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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lt;3hhUjJ$rTX@tfshs.twbbs.org&gt;:21633, 140.113.210.29 組織: 中友小站 虛無曆五百四十三年 古西方大陸的南緣突然出現大量擁有恢復性魔法的武器,這些武器在職業天平的 平衡上瞬間造成了極大的影響。騎士一旦握有這種超級武器再配合上多重攻擊的 連擊技巧便可以橫行於大陸,於是越來越多的騎士充斥在古西方大陸之上,超武 器同時兼有恢復、保護、吸精三重功能的加強下,一名騎士集最強的攻擊力、恢 復力、持久力於一身,形同射手、牧師、法師的混合體。位在大陸南邊的南方之 國由於地利的關係,馬上成為以騎士為主導的國家,掌握了這種超級武器的奧秘 的南方之國,其國力隨著時間與日俱增並且不斷試圖向北擴張領地。相較於騎士 的盛行,其他的職業則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牧師的回復性法術在團隊中形同廢 物;原本已難有生存空間的盜賊與射手二職更被打壓得悽慘無比,而其中最受迫 害的,莫過於受到這種超強武器影響最深遠的法師一職。由於天生的體質與所學 的關係,法師孱弱的身體讓他們無法抵擋超級武器之一擊,昔日為其他職業所稱 羨的攻擊性魔法在能夠對持有者無限次施展[聖光術]以及[治療術]的武器下,其 攻擊所能夠造成的威脅性幾乎等於零。職業的天平正向某一方傾斜著,這狀況無 論如何不是一種好現象,但是沒有任何方法能夠遏阻超武器的氾濫情形,"騎士 熱"正在古西方大陸蘊釀著。許多技巧極差的騎士,一旦握有超級武器之後,即 使是苦學多年法術的法師也得在超武器之前甘拜下風。而還有更嚴重的,隨著騎 士對於超級武器的需求量大增,一群自稱"奇跡者"的傢伙逮到了有利可圖的機 會,大量利用複製金錢來賺取暴利,這些身家可達幾千億美拉的奇跡者們使用了 天神所嚴禁的方式複製出金錢,造成物價通貨膨脹,古西方大陸唯一的金額-美 拉-在奇跡者們無限制的複製之下,其價值在這期間迅速狂跌,終至讓所有的美 拉在一夕間如同廢棄無用的金屬塊,所有的交易行為一下子倒退到虛無曆一百多 年前以物易物的原始方法。但那些奇跡者們似乎對此恍然為覺,現在僅存在古西 方大陸上最鼎盛的市街裡邊的美拉交易行為簡直荒謬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一杯麥 酒可以賣到三千美拉、一把劍可以以比昔日多出一千倍的價格賣出、格鬥場上的 賭金從一萬美拉迅速躍升到一百萬美拉、而昔日的賭場反而因為美拉的貶值導致 無法運作而紛紛關門大吉,其情形只能以慘不忍睹來形容。睿智的西方之神為了 要平衡大陸上的經濟,曾經想過遏阻複製金錢的方法,但是其過程需要較久的時 間來完成,但在祂們能夠對此問題有任何解決方法的行動之前,整個大陸陷如前 所未有的窘境當中。表面上大陸仍然維持著交易行為,但是財產極富與極窮的差 距越來越加的明顯;騎士人數的暴增已再不知覺間嚴重威脅到其他職業的生存空 間,惡性循環下的不平衡正逐漸侵蝕古西方大陸的既有制度,現在各大市鎮之間 的繁榮,已嚴然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最佳寫照。大多數有智之士有鑑世風日 下,因此把此一時期命名為混亂的年代。 *** 皎潔的月光下,路肯與湛藍正拖著疲累的身體繼續向前邁開腳步。在夜晚行走於 北方平原上,忍受著近秋的強風與寒冷,兩人不時瑟縮地發抖著,有好些時候沒 有彼此交談,因為那冷凍的感覺讓他們的嘴巴只要一張開,便有一團冷氣灌入口 中,吞著寒氣如吞刺針一般讓人不好受,另外一個原因則是因為他們才剛從一場 殘暴的殺戮行動之中逃離出來,現在他們終於可以放開緊繃多時的神經,享受腦 袋一片空白的感覺,這讓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舒緩積日許久的壓力與神經質。 路肯穿著一套大陸上最廉價的黃銅盔甲,其中有好些地方都凹損或是磨光,但這 並不妨害他給人一種可信賴的感覺,腰間所配的騎士之劍安穩地掛在他的腰間, 他是一名會雙手持劍的騎士,但是因為始終沒有合適的左手武器,於是乾脆只攜 帶一把右手武器。靠在他身旁的女牧師湛藍相較之下就穿得比較樸素,只披了一 件厚厚的白色袍子,脖子上掛著巴哈姆特護符,那是從前奧夫卡村的祭司特有的 記號,現在則成為牧師公會成員的信物。這名叫湛藍的女牧師看起來不算特別漂 亮,但是長得清秀可人,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所以當她專注地看著別人的時 候,會顯得挺有情似地。 狂嘯的夜風再加上一路逃亡的疲勞轟炸,路肯與湛藍這對巧遇相逢的旅人走在空 曠的北方平原卻如走在沼澤當中舉步維艱,黑夜裡異常潔白的月光與繁星點點輝 映著,如果不是將臨的秋季弄得草原上一派蕭瑟之氣,這應該會是個美好的夜晚 才對。有白月伴著繁星;有黑夜伴著兩者,如果此刻還有哪一點值得挑剔的話, 那就是顯得太過猖狂的北風,一聲聲呼嘯過兩人的耳旁以及地上一大片為之低垂 的野草。 湛藍一雙眼半開半閉,已在清醒與意識模糊之間,感覺漫漫的長夜似乎就要如此 沒完沒了地過下去似地,她覺得現在身心俱疲,地下幽靈城的恐怖記憶現在如同 一團亂絲線糾纏在她的腦海裡,如果不是在中途遇到路肯的話,她不知道後果將 會有多嚴重。湛藍半靠在路肯的肩上一會兒,又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不過這對她一點幫助也沒有。 路肯低頭看見湛藍實在是睏極了,心下也漸感到疲倦,但仍道:「妳要是想睡的 話就靠一下好了,妳很睏是不是?」 湛藍隨意答了幾句,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聽到路肯那麼說索性就整個身體靠 過去呼呼大睡,只差兩隻腳沒有也伸過去讓路肯抱著走,這姿勢雖然不太好受, 但是總比一直半睡半醒著要好多了。 「路肯,你確定這樣不會太重?」湛藍低聲問了一下。 「還好,」路肯說道:「如果妳不介意的話,可以把身體挪向側面一點,這樣我 比較好走路。」 「這樣?」湛藍挪了一下身子,像是一隻小狗懶洋洋的翻轉著身子。 「另一邊。」 「這樣?」 「差不多就可以了。」路肯道,騎士抬頭望了望今晚的月亮,心下正想著大概已 到初冬時節,突然間聞到湛藍鼻息淡淡的幽香,心神一蕩,路肯勉力克制住自己 想要親一下湛藍的臉頰的念頭,覺得這女牧師像個小女孩似的讓人忍不住去憐惜 她。 魯比客棧內充斥著人聲、酒氣,在角落旁的火爐,即使每個人正忙著喝陳年的佳 釀而未曾注意到它的存在,但它卻似乎也跟著鼎沸的人聲、香濃的酒氣燒得越加 的旺盛,照亮了小酒店內的每個角落,從吧臺到門口,從這邊到那邊。在夜晚的 星空下的小城鎮-奧德市鎮,魯比客棧像是白天吸收過多太陽的光和熱那樣,在 近午夜的晚上看來,它像是螢火蟲尾部的光亮一樣顯眼。 