成協議，我們分頭行事。遷出去沒多久，外頭就是慘叫聲連連；
我則進到裡頭屋子裡，到處東翻西找。不過就像老太太說的一樣，
屋子裡實在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也看不出來哪裡有地方藏東西。
唯一說得上是寶物的，也許就是我手裡這根釵頭鳳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太太一直收藏著的關係，它看起來始終閃亮如新。
不，不對，要是一直收著的話也會有癬垢的，
老太太一定是很珍惜著，時時勤拂拭吧！而且手工精緻，
這種東西出現在這裡，一個不小心會以為是哪個王公貴族的遺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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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發現我又惡搞了什麼〒▽〒？
老實說我越來越想把它定義成科幻小說啦……
就不用一直考證了……
棍，下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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