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優秀段落構成的過譽之作

[ToughRole (我醜胖窮笨)]

原文

http://www.wretch.cc/blog/woosean&article_id=9172666

如果我說，王佳芝的殉情不過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體現，易先生的悲傷不過是精神壓抑
之人數年一次的情感出線，你能徹底否認以上的可能性嗎？——不大可能，就像我無法否
定他們之間可能真的存有愛，一如上帝可能存在，你以為祂在，你希望祂在，然而在絕大
多數的情境，一切根本無關乎祂在不在、他愛不愛。

我無意主張王絕對是性經驗貧乏所以愛上玩家的傻蛋，或易絕對是心事重重最後栽了頭的
驢蛋，然而因為這個可能性——對我來說，這是很高的可能性——所以從頭到尾，我幾乎
都不帶情緒地觀賞《色，戒》這部電影，我承認它是部好電影，畢竟它確實強過近年大半
華語電影，但這不足以舒緩我在戲院裡的遠觀與冷靜。

其中很大的原因，來自愛國大學生們那場愚蠢的殺人遊戲。

樂觀點兒來說，那段戲印證了李安對青春與喜劇的掌握力──除了我在《色，戒：忠於自
己的那一刻》提到的青春印象以外，對王、鄺一行人生澀而笨拙的行動過程描寫，更是充
分掌握了荒唐劇的幽默與節奏感，特別是為了成功扮演情婦而進行性愛練習的那段戲，更
是令人莞爾而值得回味的片段。

──問題是，《色，戒》從來就不是喜劇，而不用太多的判斷力，也能看出此段戲的諸多
問題，大學生扮富家夫婦？憑那輕功水上飄似的麥先生，還是學生演員水準的麥太太？唬
我都不一定成，還敢膽騙易先生？重點是易先生還真的被騙了，這種貨色竟然還成了情報
巨擘？難怪汪精衛會垮台，這叫做用人不淑。

於是，小說裡不過兩千字的片段回顧，被擴充成足以作為迷你影集的暗殺初體驗紀錄，張
愛玲俐落的簡約文字再怎麼有破綻，總算有留白之處可供轉圜，然而李安近乎鉅細靡遺的
描述，卻讓橋段本身的荒誕與愚蠢蓋過了原本想傳達的諷刺與殘酷，於是我一直笑、一直
笑，笑到原本被預設的沉重心情都跑了。

事實上，當字幕打出「四年前」三字時，我心裡有另外三字的回音：又、來、了。

早在《臥虎藏龍》，我就無法欣賞李安對現實／回憶的敘述方式，就像一個故事很多卻無
能闡述的老頭，李安的跳躍敘述從來就不比順敘法優秀，這點延續到《綠巨人浩克》與《
色，戒》都不曾改變，所以規矩而單純的《斷背山》才能顯得如此傑出，李安終究是李安
，他不是今敏、提姆波頓或克里斯多夫諾蘭。

不擅跳躍敘述的李安，在多角關係的敘述上，同樣是捉襟見肘──至少，在《臥虎藏龍》
以來，都是如此──敘述本身不差，然而組合起來就不怎麼通暢，像個白描能力突出卻沒
有組織天賦的演說家，精於描繪每一個小片段，卻無力呈現一個大故事。

《色，戒》不過萬餘字，因此影像化的作品要增要減、要深要淺，端看改編者的意圖與焦
點，編劇不只一個，無法得知誰著力得最深，然而可以想見的是，本片的編劇是貪婪的，
貪婪到想在不滿三小時的篇幅交代鄺與王、王與易、易與其妻的關係──這還沒有算鄺一
等人的蛻變、吳等小配角的額外描述，

如此，李安在技術細節上的考究與細膩，也反映在其敘述的步調與風格上，只是，在一道
道曖昧與角力中，除了三場勉強撐起王／易互動的床戲，其餘片段與其說對劇情主軸有意
義，不如說足以填滿李安／張愛玲迷對細節的堅持與感情，直接抽掉，也不至於弱化所謂
的主戲──少一個鄺，王／易之間的深淺，絲毫無差。

自然，王與易太太等人打牌的過程是精采的，重現二戰的上海風情是引人懷念的，然而所
謂的電影傑作仍得回歸故事整體的敘述，而非著眼於組件式的技術細節，個別片段的優越
不足以作為整體優越的論據，文物重現的準確度值得讚賞，卻不能凌駕於敘述本身，除非
你認為李安與麥克貝整體藝術水平上無高下之分。