當路肯終於踏進這座溫暖的小客棧之後,只跟小斯說要了一間最便宜的房間,接 著穿過一群打算通夜不歸的醉鬼,艱難地步上了樓梯,一進去房門,連房間的蠟 燭都懶得點了,一把把湛藍往床上扔下去像是在扔行李一樣,早已睡著的她翻了 個身又矇矓睡去。 路肯聳了聳肩,現在他覺得全身上下都疲累不堪,但是環顧了一下發現竟沒有自 己可以睡的地方。他只跟小斯要了一間最便宜的,因此房間裡就擺著一張床,其 餘別無它物,似乎連張椅子也沒有。路肯苦笑了一下,他不可能趁著女牧師神智 昏迷不醒的時候跟她同床共眠,因為那樣做太沒紳士風度了,而且明天早上要是 給湛藍發現的話一定讓自己非常尷尬。路肯想了一會兒,感覺到實在沒有辦法在 這裡渡過半個夜晚,於是悄悄掩門走下樓想找個可以趴著地方睡覺。此時雖已近 午夜,但是魯比客棧的客人們似乎只忙著喝粗劣的麥酒以及跟同伴說些低級笑話 來滿足自己,漫漫的長夜竟然未見疲態。濃郁的酒氣跟喧鬧的噪音讓路肯懷疑今 晚會不會是個好眠的一夜,劣質的酒散發出陣陣類似嘔吐物的味道,這讓平時已 是滴酒不沾的路肯感到噁心,他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待在這種場合之下睡覺並且懷 疑著這群醉鬼竟會熬夜到天明,只為了貪一杯這種難喝的飲料。路肯望了望酒 吧,大多數的醉鬼都是一大群圍在桌上喝著酒、聊天。路肯跟酒保要了杯水加檸 檬汁,選則了一個較靠邊緣、燈光幾乎照不到的地方坐了下來。路肯小啜了幾口, 檸檬的酸味讓他稍為清醒了一點,感謝這些醉客,現在路肯覺得一點睡意也沒有 了。昏黃的燈光讓他覺得眼睛有些刺痛,耳中聽到那群醉客迷迷糊糊地說著沒人 會把它當真的醉話,卻說得興高采烈似地,不時在人群裡面爆出幾許笑聲或是鼓 譟,路肯搖了謠頭正感無聊,突然間在一堆鼎沸的叫罵與笑聲當中,路肯似乎聽 到幾個人正在低低的說些什麼事情,這種交談方式在一堆喧鬧的人聲裡面,只有 仔細去聽才會發覺。路肯一怔,聽了一陣之後竟被兩人的對話吸引住。也許那談 話的兩人以為酒店裡面全是些神智不清的傢伙,但是路肯在旁邊的一角卻聽得一 清二楚,他不欲顯得自己有刻意去聆聽什麼,於是把飲料一飲而盡,趴在桌子上 假裝像其餘酒店內的醉鬼一樣率性的睡在桌子上,等待酒保在關門的時候一個個 抬出去。 「…這是從南方之國那裡傳來的,他們在哄抬價格,想要把利潤一下子暴增到以 前的二十多倍!真是…,哦對了,你是騎士吧?平常人不會想要花那麼大的代價 買這種東西的。」 另一個人不答,沉默了一會兒道:「競標什麼時候在南方之國開始?我可以先在 之前趕去跟那裡的人說-我有關係,大約不會有問題。其實藍克才是幕後的黑 手,他上次本來就沒打算要真的賣出去那件東西,只是想要借此看看到底可以賣 到多麼高的價錢而已,然後這次再來給它訂個天文數字的底價。」 「我大概也聽過差不多的說法,不過聽說藍克今年賣完之後就不再賣了,畢竟那 種東西也不是說要有就有的,我不是覷覦你的錢,葛皮,不過如果你真的要買一 件來的話,最好是這次一口氣買了下來,不然這般要買不買的,大概以後也輪不 到你。」 那個叫葛皮的人似乎有些為難道:「我還不太確定,現在我只有差不多三億美拉 左右,我不可能全部一次把它花光,不然我叔父會親手把我掐死!」 「那也不必一次都花光,大概兩億五千萬美拉逃不了,不過這中事情也不是每次 都準的,也許你多花三倍的價錢也不一定買得到。」 「兩億八千萬,這已是我的極限了!再多就不可能。」 