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那年夏天˙樓下的小女孩(30)

[Liaooo (廖震)]

隔天下午，詩婷打電話來。

她想我。


於是我去接她下課，把她載來民雄鄉某個偏僻的竹林邊，躲在後座親熱。

她把頭埋在我跨下，用嘴巴奮力地展現對我的思念。 細膩、輕柔而專注。


時間滴溜溜地滑過，風也婆娑地穿過竹林間，沙沙作響。

17歲的小女孩全心全意的取悅眼前的心上人，用完了嘴，又換上一對發育良好的豪乳。


傳說中的乳交。


看著她微微仰起的小臉，充滿喜悅的笑容。  —— 似乎正為了能用胸部取悅我而自豪。

這讓我倍加興奮。



突然，我看到透過車窗斜斜映進來的夕陽，

猛地想起「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這句話，

想起了昨晚小綠說的那句：「什麼事情都是黃昏時最美了.....」


瞬間整個軟掉。


詩婷在兩秒後察覺了異樣，愕然地瞪大眼睛瞧著我。

我卻只能移開視線。


她撲了上來，沾滿前列腺液的乳房，和凌亂不整、繡著學號的高中制服一起壓到我身上。

小小的鵝蛋臉在我眼前慢慢變大，斗大的靈秀黑瞳帶著淚光佔據了我的整個視野，

彷彿在問：「為甚麼？」


無聲，卻是最嚴厲的質疑。



她的細長雙臂緊緊環繞著我的僵硬身軀，

可我真的不行，也無心。



太陽西沈。

不知不覺的日落。



不遠處的鐵軌駛過一列電車，黃色的燈光透過一扇扇的車窗，像急速播放的幻燈片。

閃過眼前。


輕撫著詩婷又黑又柔的長髮，一聲「對不起」從我的喉頭低沈的傳到嘴唇，

再傳到她的耳裡。


很久

很久

很久



未成年的嘴唇，黏了上來。

「永遠不要說這三個字，老公。」 她說。


我感到濕熱的液體從她的臉上慢慢地沾濕了我的臉頰。

有一些跑進了嘴裡，有點鹹，也有點苦。

接著開始滴落在我的領口。



那晚，我第一次發現心中早已有鬼棲息。

謊言滾著謊言、性慾帶來背叛、心虛跟隨怯懦。


害怕被拆穿後，失去一切的恐懼感，

讓心靈扭曲、變形，微弱的瑟縮在謊話織成的保護傘下；

成了黑色而見不得光的靈魂。



第一次，

發自內心的硬不起來。


第一次，

發自內心的不想上眼前充滿女性魅力的嬌軀。



「放了她吧！讓她走，現在還來得及。」內心彷彿有個代表良知的天使這樣在乎喊。

我知道現在跟她分手，她會很痛苦。

可是再繼續跟我這樣下去，對她的傷害更大。


她才17歲阿！

不應該成為滿足我性慾的犧牲品。


世上最卑劣的男人，便是用虛假的愛情騙取女人身體的男人。




『我想.....』

考慮了很久很久，我終於開口。


「甚麼都不要講，老公。」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她一定猜到了我想講甚麼。



因為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她柔軟的嘴唇又帶著鹹鹹的淚水封住了我的嘴，

接著小小的舌頭伸進來，輕輕舔著我的牙齦，再觸開我正打算緊閉的牙關，

莫名其妙地，兩人就變成了熱吻狀態。


她的手往下開始撫弄起縮成一團的男性自尊，很奇妙的，也很不爭氣的，

如她所願地漸漸剛直了起來。


這次她不再給我時間東想西想，也不再給我時間猶豫，

很快很快，她拉下了自己的內褲，撩起黑色百摺裙，雙腿一開，往前，膝蓋微彎，

玲瓏的小腿稍稍顫抖了一下，在我看見她半截大腿的瞬間，

她已經用下體又濕又緊的小嘴，滑膩地包覆、吞食掉我碩果僅存的自由意志。


噗滋。



未成年的屁股慢慢地開始加速搖晃著，每一下，都是緊密的結合。

很緊、很密、很深、黏得很牢。


唇分，她改變了姿勢，上半身立了起來，這讓青春洋溢的胸部看來更加堅挺。

露出與年齡不相稱的淫盪表情的詩婷，一邊像騎野牛般扭動著水蛇腰，

一邊拉著我的狼爪，放到她一對墳起的菽乳上。


硬的，是挺立的粉紅色乳頭；

軟的，是白拋拋幼咪咪的胸脯。


「喔....恩....阿！......阿！.......」她的呻吟越來越響亮。

充耳的淫叫聲剝奪了我最後一絲的理性。


於是，我翻身，彷彿不甘被女人掌握主控權，又彷彿不甘被女人強姦似的，

