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log.roodo.com/amushi/archives/7536495.html
1.之前有一篇文章提到了Macguffin,我看這部紀錄片時,一直在思考這樣的概念有沒有
辦法被帶入到記錄片當中。Dilawar的死亡是不是最後也只是Macguffin?也就是作為推動
劇情與劇情中所想要達成的改革。本片突顯的重點是虐待致死,而不是人本身存有的價值
。當我們從細部的證據來解析大環境時,可能忽略悲劇本身就已經是當事人的全部。
2.這次溫德斯來訪時,說:「在這二十年來,電影越來越往幻想(fantasy)的光譜偏,
所以這二十年來的藝術片也越來越以現實出發(reality-driven)。就像是近年來紀錄片
的興起一樣,十幾年前,大家根本都忘了這東西的存在。」本片的訴求不只是現實的再現
,更是像《正義難伸》、《華氏九一一》的社會紀錄片,要求體制的改革。該如何使用紀
錄片所擁有的政治力?當其他人說了太多話以後,個人的價值最終是否會被抹滅?集體才
是存在嗎?
3.遠流出版的:《誰在詮釋誰》是少數台灣找的到專門討論紀錄片問題的書籍,英文名字
是They Must Be Represented:The Politics of Documentary。Abu Ghraib監獄的虐待
事件已經經由媒體報導過一次,這時,紀錄片導演所扮演的角色又是什麼?在他們被代表
/重現以後重新省視這個問題?在重新收集資料與影像之後,當受訪者沒有辦法談論自己
時,片名的Taxi是開往哪裡?是政府將可評論的公領域以國家的力量重新劃分至法人的私
領域的地方嗎?
亂言亂語,希望大家能夠一起討論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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