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那年夏天˙樓下的小女孩(47)

[Liaooo (廖震)]

★前情提要

那是好多年前那個悶熱夏天的故事了。

念中正大學的男主角，在那年夏天，喜歡上住在樓下，念嘉義師範學院的女主角，小綠。

小綠是她的綽號，因為她喜歡穿綠色裙子，露出一截白晰動人的美腿。


去大林糖廠吃冰、去民雄吃掽皮麵、去新港吃鴨肉羹、逛中正校園，感情慢慢加溫。

最後，陽光、活力、32C的小綠，接受了男主角的告白，兩人在一起了。


小綠很貼心、細心，每天早上，都會準備一個漢堡蛋，放在男主角床頭；

沒有要去練排球的晚上，都會陪男主角一起看電視，用自己的身體盡情取悅他。


但，俗話說，一隻貓養了三年，只要三天就會忘恩。

男主角對小綠是很忠心的，只可惜屌不忠。

他透過好友「百人斬」帆哥的介紹，加入了禽獸會。其宗旨為「女人就是用來幹的」。


他完成了第一個任務：上了傳聞中的破拔小麗。 但卻不小心讓小麗喜歡上自己。

然後又完成第二個任務： 征服淫蕩的女高中生詩婷。但，詩婷以為他只有自己一個女友。

接著，為了第三個任務對象，中文系小浪女佩珊，去嘉義市的酒店打工當琴師。


每次都差點穿幫，但屢屢化險為夷的男主角，現在面臨了大危機。

他利用寒假，和小綠去陽明山泡溫泉，卻意外遇到了小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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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怎麼形容小綠這個人呢...

她是一個很聰慧的女孩子，雖然一般人家都說「胸大無腦」，但擁有32C的她，

可一點都不笨。


我很怕，很怕，很怕被小綠看穿了些什麼。

所以很遲疑、很遲疑的落在她倆後面。


看著前方兩個秀麗的背影，一個比較高一些，腰身比較纖細、小腿比較白的是小綠；

另一個伸手去挽住對方的，是旁邊那個稍微矮一點、身材比較扁平些的小麗。

一個是嘉義師範學院幼教系，一個和我同校，都是中正大學，不過不同系所。


這時，我腦中忽然想起了大一時教經濟學原理的王教授說過的話：

「機會成本的概念，就是...」

同時，開始捫心自問：「假如只能選一個，我會選誰？」


廢話！當然是小綠。


這個決定不用0.01秒便做成了。

可是...問題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天底下有人...有人心甘情願永遠只看同一個AV女優拍的片嗎？

蒼井空再正，難道就不看高樹瑪麗亞的片了？


我的心，很想、很想、很想把小綠放在一個很重要、極重要、非常重要的位置，

也很願意就這麼只裝得下她一個人，...但我的老二不允許。


聽說，男女朋友交往的頭六個月，是最有新鮮感的，

過了這六個月後，肉體上的新鮮感就會逐漸消褪。


難道，小綠的一切，對我來說已經沒有那麼新鮮，那麼的令我感到刺激與觸電般的喜悅嗎？

還是說，小綠依然對我來說十分重要，只是，我在自己的心頭上給了她一個位置後，

便逐漸地將她如同一尊觀音菩薩那樣，供奉在那兒了呢？


每天早上，小綠都會放一個漢堡蛋在我床頭。

究竟我是天天吃漢堡蛋，吃到有點膩了，想換個清粥小菜當早餐呢～～？

還是像個遠古時代的獵人般，就算山洞裡有一頭剛獵到的長鬃山羊，

但看到山洞外走過一頭身材窈窕的梅花鹿，依然會有點心癢難搔呢～～？


看著她倆吱吱喳喳走到房門口的背影，我的腦中不禁浮現出：

「大院點燈～～三院點燈～～」那個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中的片段。

「假如兩個人真能姊妹相稱，如此融洽的相處...」想到這，我的腦中浮現出A片的橋段。


但當我還在胡思亂想時，小綠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快來阿！廖震你在幹嘛？發呆？」