再看本片顯而易見的暗諭，始於早先的舞台會聚，舞台延續到喬裝、喬裝延續到歌唱，那
戲如人生、詞表情深的主張，篇幅之大讓論者足以大作文章，卻又未大到足以將整齣劇整
個囊括，僅能與其他元素多方鼎立、各鳴其調，對照到不知見好就收的末段反高潮，一再
顯示出李安對大格局電影掌握度的不足。

──這方面，我傾向以《英倫情人》為師，相較之下，《色，戒》反映出的李安可說是細
膩有餘、格局不足。

所以，我能夠體會許多國外影評對《色，戒》的不耐──這絕對不是一句文化差異就可輕
易帶過的，而又有幾個台灣人願意承認《臥虎藏龍》的走紅大半來自異國風情？──雖然
在梁朝偉、湯唯以及戲份多卻重要性低的陳沖支撐下，我仍覺得本片頗為好看，畢竟分開
來看，其中確實有不少優秀的片段。

這當然是一部傑出的電影，只是沒有許多人口中的那麼完美無缺──差得遠了。

最後，我要對標題裡的「過譽」兩字提出解釋。

之前，我將本文的標題當成暱稱，結果許多朋友立刻在網路上問我為何不喜歡《色，戒》
，好像過譽兩字代表了某種全面的否定似的──這真是天大的誤會，我純粹覺得許多對李
安的評價難免沾上了民／國族主義或神化的色彩，以至於許多明顯的缺點都被容忍、忽略
或美化了，如此而已，而不代表我不欣賞李安。

