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5/13 星期二
似乎聽了太多便あすなろ白書的音樂,那是我每天不會忘記的聲音。
就像我不願遺漏掉每週日的飛越比佛利一樣。
明天是和把拔見面的日子,當然是在我結束許多實驗之後…
希望那時我沒有頭痛,不然我會有些沮喪。
我決定再把指甲塗成白色的。
明天把低氧老鼠全部幹掉,然後睡覺。
台灣有些悲慘,但我現在不想多談。
我愛我的家人。
2007/5/14 下午1點45分
在醫院工作有空調,讓我覺得很幸福(奢侈的享受),
但偶爾也要出去體味一下台灣32℃時的感受,於是我決定出去抽菸。
我想比喻作「飢餓三十」不知對不對,偶爾的斷食由如曬曬太陽,吹吹風,思考一下,
對身體是好的;但實際上是沒有很強烈的助益。
非洲的景緻不錯,但飢餓的人依舊機餓。
晚上九點三十分
我的二十七歲充滿著死亡的影像。
我知道有更多的人極想死亡,也正在死亡,但我卻不是屬於那一類的人。
今天見到把拔,並沒有期待中的美好;
我希望和他討論一些中老年男子對青年女子的看法,
而他只能對我談論咖啡如何的難喝之類對食物的評價。
我覺得把拔還是像「把拔」一樣 很陌生的,但並沒有減少在我心中的愛戴。
還想再吃一份冰淇淋 然後再吐出來 那種感覺我再熟悉不過了
但昨天,卻夢到廁所有兩個男子,於是我只好換一間,卻怎麼也吐不出來了。
真是難過。
12:50pm
我真不懂為何在把拔要離開相館時,告訴那老闆我是他女兒,
我竟然給他(相館老闆)一個白癡的微笑。
欣賞完靜妃的兩隻花蟲後,接到師父打來的電話,兩個小時的重點,
我想他所表達的『你應該可以痊癒的』指的是從同性「恢復」成異性愛?!
我之所以不正常地愉悅的笑聲,是因為那兩隻可怖的花蟲。
實際上我頭正痛。
2007/5/15
邊聽著附近某家巨大的冷氣聲,邊依偎在我冰冷的棉被上注視著蚊子的蹤跡,
不知是否算得一種「協調」。
一年一度的打蠟日,大家紛紛去避難。
而我看了15天前ptt上所談論的話題---對於中時刊登屍照而令大家想把早餐吐出來…
於是我去圖書館找出了四月二十九日的頭版和第三版手稿比對之下,
那是手和腹部的一部分(第三版是回家前再去翻閱的),God, 我是否真病得不輕了。
但我絕對不會想用相機拍下悽慘的畫面,如果我有相機的話。
2007/5/16
頭又被重擊到。
為什麼不乾脆頭破血流,我恨我的頭。
2007/5/17 (18日下午記)
不太清楚的12小時同學會。
藍色宿根草,Surprise(closed), Funky(fucky!), Stone wall, 波麗的家。
我騎車回我的家,是18日的早上八點多。
2007/5/18
沒有睡眠的我,喝酒的我,我又騎車出門了。
2007/5/19
嘗試星期一休假,可能僅此一天吧。
因我看完南韓不要臉的男籃決賽,覺得我應該換一天休假。
如果醫生還是一句『開始了』,我就永遠拒絕和他說話,而且主動提早結束離開。
『開始了』到底代表什麼?開始什麼?
錄音機早就開始了,難道人也要像機器一樣按下Play的按鈕嗎?我找不到按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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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與原地,悠悠人生路;
行行向何方,轉眼即長暮。
https://youtu.be/_HS4QTfPrF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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