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urmyhero (夜)
看板pal
標題仙劍番外篇《伍》‧【從未改變的執著】
時間Wed Mar 18 10:19:07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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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確定我是為了愛你而等待,還是因為等待而愛你。
我只知道,心中的某塊角落,一直……
一直有個繫絆。
※
前世‧
「為什麼……你不是我的?」
「不是我一個人的?」
「那心裡不停滋長的嫉妒,讓我痛得哭不出聲了。」
今生‧
月如站在公車亭裡,低著頭,左右手不自主擺動,右腳無意義的踢著、踢著路上過的
小石子或保特瓶,孩子一樣的行為。
腦子裡,不停的,轉著。
「那個承諾,為什麼在我身上像洗不去的印記?」
「為什麼,只有我記得……記得我愛你?」
「轉了一圈又一圈,我還是來到你的身邊。」
「為什麼,你看著我我,卻不記得我?」
月如心裡的獨白,像天邊纏繞捲繞的雲,一朵又一朵堆積。
天色昏黃,夜風吹起。
月如摩娑一下自己的左右手臂,手掌心的溫度,隔著單薄的衣服,緩慢傳入。
公車站裡,等待同班公車的人群漸多。
來了。
這台公車不是很規矩的停靠在站邊,而是還留了大約一到兩台摩托車可經過的距離。
每位等著上車的乘客,排排站著。
越過那些乘客之後,是不耐煩的摩托車騎士。
〝上下車時,請小心後方及左右來車〞
月如看著公車車門上貼的標語,再看看司機靠站的行為,覺得諷刺。
摩托車催動的聲音,隱隱發作。
也許再轉用力些──就失控。
有位老伯大老遠氣喘吁吁的跑來,月如瞧見他,側著左身讓老伯先上車。
右肩上掛著的包包,就隨著月如禮讓的舉動,而左右晃擺。
上了公車,隨意挑個角落坐下。閉上眼睛,月如獨自沒入冗長的沉默。
意識到公車停靠,月如睜眼,是這一站了。
匆忙起身按了下車鈴,已經關上的車門,又打開。
月如走到投幣盒前丟了幾枚銅板,向公車司機道謝之後,下了公車。
又黑又暗的小巷,穿插在回家的終點前方。
站在巷口發呆的月如,還在等待……等待讓她踏出步入小巷的勇氣。
溼冷、髒亂。
有時候還會有遊民、街友倒臥在地。
耳邊隱隱傳來摩托車催動的聲音。
由遠而近。
一陣呼嘯從耳邊傳過。
右肩,爆發強大拉扯。
月如跪坐在地,使出身上所有力氣,緊抓著不放。
摩托車上另一端抓著包包的手,也不肯放鬆箝制的力道。
就這麼被拖著前進。
遠方開始透出光線──是夜市。
機車騎士或許察覺恰當的時機已消失,遂而鬆手。
失去了前行的力量,月如跪坐在原地。
磨破了牛仔褲,已經包覆不了她的膝蓋,點滴血絲,傳染而開。
前後不過才一分鐘的時間。
她試著站起身子,但是雙腳使不出力氣。
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受到驚嚇。
雙眼,開始不爭氣的掉下眼淚。
「小姐,妳還好嗎?」
開始有路人發現月如的身影,紛紛上前關注。
「報警啊,有人被搶劫了!」
※
逍遙專心開著車,耳裡聽著路況播報車潮動向,心裡想著到九份之後的種種行程安排。
手機鈴聲突地響起,逍遙快速的掛上藍芽耳機,按下接聽鍵。
『喂。』
「你好,請問是李逍遙先生嗎?」
『是的,我是李逍遙,請問是?』
一個右轉之後,逍遙接著把車上的音樂聲音調至較小聲,方便他聽清楚電話裡的內容。
「你好,我這裡是派出所,李先生是不是有位朋友──林月如小姐呢?」
『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聽到〝月如與派出所〞這個組合,逍遙不由得放慢了車速。
「是這樣的,林月如小姐今天在回家的路上,被搶劫了。我們接到民眾報案趕到現場,林小姐錢財沒有任何損失,但人受了點傷,兇嫌也抓到了。」
『是,那麼請問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一聽到月如被搶,逍遙就緊急的把車停在路邊。
「因為林小姐似乎有受到驚嚇,我們聯絡她的家人後,才知道林小姐是一個人住在北部,目前……可能沒有親友可以來接送林小姐,而林小姐的最後一個撥出號碼是李先生,所以我們想請問,不知道李先生你……方不方便來接一下林小姐?」
「好的,我稍後就趕過去。」
員警報上地址後,逍遙掛掉電話,坐在車上。
『打個電話給靈兒說一下。』
接著他撥出了最熟悉的電話號碼。
響沒幾聲,就被接了起來。
「喂。」這是靈兒的聲音。
『我是逍遙。』
「怎麼了嗎?」
『我公司有同事出了點事情,人在警局,我必須要去接她,可能……』逍遙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告訴靈兒,關於今天約會取消的事。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在警局呢?」靈兒關心的追問。
『嗯……回家的路上遇到搶劫。』
「那真糟糕,人沒怎麼樣吧?」
『聽說受了點傷,但是因為她一個女生獨自在北部,警察局的警員說,沒有其他親友可以去接她……』
「噢噢,那你快點去接她啊,一個女生遇到這種事情,很可憐的,你快去接她。」
『那……妳會不會生氣今天不能去九份?』逍遙感受到靈兒語氣裡的無私與善良,心裡油生了一種想撒嬌的念頭。
「傻瓜,九份又不會跑掉,我們改天再去就可以了,快點去看看你的同事比較重要。」
『那我忙完了再打給妳。』
「好~~」靈兒說這句好,語氣裡有濃濃的寵愛與笑意。
※
這一次,我的心只能給一個人。
它自己會決定它的方向,它自己會決定它的選擇。
我只能順著那個決定。
我不想承受心痛。
如果我是自私的……
請妳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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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喜歡寫寫一些小故事。
最近腦子裡轉的都是~~仙劍奇俠傳的影子。
所以忍不住就寫了番外篇。
現在已經寫到第五集了。
希望大家來給點支持。
http://www.wretch.cc/blog/zerozero6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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