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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樓上口交那篇，一次把一根香蕉塞在口中你也沒辦法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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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捷運中山國小的一號出口，我倚著牆壁看著人流來來往往。
看著腕錶的錶面，指針顯示五點二十。
我向來是個守時的人，相對的我討厭沒辦法準時的人。
即使是海哥吩咐我來帶這名新人也一樣。
在這二十分鐘內有將近一百二十六人正眼瞧我、八十二人用餘光偷瞄我都算得一清二楚。
我無聊的時候很喜歡觀察別人一舉一動，甚至會猜測路人心底的想法。
正因為太過無聊。
這個無聊的習慣從國中時就開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相較於低頭玩手機，我倒喜歡動點腦筋。
「妳的左手邊大約三十步，奶油色的直捲髮」在工作用的零元手機震動起，見到不遠處亦
有個女孩拿著手機東張西晃，使我十足的信心肯定是那個女孩子。
隨著她越走越近，打量她身材樣貌的同時。
我皺了個眉頭。
以身高來講大約一百六十公分出頭、乳量目測大不了小B，沒有化妝、相貌普通，整體而
言沒有特別出眾。
「對不起，我迷路了。妳是小歐對嗎？」
小歐是我們店內唯一一個女經紀，帶組的業績不上不下。
或許小歐都是涉獵這款貨色當自家小姐的緣故。
「小歐有事，所以我來帶妳上班」我注意到她拎著一個大提袋，似乎是從外縣市來的。
「那該怎麼叫姊姊妳？」
姊姊？
起初我還猶豫了一下，不過想想也是。
雖然已經如此打扮都快半年了，被叫姊姊或是小姐還是不太習慣。
其實可以坦白說我是男的，但既然不是我組上的倒也沒差。
「叫我小寇就好」這倒不是開玩笑，只是在這種行業裡用本名實在不妥，於是我有了這個
暱稱。
「小寇姊妳好高哦，長得又好看。店裡的姊姊們都和妳一樣嗎？」在路途中，她很囉唆的
提問一堆問題。
典型剛入行的菜鳥。
若曾經有做過相關的八大行業，是不太可能會提問。
因為大部份都清楚酒店這個行業裡賣的是什麼、賺的又是什麼。
「差不多吧，反正化妝起來都一樣」我回答，事實上酒店裡高矮胖瘦都有，也有龍醜得差
不多的。
「真羨慕，我就長得不怎麼好看」她說，而我只是呵呵笑了兩聲。
一路上從需不需要喝酒到需不需要做性服務等問題都問了。
連幾點上班、幾點下班，薪水多少月休幾天都有。
就只差沒說該怎麼回家和上廁所需要報備這種雞巴問題。
「晚上八點上班、凌晨四點下班，七天假沒底薪。禮拜四禁休。時薪一小時八百、一節兩
百，有上檯才算。」
「一個月內可以遲到一百八十分鐘，超過一分鐘一百。而且還要補半天班」
我是不曉得小歐的規矩，但我可以說我這組的。
其實大部份都差不到哪裡去，不同規矩和薪水算法只會給會計小天難作帳。
當然經紀可以自己事後算正確的薪水發給自己組的小姐，不過幹什麼這麼麻煩？
而且多的錢或是少的錢從誰口袋出亦著入都不太對，不如少一事別惹人閒話為妙。
「小寇姊妳說太多我記不起來，妳要不要寫一張紙給我？」
「…反正妳只要知道不遲到不早退，有事必報備就好」
接著，她開始說自己的事。
包括自己是從台南來的，家裡有兩個弟弟、一個姊姊、兩條狗、父母健在都說了。
真不曉得是她健談還是其實台南人都這樣。
「聽起來妳家裡狀況和關係還不錯，為什麼要做酒店？」我聽了下來，她其實沒有必要做
這行。
「我爸媽一直想要我工作不要老是待在家，可是又不曉得做什麼。剛好認識小歐問我要不
要來做做看就來啦」
「…」對於這個回答，我完全無話可說。
「放心啦，我沒有和家裡的人說我要做酒店。拜託，哪敢講啊。只說我找到工作只是在台
北…」
之後不拉不拉的我就不再描述。
「對了小寇姊，那妳爸媽在做甚麼的呢?」她說，而走在她身前的我停住腳步。
「在這一行裡，妳甚麼都可以問。」我說。
「但就是別問父母親的事」
「可能妳認為沒甚麼，但對很多人都是不想提的過去」
「尤其是憎恨的時候」
父母這個詞，有的人形容是愛和幸福；有的人形容的是失落甚至嫉妒。
也有人卻是痛苦跟悲劇。
以及恐懼、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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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可以在別人身上賣力，同樣我也能在別人身下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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