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曾說愛,
卻應該沒有,
她我就曾會相信。
如果我她愛過,
而她沒有,
我就會愛過她。
誰可能料想到這或許會發生?
─更快的,非任何人能預料的─
若能夠,我可能就能夠不愛了,
但我沒有。
我應該要曾經拒絕過愛她的;
或許我就會曾經贏過。
或許我應該這麼做的,
此刻才不會
哪裡有星空,那那裡就有痛。
哪裡有大海,那那裡就有痛。
而山,好險,似乎我們都沒曾想過。
「誰?」「任何人。」「這人。」
「那人。」
「什麼樣的人?」「某樣的人。」「這樣。」
「如那樣的人。」
這並非是快樂的談話。
這是自由市裡我正笑正哭
使用我自己的方式。
因為我拒絕再像任何一位哀歌階級
大半夜拖著酒神的步伐回鑾羅馬
從一場樹林裡脫光光的仙子秀
回到他敕封的女主人門口:
喔愛與酒逼迫我不得不昂起頭
似哭嚎地懇求主人開門
讓我雖身不專情卻濃妳的奴隸
喔得見女神懶臥羽毛中
這不是我,我沒有拒絕不愛
我沒有希望有只有我們知道的角落
我只希望當看見我欲打散的髮髻
就是我有權選擇她是馬尾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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