那人嘻嘻一笑道:「我只是說一下這種事常常發生而已,又不是在威脅你一定得 如此,不過這樣的價錢夠高的了,大概沒問題,我可以幫你去跟藍克大人說。」 有好一陣子兩個人不再說什麼,似乎正各自飲著酒,店裡吵鬧的聲音讓路肯一下 分辨不出他們兩人是不是已走出酒店外了。路肯心下沉吟著,這種地下交易在近 幾年的大陸上屢見不鮮,沒什麼好奇怪的,但對方竟有三億美拉的資產,即使是 普通的奇跡者的身家大概還沒到這種程度。還有他們口裡說的藍克大人,會是那 個藍克嗎?路肯記得以前曾跟一位也叫藍克的人一起冒險過,不過那已是十幾年 前的往事了,聽起來他們口裡說的人似乎是南方之國裡的一位重要人物。路肯正 自琢磨著,那兩人的對話又響起了,路肯馬上又凝神過去傾聽。 「…我以為他不是叫你辦一件事情?好像是什麼…」那人說到一半卻被另一個人 阻止。 「藍克大人說那人今晚會來這裡,還是言行小心一點好,也許他就在這附近也說 不定,你知道,藍克大人在這方面的消息有多靈通,一點芝麻綠豆的小事才一剛 發生,他下一分鐘就知道了。」 「是吧?呃…,再給我叫一杯。」 「等等,嘿,你看那個人像不像?」 「誰?謝謝,不要太濃的就好了。」 「坐在…噓,我去確認一下。」 路肯好奇心下,不知道這兩個人所指何人,而這人又跟他們口中的藍克大人有何 關係,正欲起身一看究竟之際,突然間腦袋似給人重重的一擊,路肯頭腦一昏, 還沒來得及看出是誰做的之前,就昏迷過去。 路肯只覺得身體被一隻手搖動著,心裡卻迷迷糊糊的仍然在半睡半醒當中,當他 神智漸漸清醒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頭疼的要命,像是不久前才給人用鐵鎚狠狠 的敲了一記似的,頭骨要整塊碎裂一般。路肯茫然的睜開雙眼,只見一個女子正 在自己面前,臉上帶著焦急的神情,那是湛籃。一想到這裡,路肯馬上撇開那惱 人的頭痛,清醒了一大半過來。 「噢!看在老天爺的份上,你總算醒來了。」湛藍鬆口氣道。 路肯甩了甩頭想讓自己的思慮清楚一點,他想到昨天晚上那段奇怪的對談,那人 像是有什麼事情代辦似的,結果自己就不知給誰敲昏了頭。路肯正自想著,覺得 昨晚事情有些蹊蹺,但是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怎麼樣?」湛藍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路肯:「你是不是想說我們被搶劫了?」 路肯抬偷一怔,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剛醒來就發現我的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我以為你昨晚大概太累了, 但是還不至於把我的衣物全都翻出來丟在地上。然後我走下來想看看你是不是醒 著,沒想到你睡在這裡。」 路肯起身摸索一下身邊的物品一面道:「我昨天晚上太睏了,找個地方就直接睡 去,沒想到一睡就睡到天亮…」路肯突然臉色一變,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值錢的東 西都在一晚消失不見了。「我的美拉被偷光,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妳那裡呢?」 「跟你一樣。」湛藍無助的聳了聳肩道:「不過還好我把一些寶貴的東西都放的 比較隱密,那些小賊沒搜到。」湛藍下意識地摸摸夾層內的時空之鑰,它正安然 地躺在它該在的地方。 