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 / JENNIFER L﹒ HOLLY / 秀陶譯
晚上我倆都醒了。她自浴室出來，碰到我正在廚房，手中拿著一杯水。「幫我搓搓腿好嗎
？」她問。我扶著她的上臂走回床上。她倒身伸張在毯子上，翻轉來趴著，扯下了纏頭巾
，張開手指疏散她頭上灰色的絨毛，在我用酒精淨手之前，我也靠過去弄它。我按摩她的
小腿直到我們之間產生的熱令我的手發燒。「按上一點。」她說。我便一直上到她膝蓋背
後而且上到大腿。她呻吟著彷彿我的伺候令她越來越痛似的。我發覺房門還開著，心想要
是關上就好了。我按到她大腿更上邊的摺縫時，我手掌的邊緣滑過那兒碰到睡袍的花邊。
「所有的地方都痛嗎？」我問。「是的」，她說「再高一點的地方也痛 。」當我把她的
睡袍推高到腰際時，她就安靜下來了，裡面什麼也沒穿。我捏著她的屁股，搓著，我知道
我自己三十年後的皮膚也會這樣又鬆又軟。我們沒有交談，我們不想驚醒隔壁的妹妹，不
想讓她看到我們的母親這樣趴著身子，睡袍推到腰上。我跪著搓她的身子，自己也快要倒
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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