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overhere:) 02/26 00:56
---------------寫在-<藝伎回憶錄>之後
妳從炊煙裡來
再從紅塵裡去
傾身向前，以鼻尖試探人情的溫度
昨日菸草的味道，吻入一點丹朱
『且讓我為您斟杯酒。』
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如捧著
繆斯殿堂的藝術品
感情也踮著邊緣的貓步
側步成出水芙蓉的雕像
日日夜夜，多少信徒
用廉價的銅幣大小求取
幾近遺忘的美好
妳的長袖裊裊，在燈火燭光中撩動羽扇
竟有狂人錯認妳已羽化成仙
想舀一杓巫山的雲水濺濕羅裙
而妳的眉間，始終堅毅橫亙著不悔的承諾
記憶如蛇，蜿蜒入胸前緊握的錦帕
妳梳著很長的髮絲歲月
饑渴的毒蟲啃噬青春
鮮血滲入髮膚的葉脈
滋養一朵拍賣中的花苞
或者妳從未陷入
只是愈來愈低，低到塵埃裡去
那是玉石焚燒後的傲骨
在幽闃中悄悄覆成一片灰濛的雪
風不再交換流浪的方向
偶而心事停泊在妳眼底
將江雪燻痛成一片恨水
於是妳這麼說了－
『今年不祈福，
…………
……憑弔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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