──後來，我又看了一次《色，戒》，這真的是很痛苦的經驗，即使我很努力地去尋找我
沒看到的細節、沒感受到的情緒，冗長的感覺，還是蔓延了，不必要的對話、場景、橋段
多而滿溢，看來李安在情感語言上的壓抑，還真是一股腦兒地宣洩在繁瑣冗贅的鏡頭語言
上了，這算是另一種補償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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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64.77.22
推 reke:Stormy？果然要罵電影還是他罵比較利一點 雖然中間有些觀點..
推 socrazy:我覺得易先生是沒有被騙的，去注意易和王每一句對話的攻受
→ socrazy:關係，你會看到更多~^^
→ socrazy:臥的時間順序的確有零碎的感覺，不過在色戒當中我覺得還蠻
→ socrazy:一氣呵成的~and 張愛玲小說不是"大格局"或大時代的小說
→ socrazy:當然我想色戒也不會是"大格局"的故事~
推 Birdwood:我覺得他的敘事手法是配合原著小說：開頭結尾都是麻將桌
→ Birdwood:不過他這部片如果用順敘法我覺得會更好，不必遷就小說
推 socrazy:可是順序法的話就把開場王佳芝進咖啡館打電話剪掉就好啦XD
→ socrazy:多了哪一段讓整部電影變倒敘，我覺得是導演刻意安排讓電影
→ socrazy:從一開始就要陷入一種危機的、諜對諜的氛圍當中
推 oliveya:雖然不是全部同意你 可是這篇寫得很好。
→ oliveya:就好比我雖喜歡斷背山 但是覺得臥虎藏龍很爛 這意思
推 oliveya:不喜歡臥虎藏龍 不代表不喜歡李安
→ oliveya:像我就覺得「臥」劇小虎那段很遜
推 hhd22:說半天還是只有在批評,原po要不要說說怎麼改編會更好??????
推 PinkGG:恩恩 寫的不錯
推 jimulder:講的不錯,其實李安的回憶場景都凹的很硬,《臥》是好例子
推 oliveya:我覺得批評不是壞事啊 畢竟不是宗教電影XD
推 mycircle:推一下  批評的文章太少了  一言堂實在不是很好
推 tommars:推
推 reke:批評文章也不是太少 只是能真的講出值得討論的議題者太少
→ reke:這篇真的提出很多值得論辯 推敲的地方
推 smallgoose:寫得很好。
推 widec:昨天也向人解釋，王佳芝不過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體現罷了。
推 okiayu:推
推 nuker:你跟Ｓ的文章還真像…有點像是模仿又仿的毫無特色= ="
推 reke:XD 樓上 他是轉S 在Blog寫的文章 不是像也不是模仿
推 nuker:喔…難怪覺得很像～S大還是老毛病沒改呀XD
推 Kasheran:OK啦~~~~~~~
推 blatta:易先生沒有被騙，應該說他寧可自己被騙才對
推 airlow:哈哈~還真的是傳說中的S呀 XD
噓 ambero:受不了，整部片哪句話提到「愛」？愛是你的誤讀
→ harakiri405:其實寫得不太好...
噓 ambero:以愛情來看待劇中人物的選擇，不僅與張愛玲相差太多，更與
→ ambero:李安的格局遜色過多。
→ ambero:那段大學生的集體荒謬殺人並不沈痛，何須故作矯情與成熟
→ ambero:李安就是要表達一連串的荒誕可笑，這是種諷刺的手法，可被
→ ambero:稱為李安整部片最貼近張派冷眼之處。何來失敗？原PO看過的
推 airlow:樓上別憤慨~Stormy評電影一向如此~習慣就好
噓 ambero:那是一個壓抑肅殺的時局，這就是這三場性愛戲取代你想要的
→ ambero:鄺王易三角「深情」對白與互動，才能拉出格局，進入文本。
→ ambero:片子看不懂無所謂，但是，請做到自己要求他人的「格局」。
推 ofafa:魔戒不也是一群人郊遊的故事
→ ofafa:但依舊感動!!
→ ofafa:一個包子引發的血案 也是氣勢磅礡阿! 但又如何?
→ ofafa:李安就是有辦法把"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體現"拍的這麼棒
→ ofafa:這篇文章讓我想到九把刀的"林志穎與周杰倫"
推 ridges:你給我更多不一樣的思考 :)
推 socrazy:如果王佳芝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那就未免太小看王佳芝這個
→ socrazy:角色的內心深度吧......
推 overlapping:寫得不錯,值得一推.
推 flysonics:當推則推
推 spree:大大必推
噓 ambero:忘了這個嚴重的錯誤，非得要電一下不可：Stockholm Syndrom
→ ambero:用在王（特務）和易（漢奸）的關係上非常之不精確。
→ ambero:想吊書袋請搞清楚專有名詞的定義。避免貽笑大方，自降格局
噓 ambero:而整篇影評的目的是為了駁斥「其他影評的過譽」，而非不欣
→ ambero:色戒一片，不僅自抬身價（你對自己的過譽），同時通篇未指
→ ambero:究竟與哪篇影評對話，欲一竿子打翻所有影評為神化李安之評
→ ambero:論，不僅有自說自話之嫌，更顯露你對其他影評的誤讀，比起
推 gogopa: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確不能用在王與易的關係上，因為易曾對
→ gogopa:王說：你不怕我。王也沒有因極度懼怕到覺得生存是易的賞賜