，狠狠地把她壓在身下，壓著她被我折疊起來的雙腿，又緊又用力的深入她身體裡。


『強姦妳好不好？寶貝。』我問

「幹我...」她說


短短兩個字，讓我完完全全變成一頭失控的野獸。


這是一場沒有理性的戰爭。

快感如同巨浪般撲天蓋地一波波地席捲而來。


不停的進出、不停的抽插、毫不在乎對方會不會因此造成撕裂傷。

而事實上，對方也不在乎。

她只在乎，我有沒有紮紮實實的進到她身體裡。


在慾望即將宣洩的那一刻，我突然停住了，並悄悄地拔出濕答答的半截。

眼前淫浪的小女孩隨即自然地開口抱怨：「怎麼了？別停...別停阿！」


『不是，是.....我有點..想射了.....』我說。

「那就射在我裡面吧！」她隨即回答。


『可是...等等....沒有戴....』

不等我說完，耐不住半刻空洞的她早已緊緊纏繞著抱住我，奮力地自己扭動起下體。

那是一種像被章魚用力吸住的感覺，被溫暖的往詩婷的身體裡吸進去。


吸進去，又微微的被鬆開，然後她的小屁屁略微往後滑；

接著又被她快速地吸住，深深地滑到最底、最裡面，像是硬朝她肉做的身體裡鑽洞似地。


我幾乎不用動，她自己以固定的頻率重複著這過程。

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等等，詩婷，真的...不行，要射.....』

「射吧！」

她突然用力一挺小蠻腰，緊緊地把我吞噬。

我感到腦筋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把某種體液，深深地注入她體內。


然後用力的死命的抱著她。

忘記了一切。


忘記了我是誰、她是誰、現在是幾點、剛剛在想些甚麼。

只知道腰要用力往前推著、壓著，手臂要用力緊抱著，

讓我的身體能紮實的與她結合住，並且確保每一滴體液都能確實的灌入她身體裡。


這是本能。

雄性動物可悲的本能。




直到這陣空白結束，世界又再度回到我眼前，理性又再度回到我的知覺中。

看著對方依然緊閉的美麗雙眸，看著微微顫動的濃密睫毛，

感受到懷裡仍依稀在因為高潮而抽蓄著的胴體，感受到確確實實的體溫和香味，

我才意識到事情要糟。


因為我做了與原先想做的事背道而馳的行為。

泥足深陷，想抽身更難了。



運氣好的話，還能維持原樣，頂多昧著良心繼續周旋在三個女人之間，

只是不知哪一天會被罪惡感壓垮；哪一天會東窗事發，深深地傷了她們的心，

傷得比現在還深。


運氣不好的話，帶未成年少女去墮胎，

連禽獸會的陳醫師都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忙，因為這畢竟是違法的。

那除了傷了對方的心，還傷了對方的身體，

更毀了自己的前程。


若不墮胎，和解的辦法只剩下與眼前的女孩走上紅毯的另一端，

....可是我還這麼年輕阿！

況且在心底最深處，我最愛的，絕不是眼前的女高中生，

也不是昨晚一起跟我去水火同源後，又被我帶去鋼琴室蹂躪的成教系小美女，

而是每晚都會安安靜靜、香甜而滿足的睡在我懷裡的小綠。




在這瞬間，我又一次確認了自己心裡最牽掛的人是誰。

好想回家。

回到自己的狗窩，回去見在樓下早餐店打工，住在我樓下，喜歡穿綠色裙子的小女孩。




突然，我領悟了「...甚麼都可以玩，...只有感情，絕對不能玩弄...」這句話的真諦。

也開始嘗到甚麼叫做「女人的厲害」。



「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 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鬥；

  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



戒之在色阿！


只是現在，懊悔也來不及了。



其實，女人沒有那麼恐怖，也沒有那麼厲害，一切還不都是因為男人好色而起？


或許，一切全都是咎由自取。

唉，各人造業各人擔哪...



希望我運氣不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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