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回到漢朝做報告 肆貳

[cl3ru6ai48 (暱稱到底要取啥啊)]

項羽：我已經跟作者交代過，第三次感恩茶會，由我來主持！

      這樣我才不會被冷落！這回完全沒有內容！純粹談話性節目！

      ....欸欸欸！你們幹嘛啊！我楚漢雙主角之一捏！

(眾人奮力推走項羽)

主持人：哎呀呀，大家抱歉，出了點亂子，請先過目內文，感謝大家！
        順便慶祝作者筆電修好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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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被下令回家，如果連蕭何也棄劉邦而走，韓信看起來也是狀況未明，

這樣下去，漢初三傑全數GG，劉邦大去之期應該也不遠矣吧？



那，我幹嘛還留在這裡？


我握著拳頭，一方面對於歷史的滾滾洪流的去向感到不安，

另一方面，我對於韓信居然留了封信條就逕自出走，也感到很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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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


營帳中。劉邦正拔劍亂揮，他氣到臉紅脖子粗，口中念念有詞，

說的盡是我聽不懂的方言髒話，他脖子上的青筋暴露，

顯得極為憤怒，我覺得他已經沒招了。



「好啊！張良走了！蕭何看到情況不妙，也跟著離開了！

  士兵遁逃了三成，通通走好了！我帶著剩餘死士，

  現在就去咸陽突擊項羽，即便無法取勝，也死得其所，

  省的被說劉邦是個不得人心的庸才！」



「沛公息怒…。」


我不知該說什麼，事實上我心裡也是六神無主，

極為慌張，只是原因跟劉邦不同罷了。




「息怒？！我軍已經總崩了！你這個婦道人家懂甚麼？！

  喔，該不會你也想離我而去？！」



他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力道之大讓我非常難受，

但又礙於身分，不敢隨意掙脫…。



「妾身斷無此念…妾身…」




「子房參見沛公！」



我正不知該怎麼回應歇斯底里的劉邦時，張良的聲音拯救了我，

劉邦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鬆開了原本緊抓著的我的手，

雙手交叉放在背後，乾咳幾聲，問道怎麼了。



「沛公，子房聽說了蕭丞相暫離營區，但子房以為…」



「呿！暫離？他可走得又快又急，連個口信都沒有留下，

  他屬下沒一人知道他去哪！！」



劉邦餘怒未消，張良和蕭何是他最倚重的左右手，張良被迫出走，

已經讓劉邦消沉喪志，而此時蕭何的不告而別，

簡直就像是現代電競遊戲裏頭俗稱的中離狗。



「沛公，不然。蕭丞相連個細軟行囊都沒帶走，要說投誠敵營，

  總得帶點籌碼禮品過去，但他卻是隻身離開，

  種種跡象皆顯示，其倉促舉止，必有緣由。」



「還有什麼緣由！子房，你對我竭盡忠誠，我感念甚深，

  但那不代表所有人都像你所想！

  蕭何這廝…果然在沛縣當時舉我為起義軍之首，只是買個賭注，

  當我敗象已現，他便將賭注收回，以免全盤皆輸，我說，

  大家都是賭徒，而人生至此，我已全盤皆輸，哈哈哈哈！可笑！可笑！！」



劉邦慘然地擺動衣袖，張良望著他，滿臉淒楚的表情，

他一定對於自己即將離開劉邦，感到非常難過，

而劉邦如此的絕望，侍奉他最久、最盡心的張良，勢必是最感同身受的人。




「沛公，子房即將離去，肺腑數言，望君聽之。」



張良彎了一個超過九十度的腰，拱起手來，

這在古代是對主上最誠摯的致意方式，

劉邦見狀，只得收斂浮躁的心神，認真聆聽。




「蕭丞相斷無臨陣脫逃之理，子房與其共事已久，當可為之作保，

  數日之前他曾引薦韓信，試想，若其意圖離脫我軍，又豈有力薦他人之舉？」



「嗯…但事實即是如此，不告而別，連個信簡都沒有，你要我怎看？」



劉邦顯然被張良給說動了，態度軟卻了下來，但是他說的也沒錯，

如果蕭何有什麼要事，非得要離營不可，隨便吩咐一下就好，幹嘛那麼著急呢？




「丞相所想，子房不敢揣度，沛公可待其三日，對外發布，

  丞相奉你之命出營，若逾期不歸，再發布其已遭不測，並發厚葬，

  如此，始能安撫人心。」



靠，張良想的還有夠縝密啊，在佩服的五體投地的的同時，

我也在想，日後張良要是離開了劉邦，

那這樣劉邦以後還要玩屁？(張良應該很想被劉邦玩屁，嘻。)



