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爪可以抓成一道又一道、
鑿入肉墊裡
隱形的血色壓痕。
像是……不復記憶
才消失無蹤。
故妳
不稱道往事,
甚至不以自己的訴苦
理解那些昧於啟齒的呻喘。
我看見妳,
被妳閉鎖的眸光
猛力甩上籠杆;
悶響、如同無聲無法辨認。
縱使如此……
無非是一些遮擋不了視線的
『不曾有』或
『曾經擁有』;
我聽到有人稍稍
挪動你笨重的往事,
像搬移沉墊的家俱。
老邁的筋骨
可以反覆地推敲;
世故卻無法斟酌。
世故,是不可飲用的流質…
滲淌………如同無聲無法辨認。
但妳似乎認為,
貓與母親是不相契合的,
就像…新興的破曉與衰疲的淡月、
像夢寐的甜美與無聊賴的現實
也許還有一些些可賴的……
總是在爭執誰袒護了誰;
總是太多想法、
太少被聽聞。
忽然,妳輾斷自己的尾巴;
忽然
妳對自己問道:
『但貓到底又與悲傷何干?』
忽然時間的腳步因此停下;
忽然妳從斷尾的角度凝視著妳自己
像看見無物。
但願是最後一次了
我們的偶然相遇;
但願這次,我真實的聽且看見。
願妳塑料的海和金屬的天空更湛藍;
願妳的漠然不被誤認,
且得到熱情回報;願妳的未來
受苦但也有樂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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