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Oct. 國慶日
裕程回台中。
昨晚和小巽談到的一些話 我想程應該沒有在sleep.
有點問題的行為模式 在街上行走 有貓 不相干的人 空氣涼涼的
走到泰順街 吃lemon餅 (地圖略)
問題是想辦法在空間中生存 程是在空間以外的人種 來去
可能我不了解那種人類減遞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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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煒教我背一首詩 他說是小學課本的
百花開,蝴蝶來
百花香,蝴蝶忙
百花飄零,蝴蝶寂寞
蝴蝶無事做,終日戀花朵
一旦春去花落盡,寂寞光陰如何過…
我覺得是他亂蓋的
12/ Oct.
不知道這樣的日子 還能撐多久
時常覺得一個人簡單自由 但…
一路走來 不是沒有寂涼與遺憾
15/ Oct.
今天是Swine生日,一個我認識的男孩已長成男人了。
Queer在我曬過的牛仔褲上睡得挺香的,希望衣服都能不經過洗水就直接日曬
便可清潔…是否是件好的發明?
Queer只不過是換個位置,仍然是在睡眠。
這幾天的夢感到不安,一是和把拔做愛,卻發覺他是個女人的生殖器
二是和乖乖……
在珍之後,我已不想再有情人關係的存在,或許只期許一種朋友關係
一種可以互存與自在的關係。
這些天我流於自我滿足 在陽台上 在床上 或幻想空間中我得到全面的快感
相對真正的人 我感到畏縮與不安的情緒。
耐不住乖乖的邀約,我不知那是種甚麼樣的人際關係,但是我所不想的。
兩天假期,因去不得宜蘭,便在深居簡出中渡過。哥打電話來。
想到三個(沒有恰當的形容詞)人…陳婷、耿瑜、Only 都留了些頭髮,
細長與率性…卻無法再去想了。
18/ Oct. Wed.
把拔以前常說一週過完星期三 很快就過去了
有時覺得,有時不。
就在上週六,想去宜蘭找Only,這是斷斷續續有的念頭;像以前騎單車上Jail看陳婷;
丟臉硬著頭皮打電話給王墨林找耿瑜般的想去做這件事。
而昨晚小妤提到”Only熱”,Only上週六便回台北了,在公館,雪克屋…
這是什麼回是啊?!湊巧?!
昨天小妤來,我想他要談的應該是中煒,他生命中的男人,生活的重心,情緒的操控,
他來跟一個他無法捉摸又和中煒關係良好的女人談話,他想看看中煒曾待過的夜晚的地方
,
他想再一次證實…這個女人不會威脅到他!但”這個女人”已經不想鳥他了。
找到一塊天 睡覺
風從頭頂吹來 我在梧桐樹下
因而有片陰涼 與草地溫存
螞蟻都上來了 特別小號的螞蟻 令我有點難以入睡
不過在如此風拂之下 也夠舒暢的了
中午的時間 大家趕吃飯 打球 下課
我想找一塊平地 設想從高樓往下dump
我便躺在了地上 血泊被草地吸乾
身上披了白實驗衣 會比死屍上的白帳 來得合宜吧。
一坨人馬全糾結一起了,而我即使游離再游離,似乎也無法逃脫。
Shun他們想看的是一個像男生的女生,很多人去「看」Only or Yellow…
到底是看個什麼勁呢?
而我想做的是「找」,想找一個人,”這個人”至今還沒找到。
有些人沾到邊了(概括),但或許時空無法交集也只有交錯而去了。
24/ Oct. Thu.
當生活變成一種「樣子」的時候 其實是不會感到悲哀的
每天起床 去實驗室 挪威鼠 下班 喝酒 夜晚來臨…
雖然張眼見天明是種可怕極大的壓迫感 但剎那又得回復以上的動作
繁衍下去 並不能想那是種悲哀
(wa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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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與原地,悠悠人生路;
行行向何方,轉眼即長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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