劉邦撮弄著下巴上的鬍子，若有所思。



「但，我已經發布了周昌下令去捕抓蕭何，這該如何是好。」



「不難，此事落幕後，沛公可對外告知，因世局紛亂，

  蕭何出營乃密令，故聯繫出了問題，順便以送子房歸國為由，

  擺場宴席慰勞諸公，即可妥適解決。」



「另，沛公，子房有三策，若未來無緣相逢，面臨危殆，

  此三策亦可保全沛公之身，吾將之置於錦囊內，萬請詳之。」



靠，張良也太看重劉邦了吧？！

都要離開了，哪有要離職員工還為公司老闆著想成這樣？！

不合理，不合理啊…。



錦囊妙計嗎...聽起來好熟，怎麼感覺在哪裡看過這詞啊？

即視感嗎？deja vu？！



「子房啊，你對我之好，吾感念甚深啊…離別之際，你要什麼，儘管說說。」





「他想要你啊，白癡。」  我又來了一個心中的OS。




只見俊美的張良仰著臉，梨花帶雨地看著劉邦，

那深情之眸，較之女子毫不遜色啊！



但是劉邦顯然完全不了解張良對他的曖昧之情，他的性向是純然的STRAIGHT，

如果說他不排斥男色的話，可能就會有我最愛的【天下無雙】裡面，

王菲跟梁朝偉表明心跡時，梁朝偉大慟，

說：「嗚嗚嗚，怪不得一路上都怪怪的…」的感覺。



既是同性之愛，又是單戀，在古代，就注定是個悲情落幕嗎？唉…。



接下來幾天，營區就在失去蕭何這個A咖的情況下渡過，周昌也沒有回來，

三日大限即將到期，我看到了張良憂慮的表情，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營中的流言不斷，就算之前發出的宣示也逐漸有人抱持疑問，