然後我又聽到小麗的聲音響起：「喔～這房間真不錯，哈，不鬧你們了啦～掰！」


然後小麗走了出來，看到我時，還大聲說了句：

「快去陪人家啦！楞在那邊幹嘛？你喔～真不懂得如何對女生溫柔體貼ㄟ...」


這麼大聲，阿是要講給我聽還是講給小綠聽的？

我不知道，只知道她經過我身邊時，很用力、很用力的掐了我的手臂一下。


我想回頭看看她的表情，可是忽然想到：「萬一小綠看到我轉頭怎麼辦？」

於是眼睛才剛動，又硬生生地把脖子固定住不動。

然後十分下意識的邁開一種刻意裝出來的輕盈腳步，進到房裡。


小綠的身材一直都很好、很讚、很優秀。

又白又嫩的皮膚，在溫泉的蒸汽中看得格外令人血脈噴張。


我熟練的幫她套上浴帽，熟練的把她從後面抱住，感受著濕熱空氣中她有點溫涼的皮膚。

習慣性的拿起蓮蓬頭，幫她和我的身子都沖過一遍，

再很順手地幫她和自己全身抹上一層濕滑的沐浴乳，

然後正面將她環抱住，用自己硬挺的小弟弟幫她清洗溫軟的陰部。

接著自然而然的用手幫她搓一下背部，順手將手指往下滑到她股溝之間，

帶著沐浴乳，偷偷地用食指插入她的後庭。

看完了她秀眉緊簇，全身忽然無力，雙手軟趴趴的勉力扶著我的樣子，

再習慣性地洋洋得意地把中指順道的「滑」進了她混者淫水與沐浴乳的陰道口中。


好熟練、好習慣的動作和感覺....

可我忽然驚覺，好像太熟練、太習慣了，似乎，少了那麼點驚喜感，

少了一絲絲那種第一次這樣做時的喜悅。


「邊際效用遞減」？

我腦中瞬間又浮現出教經濟學原理的王教授的面孔，以及那張考不好的經原考卷。


然後差點軟掉。


幸虧即時又不知為何想起了小麗、詩婷等人的裸體，才瞬間重振雄風。

小綠的雙手這時正握著我的小弟弟，她有點驚訝的抬起頭問我：「怎麼了？」

我趕緊回了一個謊話：「妳的指甲弄得我那邊...有點痛。」


她立刻跟我道歉，很溫柔的撫摸著我這「中正自走砲」的砲管。

當我又被弄得堅挺無比時，剛才所有亂七八糟的思緒又全都飛到九霄雲外了。

只是，或許...那時的我，心中早就已經有鬼棲息了...


泡在充滿溫泉的浴池裡時，小綠的皮膚顯得白裡透紅。

當她依偎在我身上，親著我的臉頰、脖子時，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我喜歡看她的臉，一直都很喜歡。


我們就這樣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直到圍上浴巾，邊聊邊躺到床上。

她像是忽然記起了什麼事般，跟我說：

『對了，剛才小麗跟我說阿...她有一個好友，是你一個很要好的同學的女朋友。

  她那個好朋友為你那個同學拿過一次孩子，最近本來以為好像又有了，

  但幸好只是月經晚了些來，小麗她說阿...要你轉達你那個同學，要好好照顧人家啦～

  對了，是怎樣，你那個同學很奇怪ㄟ，小麗說阿～，你那個同學從放寒假起，

  就都不跟自己女朋友聯絡，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唉......

  .....喂！...阿你有在聽嗎？老公...』

其實我是忽然間傻掉了，因為...小麗說得不正就是她自己嗎？

不知道是上次偷偷讓她喝下去的RU486真的有用，還是她是真的經期不穩。

我邊想邊隨口回了聲：「有阿～！」


然後順口敷衍了幾句。

但當然，都是謊話。

因為，只有我和小麗知道，她口中的那個朋友，就是她自己；

而我的那個好同學，也正是我自己。


驀地，我驚覺，在小綠面前，我好像說謊話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希望別哪天連自己都分不清哪句是真話、哪句是謊話才好。


我們聊了幾句後，逐漸進入了愛撫的狀態中，而後，開始進入正題。

只是我發現自己似乎有點力不從心，雖然嘴巴裡依然掛著習慣性的「我愛妳」三個字，

但小弟弟的表現卻...


不知是因為心裡正在想些其他的事情還是...？


幾分鐘後，小綠也察覺到了。

我只能騙她，是因為剛才的溫泉水太熱了...，有點不舒服....


又說謊了...


無論如何，好像就是從那一晚開始，年紀輕輕的我，在面對親愛的小綠時越來越力不從心。

好像就是從那一晚開始，在與小綠做愛時我會藉由偷偷想著別的女生來提振士氣。


好像就是從那一晚開始，我給了自己一個出軌的正當理由，

好像就是從那時起，我連心靈都徹底的接受了禽獸會的洗禮。


連我自己也沒察覺，所有會造成後來結果的種子，正開始偷偷地萌芽...

