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om's Diner / Suzanne Vega, 1987



        還是有些悶熱呢

        玻璃帷幔蓋住外來入襲的光
        昏燈與時間相互變得曖昧
        靠近，遇見
        卡特的相片、普普風茶、漸層微笑的魚
        還有還有
        蛇駐窗框、貝果上方有個時間打的
        嗝。喟嘆一種距離
        自桌上號碼一號至尚在站立的情緒
        眼的直視至可能被雨滴殘亂的噴濕玻璃
        一如透明的死屍
        死得其所
        也正打算看著店烊

        別想了。你不需想太多太雜的
        世界不容許
        斷弦之前的寧靜
        驟雨前的一種感傷從玻璃杯緣，磨擦
        靜與安靜間產生有關靈魂共鳴
        那聲線猶如蠶絲
        細而強大
        無視服務生的吆喝
        煎肉塊的滋滋作響，咖啡其實有點苦的抱怨
        廉價漢堡從眼前走過
        慶幸自己好險沒點。
        這樣子說有些缺少慈愛
        鏗鏘的丟銅板聲我已受不了，是
        一種劇烈的毒
        纏繞住身體的每一寸
        當別人正在親吻時，有些諷刺。
        紅酒是蜜，可樂是洗滌劑
        我被夾於熱狗麵包內
        讓陰處吞嚥
        無聲的咀嚼在嗩吶聲裡

        一切的
        一切全將化成嘆謂的呢喃
        似煙霧瀰漫，一口口吃光餅乾
        那時，玻璃帷幔外
        還落著片黑











/櫺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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