面對如此不利的局勢，劉邦也越來越浮躁不安。


--


「父王！父王！」



我依著劉邦之命，抱著小如意到他營中，讓他把玩。




「哈哈，如意，如意，你的命名，正是我覺得諸事皆順之時所取，

  而如今…唉…棋局已非昔日之局啊！」



劉邦抱著如意，端詳了一下，不禁搖頭嘆息，這孩兒現在一歲多，

已經會走動了，鼻子像劉邦，但是眼睛和整體輪廓都像我，

生的十分俊秀可愛，長大勢必是個風流帥哥，

我敢說，在劉邦的男嗣當中，如意是最令人討喜的，

而且他還小，童顏童語，天真無邪的模樣正惹著大人的疼惜，尤其是劉邦。




「唉，沒想到我已經到了知天命之年歲，還有這個可愛的小娃兒…。」

劉邦感嘆地說著，憐惜地摸著如意的圓潤小臉龐。



我心神複雜地看著這對父子的玩耍，如意是需要爸爸的，拖得越久，

待如意越長越大，他對於劉邦的孺慕之情也將會越來越深，

往後如果再想與韓信比翼三飛，就不知，如意會怎麼看待韓信了…。



「來，叫韓信叔叔。」


「我不要！父王呢？」


唉，是這樣嗎？想到此景我就頭痛，這樣如意絕對會看不起自己媽媽，

覺得媽媽居然帶著個小王私奔，這樣爸爸也太可憐了！



算了算了！我來回搖著頭，像是要把繁雜思緒從腦中晃開一般，

這種事情也說不準的，說不定韓信這次離去以後就不會再相見了，

這樣子的結局，我該說什麼呢？



「啓秉沛公！敵軍來襲！」

這時，警戒的鐘響突然傳來，傳令兵急促地跑到主營外頭，大聲喊著，




「戚。帶著如意離開，傳張良及樊噲進來。」



劉邦站了起來，表情肅然，彷彿預料到此劫一般，有著覺悟的感覺。




「諸將已至。」



「快請進。」




我帶著如意匆匆離開劉邦營帳，這個節骨眼，

還有人來突襲，怎麼那麼突然？屋漏偏逢連夜雨耶...是項羽嗎？




只見得周昌滿臉疲憊，風塵僕僕地從營外策馬奔回，

他不知為何，顯得非常的惶恐。




「敵軍輕騎數百！其餘狀況未明！」

周昌帶來的情報只有這樣。




只有幾百敵軍？那何足掛齒？劉邦軍中就算每天都有人逃兵，

兵力應該還是超過萬餘人，這樣會怕幾百個敵人？




但我轉念一想，發現不能這樣判斷。

現在軍心渙散，丞相落跑的事實已經逐漸壓不住，

這個時候又剛好有外敵入侵，就算握有萬兵，

還是要看士氣是否能提振起來，

而且…萬一這幾百個敵軍只是前鋒，後面是真正的主力呢？




我看著每個士兵，臉上都掛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無奈表情，

這仗打下去，士兵們勢必未戰先怯，

搞不好根本不想與對方交鋒，直接就投降或是中離了！



張良的盤算似乎完全失準，如意在我身旁，我抱緊了他，

很害怕接下來即將要深陷戰事中，那我鐵定小命不保…。




「慢！敵軍領軍者，似乎為…蕭丞相？？！！」




什麼？！



丞相大人還挺機靈的啊？

一看苗頭不對，跑去投誠項羽，再率軍回擊，以表忠誠嗎？？？

我在心裡納悶。



這個情報讓士兵更是恐慌不已，蕭何在劉邦麾下，地位可是與張良不分軒輊，

同坐第二把交椅，這要是打起來…整個不妙啊！



「丞相逆襲，沛公已盡失人心嗎？」



「我們還是快解甲歸田，現在出陣，完全是送死啊！！！」



「是啊是啊！！」



他們議論紛紛，負面消極的怯戰聲浪此起彼落，

如果蕭何真的是要謀逆，現在的確是最好的時機…。




「慢！他們軍勢慢了下來了！喔？丞相下馬了？？後面還跟著一人？？」



大家簇擁著看著遠方的敵軍，完全是在看熱鬧，根本不是要認真迎敵，

我抱著如意，踮著腳尖，遠遠地就看到了蕭何緩緩走來，

一旁同行的，是高他一個頭的大漢，那不是別人，正是韓信。




在我的記憶中，我有不少開心的時候，而這次看到他，

我必須不爭氣地承認，這是我前幾開心的時候…

原來，你沒有把我們丟掉啊…。




遠方的他們，看起來似乎心情不錯，蕭何的下馬，似乎只是要彰顯彼無敵意，

而韓信則是畢恭畢敬地挽著蕭何的馬，後方的士兵，

現在則是配合著前方兩人的腳步，在在都是顯露善意。



但是，這樣的善意超怪的，後面的兵是哪裡來的？

總不可能把逃走的兵一個一個給抓回來吧？



這時，劉邦和張良等人走了出來，士兵們回頭看到是高層，

又掉頭看著前方，不禁議論紛紛，不明白上頭到底在玩哪招。



韓信偕蕭何走到了營前不遠處，這個距離，既可以清楚聽到彼此的聲音，

又不會太過讓劉邦此方感到壓力，這樣的安排，應該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在下蕭何，今偕韓信歸營，漢王萬歲！」




「漢王萬歲！！！」




隨著蕭何的聲音，後面的一干兵士都認真的行禮吶喊，這到底是？？





「在下韓重言，今率精兵五百，願佐漢王，徐圖大業！！！」




「願佐漢王，徐圖大業！！」



後面的人士兵再次照樣造句，氣勢凌人。




我望向劉邦，他看到眼前莫名其妙多出五百精兵，看起來還是可用之才，

嘴巴念念有詞，看起來就像在說「J三小？！」的樣子，完全沒有頭緒。




這時，張良很快地做出反應，他突然大揮衣袖，大動作轉身朝向劉邦，認真行禮。




「漢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說的極慢，但是聲音及其宏亮，配合著剛剛蕭何、韓信的節奏，

很顯然就像是選舉場子，台上主持人說一句，下面的支持著就要隨之應和。




「原來都是計畫好的！丞相英明，沛公厲害啊！」



「是啊！看來好像是去敵陣策反不少敵軍啊？！瞧他們喊的熱絡的樣子！」




士兵們不禁大聲叫好，獨留表情困惑的周昌，他抓了抓頭，

可能是在想，幹，劉邦幾天前不是這樣說的啊？這哪招？




「漢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群眾是盲目的，在三番兩次的造勢之下，劉邦陣中的士兵的士氣達到了最高潮，

一掃多日來的鬱悶，個個高舉手中的武器，忘情地大聲呼喊。



劉邦就像希特勒一樣，在高處揮著手向群眾致意，他眼中一開始有點迷茫，

但是隨即隱藏起來，立刻融入了「漢王萬歲」的情境當中，

我在遠處看著他，眾人鼓譟聲不斷，士氣高昂。




突然，他頭微微一轉，望向遠處，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他看的是…韓信，再看回來，劉邦正快速歛起自己的表情，

