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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願意偷偷自己是沙丘 被某個晚上的狂風捲走 第二天早上成為另一種形狀 我也同意我們必須行動 然後在行動裡找到動機 像許多女人會愛上的切.格拉瓦說的 我穿上印有他頭像的T恤睡覺 對那種再也愛不到的男人只能如此 真想去摸摸他的頭髮 替他點一根菸 為他找治療氣喘的草藥 革命我懂一點 沼澤的水淹沒長征的膝蓋 他愛的唐吉訶德我也懂 與他同一時代的傑克.加洛克在路上我也懂 同樣的事物逼近我 用不同的形式 我是切.格拉瓦今天早上在鏡子裡 我把T恤脫到一半 那頭像罩住了我的臉 露出一隻獨眼 盯住這罕見的一刻 我是那人而那人並不知道 別人也不知道(這些要問波赫士) 我正要解放整個南美 而且我說出了我早已學習準備好 的西班牙文,我只會一句 也是引自波赫士: 「我的命運在西班牙文裡」 但是我接著說 用他不懂的中文: 「我跟你一起去革命 但是允許我隨時可以逃走」 這首詩這麼膚淺 不免被所有人恥笑 但根據波赫士 所有寫好的詩 都早已經有他們的位置 它早已存在 早於所有的革命 以及我的逃走 關於革命和詩彼此傾軋的部分 我播放一段Salsa跳舞打混過去 --        我不能回報弗雷達的感情,但我很喜歡她。 如果一個人被愛,那麼他至少應該有一點兒表示, 即使她是一個山妖。             《藍熊船長奇幻大冒險.我在黑暗山裡的生命》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2.85.196
Dionisio: 07/21 22:47
aenbiarshy0: 07/21 23:24
YdNic1412: 07/21 23:48
separately:非常喜歡這首 07/22 11:15
lovefish26: 07/22 17:23
jkily: 07/22 21:00
dogscats:我也超愛這首 07/23 04: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