那晚最後當然還是硬了起來，常伴我多年的小兄弟也順利繳交完作業。


但或許一切都有點不一樣了。


直到過了那晚，遲鈍的我依然沒有察覺。

直到下學期快開始前，我和小綠去了趟台南鹽水看蜂炮時，我依然沒注意。


那天，我們一大早便約在台南火車站相見，

吃完擔仔麵，找了間HOTEL開房間略事休息後，又去逛安平古堡、吃安平豆花。


路上，我跟小綠講我們班那個同學「猛男」被一個網路上的恐龍妹騙錢的故事（詳見42集）

她聽得咯格笑，直說我那個同學好傻好天真，只看過對方的照片就心甘情願的寄錢過去。


傍晚，我們朝鹽水出發，到鹽水鎮跟好友「阿牛」會合後，

便坐上他一個當消防員的國小同學開的消防車頂，戴著全罩式安全帽，穿著厚大衣，

開始看刺激的蜂炮和炸寒單。


整個鹽水鎮，都是亂竄的蜂炮，好像幾千幾萬顆流星在夜空中到處亂飛一樣，

炫目、精彩、而又眼花撩亂。


那晚，看完蜂炮，我們往北沿著台一線一路騎到位於後壁的阿牛家，

阿牛家是傳統的住家，有個「門口庭」（台語），還養著兩隻大狗。

不過，後來其中一條被小偷毒死了，現在那條是後來牽的。


阿牛的媽媽一看到我，便說：「阿震阿！這你女朋友喔？好漂亮喔～～」

阿接著他老爸又偷偷問我：「阿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這句話，阿牛、我、小綠都聽到了，因為他爸爸講得十分自以為是的「小聲」。


我立刻反駁他老爹：「伯父...拜託，什麼時代了，沒人那麼早啦～～！」

『阿可是我聽阿牛說你們感情很好ㄟ...』他老爹又說。

阿牛忍不住插嘴：「阿爸ㄟ，拜託一下，那是人家他們自己的事情啦...」


我偷眼瞧了下小綠，她好像整個霞燒玉頰，從脖子紅到耳根上來了。

ㄜ...第一次讓她見識到我褲檔裡那拔山倒海的龐然大物時，都沒那麼紅。


那晚，因為帶著小綠，不方便睡阿牛家，所以告辭後我又從後壁騎回民雄。

經過寬敞的台一線，走過世賢路，經過嘉義基督教醫院、頭橋，一路狂飆。

原本還想說去一趟民雄夜市吃個土虱，誰知到了民雄已經太晚，人家都收攤了，

只好去seven買個御飯糰回到早餐店樓上的住處慢慢啃。


我們先到二樓小綠的房間，她放東西，我幫她簡單的掃掃地、整理一下，

然後一起上三樓到我房間。


吃東西要配影片，我想看「零零七大戰金鎗客」，可是小綠想回味「長假」。

最後是她贏了，因為每次只要她一撒嬌、一堅持，我總是讓著她。


但這一次，雖然仍是習慣性的順著她，陪著她看經典日劇，

但邊看邊吃，我就越來越心不在焉，開始想起阿牛他老爸剛才說過的話。

開始逐漸有點害怕...害怕將來會總是無法看我喜歡的暴力動作片或搞笑無厘頭片，

得每次都這樣盯著日劇或哭來哭去的韓劇發呆......


然後又想起不知從何時開始，變成我習慣性的幫身邊這可愛的、我心愛的小美女打掃房間。

雖然這些是心甘情願的...，而我也總是只要能看見她的笑容就很滿足了...


啃完宵夜，看完一集左右的長假，我們一起洗完了澡，一起光溜溜的照慣例擁吻到床上，

我的寶貝小綠又開始把頭埋到我跨下，得到如同霹靂貓把神秘之劍變大的成就感後，

一鼓作氣跨坐了上來，在不知多久後，她想要躺下，希望我從正面來。


可是我有點皺眉的捧著她美麗的臉龐，深情地吻著她可愛的臉蛋和長長的睫毛，

溫柔的跟她說：

「我真的不行了啦～老婆。今天我一大早現在，騎了好久的車呢！超累的...」


小綠的嘴角漾起了體貼的笑容，舒展手腳，輕輕地纏到我的身上，說：

「我的老公不是鐵人嗎？也會累阿？～～。不過也是啦，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在她朦朦朧朧，迷濛的美麗雙眸越來越睏得睜不開時，還在呢喃著：「老公，謝謝你...」

我看著她嬌俏慵懶的模樣，又忍不住將她整個緊緊抱住，直到她沈沈睡去。


不過，接著，不知過了多久，

那是我第一次，在小綠睡著後拿起手機偷偷傳簡訊給另外一個女生。


我問詩婷：「明天下午有沒有空？」

然後把手機關成無聲，避免她等一下回信的聲音太大聲，吵醒了小綠。


然後再也撐不住，終於緩緩進入了夢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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