他似乎不想被發現自己的表情，那神色變化極其細微，

但終究還是被我捕捉到。



充滿著忌妒、不安、焦慮、畏懼交錯的情緒參雜著，

這種複雜眼神令我十分困惑，是我看錯，多慮了嗎…？

我怎麼覺得，劉邦好像…感覺到了威脅？？




【待續】









【慶祝連載四十二回。感謝茶會】


來賓：小戚、韓信、張良、劉邦、劉如意、項羽、陳平



主持人：靠！居然又生存了十四回，突破十五萬字了！


項羽：我有異議！回到漢朝做報告，這什麼爛書名！

      現在根本還沒有漢朝！史學家有在爭論，

      司馬遷把我列在本紀，是不是他認為在漢之前，有一個楚朝！

      我強烈呼籲，不要再把我當配角！在呂布出現之前，我可是...欸欸欸？！


(項羽被眾人奮力推走)


主持人：喔喔，哈哈哈，好像有人太激動了！這次又有新面孔了？

        先給大家自介一下吧！


劉如意：媽媽...(哭)


主持人：啊，怎麼哭了呢？問媽媽好了，小戚，這個如意生的聰明伶俐，

        似乎在繼承王位上，前途看好啊。


韓信：我想，戚夫人圖的，不是王位...是幸福。


主持人：啊都你在講，真的是這樣嗎？小戚？


小戚：嗯...其實隨著年紀增長，看得越多，我越發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我所想，

      那種矛盾感，可以增加角色的層次，不過詮釋起來其實很辛苦。


主持人：啊，看起來不錯啊，你古代待久了，說話也比較伶牙俐嘴了，

        如意，你覺得把拔帥，還是韓信叔叔帥？


如意：...帥？？？(疑惑地看著媽媽)


主持人：啊？差點忘記了你還不到兩歲，你比較喜歡把拔還是韓信叔叔呢？

如意：把拔！！


韓信：...。

劉邦：朝聞道，夕可死矣，爽啊啊啊啊！！人生無憾！！(握拳)


(眾人一片尷尬)


主持人：這樣子作者很苦惱啊，阿作者又來了，作者好啊！

cl3ru6ai48：今天跌倒大拇指和食指都破皮了，打字超痛的，幹！

主持人：作者辛苦了！聽說作者【西藏血】難產中？有讀者催稿耶！

cl3ru6ai48：我也很想催我自己搞啊！

主持人：什麼跟什麼，明明就是你要寫的啊！

CL3RU6AI48：煩死了！我現在連筆名都想不到，西藏血個雕啊！！

主持人：啊啊啊，作者生氣又走了，氣到id都變成大寫了...真是的...

        陳平你好啊！

陳平：嗯，大家好。

主持人：陳平君啊，作者似乎想要把你塑造成腹黑的角色啊。

陳平：我無所謂，有光，必有影。光明與黑暗，很好玩。

主持人：三小啊...這不是骨灰級的遊戲嗎？欸！特別來賓來了！

        歡迎【人擇】的三位主角！

向義、再宣、中玉：大家好。

主持人：向義抱著如意耶，你好像很喜歡小孩噢？

向義：嗯...只可惜篠湘流產了...(滿臉憾色)

中玉：           筱。

向義：幹，有人問你話嗎？作者錯字不行嗎？

主持人：不要起爭議啦！都完結篇了，別把情緒帶到戲外啦。

再宣：大家，電影【海闊天空】真的很好看，雖然是中國片，但我再次推薦！

      我...。

主持人：欸欸，離題了，最近很愛置入性行銷啊，

        作者叫我一定要說，之前有幾位讀者很好心的提醒，

        說鍵盤作者的眼睛跟手部比較容易有傷害，趕稿同時也請照顧好自己！

        這樣才可以一直看到老阿～這讓正在趕稿的作者感動到快噴尿了，

        在此謝謝大家以各種方式的支持，真的，沒有你們，作者不會那麼拚喔！

        我們下次見！咦，所以是...56回嗎？好數字！五六不死！大家掰掰！


小戚、劉邦、如意：再見！

韓信：...不送。(瞪樓上)

陳平：希望我未來戲份變多，大家再會。

向義、中玉、再宣：大家再會！謝謝【人擇】篇的推爆！






















項羽：嗚...！嗚嗚....！！！ㄍㄋㄇㄌㄅㄍㄆㄌ...@#$%$^%&！！！

(被五花大綁，嘴巴貼著膠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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