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聰明」
我知道所有的隱喻
絃外之音 以及
試圖自殺在符號海中
卻又不甘寂寞
探出頭換氣的文字
所以那把見者都不禁
打了寒顫的劍柄
也裹了厚厚的糖衣
因為在料峭春寒中害怕任何噴嚏
當時意氣昂揚的巧勁
卻才數次叫陣就
被唾沫擰成鐵鏽
再也抵擋不住眉心的烽火
知道所有的隱喻
絃外之音 以及
那次對話中
值得贅述和不值得贅述的一切
無可名狀的殷紅
流盡心臟五公分見方的傷口
智者死於自恃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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