路肯沉思了一下,腦中還沒有把這件事跟昨晚聽到的對談聯想在一起,那兩個人 說的任務難道會是去搶劫兩個可憐的旅人嗎?這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不過要是 這樣的話倒可以解釋為什麼昨晚自己的頭部會突然遭到重擊。 「現在好了,也許我們得等到去聖地的公會之後,才能想辦法拿到一些美拉。」 路肯說道:「如果我們從這裡一直向北走的話,大概兩、三天就能夠到聖地,不 過我不太確定在這種惡劣的季節裡,有沒有辦法一路順利過去。對了!我記得妳 不是會[傳送術]?」 湛藍搖了搖頭道:「地下幽靈城那一次是用卷軸的,我其實根本沒學。」 路肯點了點頭,環顧四周只見桌椅圍持著昨晚凌亂的局面,那些醉客不知什麼時 候都散盡了,整個酒店的樓下空蕩蕩的,讓路肯無法與昨晚喧囂的情境聯想在一 起。全旅店似乎只剩下路肯與湛藍兩位客人。 湛藍回頭看了一眼不時向這邊瞥過來的酒保,小聲跟路肯說道:「我假設你已經 付房間的錢了。」 路肯苦笑的搖了搖頭,顯著有點尷尬。湛藍眉頭一皺,「也許我們可以試著跟他 說我們的美拉昨晚被偷去的事情。」 「然後也許他會叫我們留下來幫他打掃一個月!」路肯低聲笑道。 「路肯!我是很嚴肅的跟你說這件事情,不要開玩笑,你趕快想想辦法。」 路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然妳以為我們還能怎麼辦?不如乾脆我們直接從後 門溜走好了。」 「那樣很不道德!」 「我覺得沒差!」路肯笑道:「也許妳可以跟那位老兄解釋去,看看他要不要讓 我們白住一晚。」 「他一定不會答應的。」 「那就老實點,從後門溜出去就沒事了。」 「可是這樣我會有罪惡感,而且牧師公會不會容許我這樣做的。」 「那我可以在這裡先把妳打昏,然後再從後門溜走,這樣好不好?」 「你一點都不懂我在說什麼!」湛藍不高興道:「重要的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你要 這麼做了,這樣對我的罪惡感一點幫助也沒有。」 「嗯…」路肯假裝認真的沉吟了一會兒,心下覺得牧師在這方面的能力實在有些 魯鈍。路肯想了一下,雙手一攤道:「那我實在沒辦法了,妳看妳,妳又要安於 自己的良心又想要早點上路,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湛藍張大口,一下子答不上話來,她覺得路肯的話現在聽起來似乎有點道理,但 是口頭上又不想服輸,她想了好一會兒,強辯道:「大不了我留下來好了,你去 走你的後門吧!」她以為路肯至少不會要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這裡的。 「隨便妳!」路肯卻道。 「喂!你這人好過份,」湛藍氣極:「我從來沒看過像你這樣的人,一點騎士之 風都沒有!」說著氣呼呼地轉身走去,想著這騎士的價值觀簡直不可理喻。 「喂!等等,湛藍!」路肯說道。但是湛藍仍一個勁往前走,不理會路肯的叫喚, 心想讓路肯急一急,她原想路肯大概不會那麼快回心轉意的。 「好吧,那我先為這件事情跟你道歉好了。」 「你說什麼?」湛藍正欲轉頭問道,突然間腦袋似乎被什麼東西一敲,就此不醒 人事。 我是Rit in 7777 -- ※ Origin: 中友小站<tfshs.twbbs.org> ◆ From: mb512-2.iem.nctu.edu.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