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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要說這世界上最美的童話是什麼,那應該是自己的幻想。 「尼子和鹽月可不能偷偷跟著我呦」在和我出門前,可人兒和她那 兩位總是隨身在旁的褓母交代再三。 「但是…大小姐有什麼萬一我們沒辦法和會長交代」說話的人我記 得是鹽月,他耳垂上別的耳環總是特別強眼。 「你們倆個難得回來,就不想回老家看一下嗎?況且…」 「我身旁已經有最好的褓母了,難道不是嗎?」可人兒在說這句話 的同時勾起我的手臂,稍微碰觸到她胸前的柔軟。 尼子和鹽月兩人雖面有難色,但還是很恭敬的九十度行禮。 「路上小心」他們說,就這麼把我們送出了宅院。 我們這一路上並沒有帶任何行李,可人兒對其他人也只是簡要的說 和我出去逛個幾天。 「鹽月他們兩個也真是辛苦,從我十六歲就跟著我到現在」在前往 機場的計程車上,似是感嘆。 「的確還蠻辛苦的,尤其妳有時又特別予取予求」我說。 面對我的吐嘈,可人兒倒是沒有任何動作反應。 「是啊…有時候我很任性要他們幫我做很多事…」她那有些反省的 語氣,令我感覺意外。 換作平常,可人兒老早鼓著臉頰用一付哀怨的眼神狠瞪著我。 不知是否為我的錯覺,總認為這次回到日本的可人兒變得很不一樣。 突然成熟了許多、也開始多愁善感。 若是在她爺爺的眼界之下變得乖巧裝模作樣那都好理解。 只是和我出了門,卻依舊還是這付模樣。 我沒有問。 但這個疑慮在下飛機踏上地板的那剎那卻又自動消散的無影無蹤。 可人兒突然又變得異常開朗,令我有些耐人尋味。 我們要去的最終目的地是小樽,從羽田機場坐到了新千歲。 先坐JR到了札幌溜達,看了紅磚屋和大通公園旁的購物大街瞎買 第一天就在函館山上某間旅館落腳。 為此可人兒還幫我挑了一套合身的西裝。 對於很久沒有恢復男兒身的我,感覺有這麼一點點不自然。 在旅途的過程之中,可人兒始終沒有一刻放開我的手臂過;甚至將 她的手指和我的沾纏了上來。 或許在其他人眼底,我們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也說不定。 「你浴衣的帶子綁錯了」在泡湯完回到房間還來不及見到滿桌的海 味,就被可人兒笑著親手為我重綁。 「領部要左右對襯,然後先綁一個單蝴蝶結再綁角帶的貝口結才對」 看著可人兒對我的浴衣折了又折我倒是沒心去注意綁法,而是不自覺 的靠近嗅了可人兒的髮香。 那股茉莉氛圍在經過洗滌之後變得愈加明顯。 「你想做的事不等吃飽後再說嗎?」一個不小心太沈醉在這股香味 之中,不知何時可人兒已和我面對面非常的近。 她的笑容並不需要太過於解讀,仿佛一切都理所當然似的。 我和可人兒就這麼拿著筷子雙手合十的開動了。 身處海灣地形的函館的海味是很有名的,尤其新鮮。 花鯽魚應該能算是代表之一。 「這裡在10月底到11月的時候秋葉節很棒呦,到處都是鮮橘色的落 葉」飯後,可人兒的背靠在我胸前如此和我說。遠眺著函館那港灣燈 火闌珊的夜景;再遠點看還可瞧見稀疏幾點的海上光體。 我坐在窗臺前兩腳打直,而身旁還有一瓶兩杯的吟釀。 美酒、美景,和在我胸前美人。真有說不出的愜意。 「如果那時候也能和你來就好了…」可人兒說,她將自己徑自把我 環繞在她胸前的手臂抓的更緊。 現在是八月初,遠遠得還能聽見夏蟲的高音,在這裡其實並不是很 熱。 「吶,給你三十秒鐘。如果你能和我做一件事的話你希望能和我做 什麼?」可人兒的頭高高仰起,在她淺灰外框的瞳眸之中似乎正閃爍 著。 而姿勢倒仰的栗色長髮及因寬鬆浴衣而滑落露出一邊的香肩,從衣 領的縫隙看過去那隆起的山丘又潔白得如晴天中的雲朵。 要是這景象如果成了幅畫那一定是無比的高價。 可人兒稍微瞇起了眼,嘴脣一張一閤的似乎在默念什麼。 「回答不出來嗎?」可人兒扁了嘴,讓自己的身體轉向了我。 兩手一張的,和我討了個緊緊的擁抱。 「如果…能和你做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夠—」她在我耳邊呢喃,而 我瞪大雙眼。 在離我們很遠很遠的夜空突然綻放了四色絢爛,此起彼落的。 「雖然知道煙火是火藥和發色劑的物理化學反應,但小時候爸爸帶 我第一次來這看到煙火的時候還是很興奮呢…」可人兒的臻首從我肩 上慢慢的滑到我胸口貼著,就這麼望向窗外那突然的插曲。 我就是想做些什麼也不能,身體僵硬得不聽使喚。 「其實我自己也知道不是因為看到煙火而開心」她淡淡的說著,雙 手抱著我的力度倒是一刻也沒有放鬆。 「當你因為我留給你的紙條二話不說追著我來到機場,我真的很開 心」 「這代表你其實在乎我的,對吧?」 可人兒當初請凱兒轉交給我的紙條,只簡短的寫了個一段問句。 這個問句不知為何驅使著我,若說這隻狐狸有魅惑人的能力那一定 是從紙條就開始對我下了蠱。 「但我還是很怕很怕結局和夢裡面的情形的不一樣」 『我夢見結局了哦』紙條上這麼寫著。 而可人兒在耳邊所說的詞,是我這輩子再也不敢想的未知數。 我也很怕萌生這想法的最後只是一場夢。 『問你一個問題,我只是隨便問問哦』我的手握著扶把,就推著輪 椅陪她在中庭曬著太陽。 『如果…我的腳再也好不了,那你會…』小響說到最後又把話給吞 了回去。 這個回憶原本我已經忘記她當時的表情了。 『會什麼?』我說,不解的問。 「所以…你會嗎?」 結果,可人兒抬頭與我面對面的神情卻又再次喚醒了它。 不同的是,小響的臉嬌羞得像顆熟透的紅蘋果似的。 而她卻是紅著鼻子、在冷艷的臉龐上還掛著兩行清淚。 然後用盡了自身的力氣把我從窗檯推倒在塌塌米上又說了一次。 「娶我」將身子如貓般俯了上來之後,她說。 --       如果您有持續關注本文,推一下我會很開心的。    ☆  痞客幫 http://misadaisukia.pixnet.net/blog -- Sent from my Xperia Z Ultra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19.208.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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