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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我的確是想說的。
從夜色的冗自籠罩到
時間的暗流浮動
光影流轉：
闇啞的片段閃現的靈光
一場場看過的電影與街角的旅人
曾經掌握的大好光陰以及
我的人生，全是我的。
該如何像個學者證明：
我是我
而我願意說出這一切
你有時間嗎
你願意聽我抱怨嗎
當這些辭彙正如年齡一般
一頁頁地，一頁一頁翻過去
那些光也就安靜了下來，閉上嘴
如你所熟知的正常人
正襟危坐於椅子上
安靜－－如一支搖頭晃腦的舞曲
撥放於畢業典禮
美好時光的確是飛快地過去
我甚至聽見時間彼此摩擦的聲音
像把握了思考
像把握了你的思考
我以我的思考把握你的思考
我以我的思考把握了你的思考
那一天街角的旅人還站在
同一場我看過的電影裡
我們在螢幕兩側彼此凝視對方
像隔岸相望
像隔著幾億年的光陰相望
我只能坐在電影院裡正襟危坐
等著你像摩西跨海般
對著我說
我還是只能聽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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