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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roodo.com/amushi/archives/9752675.html http://blog.roodo.com/amushi/archives/9741391.html (第二個連結為較詳細的長鏡頭的擷圖)   形式上,除了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鏡頭以外,景深也是一項重要的元素:   演員站的各種層次同時也帶出角色的情感強度,如常常穿越鏡頭的黑衣女演員就強掉 了一種焦慮感,大多以半身鏡頭出現。團長在排演被打斷之後,跑到前景補妝,以畫面面 積來看,看起來對其他團員佔著壓倒性的優勢。最特別的是,打斷排演的那輛轎車是不知 不覺的在遠方出現,頗有命運悄然而至的興味在。(至於結構上完美的對稱,請參照附錄 的擷圖分析)   在附錄的擷圖分析中,我們可以看到攝影機的視角/主角的視角/間接自由論述 (free indirect discourse)間的辯證關係。一開始的鏡頭是停在兩位主角上,接著鏡頭 比人物移動的還快,往右橫搖以後,演員就開始進行類似內心獨白的聲明,畫面空間中充 斥著五十年戰亂中分裂的意識,直到畫面六為止角色才重新進入畫面當中。但鏡頭並不等 待他們,在小孩子跑向老婦人之後又繼續巡行,將觀眾的視角代換至劇場的觀眾,各個意 識在此統一。此景結束以後,鏡頭繼續往右橫搖,我們看到聚集起來的演員又散開地、櫛 比鱗次地走向大海。最後,鏡頭停在兩位主角望向他們。在這裡使用長鏡頭為的就是凸顯 兩位主角在場與不在場的辯證,因為長鏡頭的畫面延續性更可以強調出角色其實在場,但 只是鏡頭沒有看到他,像是巴贊所說的:「電影是我們開向世界的一扇窗子。」   這樣的凝視讓我們想起安哲羅普洛斯一九九五年的《尤里西斯的凝視》,他的凝視從 《賽瑟島之旅》,或是甚至更早的片就開始。這也是為什麼他在九五年要再度去重拍史詩 奧德賽,在詩人一次又一次吟唱他的論述與事項之中,我們分不清楚誰是尤里西斯、史匹 羅(賽瑟島之旅、養蜂人、悲傷草原)、亞歷山大(亞歷山大大帝、霧中風景、觀鳥踟躕 、永恆的一天)與安哲羅普洛斯本人,因為她們的視野如同上段所分析的那樣,再也沒有 必要去區分主觀/客觀的鏡頭,最終達至間接自由論述的境界。他曾在1947年被捕入獄, 他因對革命感到無聊而穿上那破布。也因如此,安哲羅普洛斯便成希臘的發聲著,以他無 可辯駁的悲天憫人氣息漂泊在希臘的諸城邦之間,像吟遊詩人般敘事。   最後,回到開頭那句柏格森。德勒茲在他《電影二》(Cinema 2)所稱讚的就是這種時 間-影像。歷史的論述不只要將此時當刻放置進歷史的澎湃洪流之中,我們應當有另一種 思維方式。將時間的澎湃洪流、過往的記憶凝縮在一點當中,過往面將同時存在在當刻, 並向未來開展。時間-影像並不是時間,但它呈現出時間的雙重方向,因此讓我們看到的 只是時間。從轉喻到隱喻,我們或許可以說安哲羅普洛斯呈現出一種詩學-影像。  最後,我們聽到亞歷山大夢見父親,接著他們啟程。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31.66.189
molemilk:這種LongShot其實就某種題材來說是相當有趣的 演員彼此 08/14 18:38
molemilk:的互動感會非常強烈 相較於節奏感強烈的好萊塢電影 08/14 18:39
molemilk:有時候在去觀賞這種攝影機的運動詮釋 有時會不太習慣XD 08/14 18: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