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的生活。
上完團康式的的體育課,在傍晚昏黃色的帷幕裡旋開裝著
微涼水的瓶子。人群三三兩兩而散。師大夜市裡的人潮正漲,
他說起閩南語、他說起為什麼你部落格裡的照片根本人差這麼
多。台北市的風不比桃園海邊的--既熱,且溼黏,同學的臉
泛起一陣青春期的油光。在夜市裡穿梭許久,她說就那家吧,
我們來吃義大利麵,好,大家同聲說好。
噯,我們說他和她怎麼老是築起兩人世界、兩人的小宇宙
,他們舉起手勢代表句號玩起沉默的遊戲,可他們不知道這也
正沉默地反映這些十八歲數的、在大地上的、在每個笑靨亦或
酒窩裡的--我不說,而旁人依然能在看了我們用餐之後會心
一笑的許多塵埃。
七將屆八點,夜裡師大本部操場燈正亮晃,我們走往另一
頭的司令台散散地坐著。他說我們來唱歌,我們來唱有愛的歌
。好啊,他與她跟著附和。我說你怎麼都走蘇打綠的歌!他說
對呀我是啊,我唱起腳踏車而她也唱了許多。於是我們繼續唱
著,並笑著。偶有一首歌是那麼悠然一如桃園家鄉海邊的夜空
一樣深深邃邃,我們便打起拍子跟著一起哼哼唱唱。歌聲自此
如溫柔的光傳往彼端、傳往某個角落,某個還留在自己睡得慣
熟的那張床上。
七將屆八點,夜裡師大本部操場燈正亮晃,我們走往另一
頭的司令台散散地坐著。他說我們來唱歌,我們來唱有愛的歌
。好啊,他與她跟著附和。我說你怎麼都走蘇打綠的歌!他說
對呀我是啊,我唱起腳踏車而她也唱了許多。於是我們繼續唱
著,並笑著。偶有一首歌是那麼悠然一如桃園家鄉海邊的夜空
一樣深深邃邃,我們便打起拍子跟著一起哼哼唱唱。歌聲自此
如溫柔的光傳往彼端、傳往某個角落,某個還留在自己睡得慣
熟的那張床上。
九點已過半,分針垂垂地自六抬往七、八。
我們起身打算走回本部旁的宿舍,我抬頭看了看紅色大字
顯示的攝氏溫度,三十度,畢竟這是都市。我們從中剖過操場
,踏過稀疏的草皮時,幽暗的那一端一陣熱風吹過,但我已逐
漸熟習這樣的撫摸,覺得涼快、覺得自己不再討厭。
最終我是生活在這裡的,在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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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柳》════════════════╗
║ 如果我是樹 ║
║ 如果風箏投身來戀而終于 ║
║ 戀成裸的骸骨 ║
╚═════════════════鄭愁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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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140.122.3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