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gly (李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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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豪洨] 城市英雄--手槍男9(下)
時間Thu Jun 2 08:56:39 2011
能夠徹底贏得艾莉絲由衷的尊敬，不難想像是個各方面都不容
挑剔的偉大的人。建仁只能夠從一瞬間聽見艾莉絲心中的聲音
那一段話來推斷；想必這男人和自己一樣也是個膽小的人吧，
他到底是如何贏得艾莉絲的敬畏呢？
艾莉絲的個性絕對不會因為是師徒或是長輩等等的關係來崇拜
一個人，她的霸道傲氣絕不可能容許她自己這麼幹，但是關於
她師父這一點艾莉絲卻始終沒有對建仁提起，只是在話題中經
常不知不覺地說到：「我師父──」。
建仁在心中對自己有了個期許，總有一天，希望我也能夠做到
讓艾莉絲與他人交談中的時候，不自覺地面出驕傲的神情，說
：「那小子──」
滾燙沸騰的血液在建仁心中燒灼出一痕烙印，總有一天，我會
讓妳為了我而驕傲，那便也是我最大的驕傲。
「艾莉絲──」建仁雙膝依舊跪地，想起不久前才發生的衝突，
出口的語氣是自己目前人生中未曾有過的篤定：「我絕對不會
讓人欺負妳，並且，總有一天我會讓妳因為有我而感動驕傲。」
語畢，臉紅一片，也不知是陽光正烈抑或太過煽情。
「……」艾莉絲霎時啞口，側過臉來看了一眼建仁，即便心中有
些微感動但是表情與語氣依然帶著嘲諷，說：「小子，你連保
護自己都成問題了，想保護我？」
艾莉絲沒有嘲笑；會為了建仁而感到驕傲這件承諾，只挑了前
一句來取笑，在艾莉絲對於情感表達的生澀的世界中已經是最
大的肯定，但建仁並不知道。
「會的，總有一天妳會因為我感到驕傲。」建仁再次提醒。
「是嘛……小子，我也答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沒有人能夠
在你面前叫你廢物！」艾莉絲。
「啊，那如果是在背後叫呢？」建仁。
「靠，臭小子，你現在在挑我語病？」
「呵呵，不敢。」
「嘻皮笑臉。」這回，艾莉絲居然沒有嚴厲的責備拳腳相向，只
是淡淡地又說了一次，「嘻皮笑臉。」
－－－－
「泰哥，艾莉絲大姐果然是跑到這裡來了。」白白。
「是啊，她就這點要人心疼。外表強悍如剛，什麼心事全一股腦
地往心底擱，別說談心底話了，多聊兩句便全身武裝像隻不讓
人接近的刺鼬。似乎只有這裡能夠讓她尋著寧靜吧。」泰哥。
「可是她現在看起來雖然叫人有些心疼，但她一凶悍起來還是讓
人不敢恭維。」白白無法全部認同泰哥對艾莉絲的評價。
「我可不是忙幫著她說好聽話，但剛剛那場景你也瞧見了，怎麼
說都是赫摩錯在前頭啊，他的妒忌心與傲氣若再不收斂些，可
真要讓人頭疼了。」
「可是我覺得赫摩只是希望得到師父的認同。」白白。
「若如你說，那赫摩便是小家子氣了，這不耍成小孩子爭寵嘛！？」
「可是……」白白想辯解。
「白白，你腦筋要比赫摩聰明靈活，你的視野與心胸要再放寬些
。你想想，我們豈是因為與他人有著強弱之別才被挑選上？」
「當然不是，我這麼弱小，要是真這樣挑選的話我才不可能讓師
父願意花了十年生命使我成為制裁者！」白白對於自己的蒼白
瘦弱有著根深蒂固的自卑。
「那師父為了什麼選上我們？在任何方面都南轅北轍的我們？」
「我……我不知道。」
「其實我也不甚瞭解，這就是我們與她的差別了。」泰哥指艾利
絲，又說：「但你非得牢記一件事情，我們被挑選上並不是師