→ gogopa:，心理要件不符合。原作者有指鹿為馬之感，偏又洋洋灑灑發
→ gogopa:表一大段衍述推論。不過原作者後面一半的評論算是精彩的。
噓 ambero:從標題就是一個譁眾取寵毫無邏輯可言的錯誤。
→ ambero:T論此片為優秀段落構成的「過譽」之作，試問一部電影如何過
→ ambero:譽？這個句子毫無邏輯可言。
→ ambero:而王易關係在張作或李片裡，都是獵物獵人不分的關係，豈有
→ ambero:SSD清楚的被害人與加害人關係，更沒有被害人為了生存而轉移
→ ambero:認同與情感之意。順T之論，既然已把王易關係視為小情小愛
→ ambero:又怎麼會和SSD有關。真是自打嘴巴。想要評論別人不存在的評
→ ambero:論之前，先把邏輯和功課做好，這種寫評論的態度令人搖頭。쀠
推 mikejr:人家寫的很認真你倒是噓的很沒建設　科科　寫篇來看看阿
→ mikejr:他說過譽當然是指媒體等眾過譽　這很簡單的邏輯
噓 ambero:當一個人的論點本身就是錯誤的時候，再自以為認真都是一種
→ ambero:欺騙。
→ mikejr:就算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不精確的運用　通篇重點也不著重於此
→ mikejr:不過是其中一小部分評論罷了　其餘皆很精準的描述缺點
噓 ambero:要護航請先把T大的文章與標題看完。沒有看完有資格護航嗎^^
→ ambero:T清楚寫出他(誤讀)許多評論將此片視為國族主義大片是為過譽
→ mikejr:胡扯一通見人就捅似乎不見得很高明阿　呵呵 A_A
→ ambero:一則沒有舉證、且明顯誤讀，二則這和「優秀段落構成之作」ꄠ
→ ambero:沒有關係，又不是李安過譽這部片，是他評論中的幽靈評論^^
→ mikejr:他不過說此些評論有染上些民／國族主義或神化的色彩  XD
→ ambero:噗，M大別捅我。
推 spree:噓樓上 本文作者根本不是T大 而是吳大,要批評也先搞清楚狀況
→ ambero:我不想因為自己的心理學念得好，跑出來揪亂反正被捅啊。XD
→ mikejr:幹嘛捅你 XD 以管窺天來看這篇文章是你的損失阿
→ ambero:說真的這部片確實瑕疵遍佈，但若瑕疵是「過譽」太多，這位T
→ ambero:未免也太吹毛求疵。。。。。XD
→ ambero:是吳大還是矮窮胖什麼鬼？連作者是誰都不知道，難怪哪過譽
→ ambero:也搞不清楚。。。
推 mikejr:這篇仍然是很優秀的評論之作　比起很多貧論要算的上璞玉了
→ ambero:另外，SSD是T氏對王易關係的主要界定之一，這等錯誤怎可不
→ ambero:明呢...連王易的關係都搞不清楚，要怎麼搞清楚三角關係。
→ mikejr:除了前兩小段外通篇沒再作任何以此論述之延伸
→ mikejr:通篇骨幹也不以此症態為主
→ mikejr:要拿這點破碎通篇之價值似乎很有問題呢　 ^^
噓 ambero:「過譽」可是此文從標題到最後一段最主要的的論點喔。
→ airlow:璞玉??你可以去精華區找stormy，他風格大概早就定型摟
→ mikejr:至於過譽太多嘛　有注意媒體報章推波助瀾也沒什麼說錯
→ ambero:這篇評論多處用字不精確和過度延伸，在專業的部分，他將李
→ mikejr:幹嘛去精華區　我都去他網站看的　XD
→ ambero:導把對白簡化，以冗長細節取代的設計，視為是李安的心理防봠
→ mikejr:他可沒通篇去去論述你的症候群喔　呵呵
→ ambero:衛機制啟動（補償作用一詞），妄想對導演進行心理分析
→ mikejr:的確有過譽之嫌阿 A_A
→ ambero:而不論這麼做的必要性，這樣多次濫用心理學名詞還不算通篇?
→ ambero:M大，這是MOVIE版，不是媒體版，片子缺點是"過譽"合理喔?
推 mikejr:沒有到濫用阿　呵呵
噓 ambero:那是因為你不懂心理學名詞啊。傻孩子。
→ mikejr:不論是不是缺點　過譽給予觀影者的期待似乎不是很理想XD
→ mikejr:心理學在這篇文章不是重點阿　乖孩子　XD
→ ambero:能想出一部片細節細膩到構成「過譽」這種句子的人，大概也
→ ambero:不用太去跟這樣的評論深究。把錯誤點一點，大家參考便是。
→ mikejr:作者嘗試用語詞為讀者標記而能更迅速為角色塑型
推 spree:吳大提到他認為本片被過譽，雖是佳作 但非完美，這樣的敘述
→ ambero:你還沒看出T用心理學名詞來掩飾沒看懂片子的錯誤？
→ spree:有何不妥？ 我實在眼拙看不出來........
→ mikejr:這是評論寫作引導讀者更快進入狀況的破題手法
→ ambero:請不要過度解釋T的錯誤標題和論述方式。暈＊現代孩子的邏輯
→ mikejr:即使引喻的蒿矢有偏離偏差　但不甚影響以後論述
→ spree:另 大家都知道"您的心理學學得很好" 嗯嗯 無須一再重述了...
→ mikejr:呵呵　您玩弄心理學高調恐怕無益於引導讀者甚於本文呢^^
→ mikejr:您以一人之標準來看現代孩子不好唷　來拍拍頭吧　呵
推 spree:呵呵 支持吳大文章者就是邏輯有問題現代孩子 而您則是心理學
→ spree:學得甚優的高材生 您內行!!
推 mikejr:這條小辮子可真是有趣 A_A
推 reke: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也才提了一小段四行 還是用不確定的推測語氣
→ reke:這樣也能鞭 根本鞭錯方向啊 過譽也不是因為細膩而過譽
推 spree:都說了，他是心理學高材生，逮到機會當然要大秀特秀呀(笑)
→ reke:ambero 是覺得 Stormy錯讀太大 所以也錯讀很大來反諷嗎
噓 ambero:一篇文章的瑕疵若小若微，那倒可稱是瑕不掩瑜，可惜的是
