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廟
常常經過小廟的少年
轉彎,談起橘子口味的女孩
偶然,只是我們吹起泡泡
掌聲四處想起,戲棚上
那些以母語訴說的
檔案看似短暫的花季正在燃燒
粉色火焰是唇齒交錯
而背影或者即興落淚的段子
像葡萄發酵
在看似烏雲的喜劇中
他們含了一小口五十八度高粱
想笑的歷史和可笑的歷史
化為一道簾幕
等我們醒了,等誰醒了?!
才無意地掉下酒杯
蒸發的烽火歲月,更是
無聲三分球
而他們對我
和我對他們說的
是老人斑的交換禮物
聖誕節的時候
抱著光頭軍閥的相片痛哭
然後齊聲念著布袋戲
更遠的雨夜花
滿帶微笑的在神社/小廟前凋零
而誰又撿起殘花
更與花瓣一同落淚
某天,經過水果攤前
和一袋脂粉味的橘子錯身
似乎比起五十八度高粱
更香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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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她們兩個其實是天涯同命人,雖是一個明白,一個不明白。可明白與不明白都是無
可奈何,都是隨風而去。她們兩個都是無依無托,自己靠自己的,兩個孤魂。這時刻,他
們就像深秋天氣裡的兩片落葉,被風捲著,偶爾碰著一下,又各分東西。
by王安憶《長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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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122.121.34.141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