父需要我們；更不是我們需要師父給予的這能力，該說，這個
世界需要我們的能力──」泰哥在腦子中轉了轉該怎麼說才好
，頓了頓幾秒鐘，道：「而不是我們個人，白白，你能懂得嘛？」
「所以這個世界根本不需要我們，世界需要的是我們的能力，但
假設我們以為這個世界需要的是我們那就很好笑了，就與當初
師父說的那個故事中的年輕人一樣，「不過想當個威風英雄罷
了。」沒有兩樣，這麼一想的話……」白白恍然大悟。
「命中赫摩，是嘛？」泰哥。
「嗯，我真的完全沒有這麼想過，師父也沒說過。」
「你要赫摩聰明許多，一點就通。但赫摩那石頭脾氣憨牛腦袋，
我與他整整談了三天三夜還是聽不進去啊！」泰哥語氣無奈。
「嘻嘻，憨牛。」白白。
「唉啊！你可別向他取笑啊，不然我可又要招他白眼了。」泰哥
拭汗。
「嘻嘻，不過真的很像啊！」白白。
「呵呵，你真是。」泰哥也笑了出來。
這時艾莉絲與建仁終於起身，但也許因為雙腳發麻又多佇立了
好一段時間，那毒辣陽光朝兩人頂頭直曬，看得躲在樹陰底下
的泰哥與白白都覺得腦袋發昏了。
尤其是泰哥，已經換了第三條手帕，白白一直不懂泰哥為何不
乾脆帶條大毛巾在身上算了。
－－－－
「小子，我們必須在這裡再待上一段時間。」艾莉絲。
「啊！為什麼！？那傢伙很明顯得不歡迎我們不是。」建仁抗議。
「你的能力破壞力太過於強大，況且你還無法運用自如，難道你
想拆了我的仙境花園？還是打算讓記者警察來一趟火槍感受之
旅？」
「可是……那我們可以找其他地方就好，何必一定要看他的臉色
，畢竟是在人家的屋簷下生活總是很不舒服！」
「小子，我要你勞牢記住記清楚一件事情，我們是同門，即使有
再多的不愉快與衝突，我們都算是一個大家族，砲口朝向的絕
對不能是自家人，你懂嗎？」
「可是他真的很囂張啊，還叫我廢物……」建仁鬧起脾氣。
「赫摩不敢了，他只是個腦袋永遠無法發育完整的高傲白痴，現
在應該已經不知道躲到哪發洩去了，這個世界上他就只怕那死
老頭。剛剛那死老頭居然來上這麼一段，恐怕那白痴要哭上一
整晚了，哈哈。」艾莉絲說著說著居然笑了出來。
「原來叫赫摩啊。」建仁嘀咕呢喃。
「還有，剛剛那胖子叫泰哥，像頭吸血鬼那小子你剛剛已經打過
照面了吧，最後那死老頭你就叫他……嗯。」艾莉絲居然想不
出稱呼。
「我就叫他老師父好了。」建仁隨口。
「好，加個老字也好。」艾莉絲。
「還有一點，關於格鬥技能，我會叫泰哥幫你練練。」艾莉絲。
「為什麼不是妳？」建仁不解。
「小子，你想越級練功阿！」艾莉絲，其實路線不同，耍指弄掌
的陰柔的艾莉絲真無法給建仁好好地上一堂課，這方面還真需
要男人才行。
「可是他那麼胖……」建仁還是充滿疑惑。
「暈，臭小子，你小看那胖子了！」艾莉絲。用眼角餘光朝小道
旁的樹陰那頭瞥了一眼。
－－－－
「嘻嘻，泰哥，他瞧不起你喔！」白白搧風點火。
「這小子真是……真是不討喜啊！」泰哥苦笑。
像顆小圓球的老二，泛著黑色霧氣。
霧氣消失，力量散至全身。吸氣，全身輕盈得像是葉落紙飄。
再一吐氣，拳拳生風勁如熊猛、雙腳一落重如泰山。
「我的修行可是連赫摩都唉苦叫天哪！」泰哥精神一振。
「嘻嘻，這傢伙慘囉。」白白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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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戴上尾戒，因為怕只要一戴上了
身旁的朋友會全部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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