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yangsally:好令人懷念...原PO應該也是中山的吧 07/24 13:26
推 freefalling:原波是中山P大 07/24 19:14
妳翻了些昨天。
我過去的自述
做鬼臉與笑，
非線性，依熟悉的
基調LA，散漫囈唱。
那段是說從海堤
醉步踱至一棟H──
這千萬情緒的代號──
只因我不願宅化──
而不歸宿的傻子。
那時那裡，摩托車壯闊地陳列：
願愛的人們啊，可記得
我們一起各自仰望
各自的一層樓，一扇窗，
一方簾幕巧掩的希望。
那段是向太陽說不
躲入陰濕卻熱的宿舍F
研習狙擊的奧義，忍受
螞蟻佔據窄小的桌子
對亂丟閃光彈的白目罵幹。
那時文院除猴子外
就是一群我們的咆哮：
管他余光中怎麼瞪眼
我們堅信他應也懷念
那麼忘情無知的時候。
教室右前方的馬尾
抄筆記時總歡動，
而我總為此心慌
甚至傻笑，以致忽略了
忽然爽神的鐘響。
不遠處的海岸海的譁然
指責你我無意的碰觸。
海，你不也如此輕拂西子，
何不一起找個理由，牽個手，
在粉敉閒語的星空下擁吻？
那段是啤酒罐子架起的夜，
樹的果實再怎麼不想腐爛
也醉得無法支撐自己的重，
無法在枝頭上耍年輕，落地，
做一灘紅透的嘔吐物。
而木也被六月的結果催折，
太多瞬間疊搭起墜落：
那段於是成為驪歌，翻騰了語言，
怎麼愁怎麼恨都做一句道別
送開始被埋葬的新鮮人。
那段以後，土壤中哪一巒
是哪一具什麼時候的我
豈會有人在乎？除了妳，
除了現在正在審視的邏輯，
一張照片、一句話地質詢。
還是別再抗拒疲累的眼皮
跳動，別將一張俏臉
計較成兩面憂心的愛
計算日子，計算多少
妳不知道我的蹉跎。
我們今日不如拒絕起身
在夢中從一切的源頭開始，
架起浩大的火架，自焚
成連一把砂的鬆散也不如
的元素；儘管我們得
先搭上冥河的船，往對岸
用骨槳劃過血與孤魂
始能回到創造已經創造的之前，
我願做不回頭的奧菲斯，
挽回如果的歲月催逼的幻想。
或許夢醒時，我們就變了：
或我們已能在億年前
擁抱於一滴淚樣的琥珀裡，
我咬妳翩薄的翅膀，
妳吸我碧綠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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