→ ambero:一篇文章連標題錯到最後一段最後一句，通篇論證竟在段落優
→ ambero:秀，（按標題意指）因此「過譽」，而T自己無法進入情緒，
→ ambero:李安鉅細靡遺擴大兩千字小說，誤讀王易關係，以及李安心理
推 reke:回ambero，你眼中專注於心理學的錯誤，和"段茖優秀"
→ ambero:防衛機制啟動，導致T想看的情愛對白減少，細節過場太多，
→ reke:卻忽略其中提到電影結構性問題(ex.倒敘突兀 段落之間未接合)
→ ambero:請別忘了，T還不喜歡人家的倒敘，因為看太多次了（囧），
→ reke:甚至你所斷言S誤讀的王/鄺/易關係也都還值得商榷
→ ambero:R大我很同意妳的看法，但是妳的看法不是T的看法，T可以誤讀
→ ambero:李安，但是我們不要誤讀T。︿︿；
→ reke:跟看太多次無關 而是沒能夠比擅於倒敘的導演優秀
→ ambero:我並不專注心理學錯誤，而是T太專注，大家都不看T文就護航?
→ reke:說真的 a大 你既然會用誤讀這個術語 那有可能不誤讀嗎 XD
→ ambero:這麼說吧，T的這篇文章太多的誤讀和誤用，這恐怕是根植於他
→ reke:對了 我的看法沒有認為李安倒敘突兀或段落不接 那是S文中說的
→ ambero:太過貪心，什麼都提的結果，甚至邏輯誤差到下了這種標題。
→ reke:順便提醒一下 T應該是轉載者 原著者是 Stormy
→ ambero:噗，我還TS不分。哈。不好意思。我果然只在意文章。*羞*
推 seventing:愛情這種感覺太複雜 個人覺得過度分析沒有意義 也沒有
→ seventing:必要 色戒只是個故事 一個時代背景複雜的故事
→ seventing:他可以把我們平常的感覺極端化 不過這篇寫的不錯
推 flysonics:就算是玩弄文字 總比啥都沒有的惡評好些 推是鼓勵性質的
推 coolj24:恩恩 推一下~ 眾多讚美中 這篇讓電影變的更親切了
→ atale:ambero說的沒錯啊  這篇如果是論文大概不及格
→ atale:太多自己隨意衍生的東西了 張冠李戴
噓 ambero:認真想一想，還真想不出他對話的”國族大義式的過譽”是哪봠
→ ambero:這則影評不負責任之處就是拿出來罵的東西根本不存在？
→ ambero:按照這種邏輯評論此片，要不要順便去棒球版反王建民？
→ shihling:原PO真的知道"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意思嗎=_=
→ waqw:    原PO真的知道"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意思嗎=_=
噓 speed2:  原PO真的知道"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意思嗎=_=
推 mikejr:好文推一個　科科
推 mikejr:某a比較像是學了點學術來找個小東西自我實現
→ mikejr:只是沒料到玩弄文字不比正文能引導讀者到什麼地方去
→ mikejr:這裡是討論電影而不是你的心理學作業批改中心阿　呵呵
推 blablalol:部份觀點滿推的...但過不過譽是架在那個基礎上來評論?
→ lexpluto:掉掉掉掉掉掉掉掉書袋~~~~~~看了好累
噓 widec:純噓ambero
推 spree:推心理學作業批改中心
噓 screwall:純噓ambero，想紅也不是這樣。
噓 easterly:原PO真的知道"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意思嗎=_=
→ atale:請問"大格局"是甚麼?  請問英倫情人的格局又是甚麼
噓 demonwinter:原PO真的知道"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意思嗎=_=
→ l5:我對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認識來自007縱橫天下
→ kinnsan:建議ambero兄回頭找stormy的文章 他滿愛用心理學名詞的 XD
推 sallybear:不贊成對王易之間的描述 那非常複雜 不是什麼愛不愛 被
→ sallybear:害者的幻想之類的可以輕易解讀~
推 RushMonkey:討論是好事，有不認同也是正常，但有必要一直連噓嗎？
推 masui:贊同ambro的話 我也不同意這篇文章的觀點
噓 ambero:一篇文章既然放在公開的版面上，便應該遭到多方檢視。
→ ambero:這不也正是原作最主要批評色戒的理由？
→ ambero:以「精神分析」切入文本，很常見。以「精神分析」評導演，
→ ambero:倒是難得一見。電影版上習於揣摩人性心理，這樣的練習不宜
→ ambero:應用在真實人生裡，可能會吃上官司的呢。^^"
→ ambero:一篇影評的負評理由是為了反對而反對，眾人尊重其道的方式
→ ambero:除了應用相同邏輯。其實還可以做得更多。譬如搞清楚劇本。
噓 chenn:a大加油  這篇的問題你說的很清楚阿~~
噓 abbkg:一句話....這部戲超讚的
→ abbkg:無需批評
推 spree:笑話 再讚也是有得批
推 jarieme:樓上說的好
噓 ambero:那大家就開始批吧。：）
→ piyomac:搞不懂這種文為什麼被M
推 lyuching:推這篇  跟我的感覺很像...斷背山給我的感動比色戒多
→ poeticbossa:喔
推 anniece:寫得還不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