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副總‧搞跟做 (4)

[Liaooo (廖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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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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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阿震被派至中國工作，漸漸熟悉了環境。

為了最大的客戶的一個標案，他透過好友朱總及媽媽桑「金娜」，

派皮膚白得像北方大地早春的積雪的東北妹「徐可」到敵對公司「上野」的老總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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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話‧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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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的時間轉眼就到。

由於情報功夫作得好，阿震終於從最主要的客戶--

--全球最大的日本汽車廠Matsuta（松田）那裡，拿下了豐碩的戰果。


他除了先一步派人到最大的競爭對手「上野」的老總「籐本」的身邊打探消息外，

還早已在Matsuta的中方幹部和小職員身上下了功夫。

他每週都會抽出幾天的時間，除了和Matsuta的日方高層應酬外，還陪中方幹部吃飯。


應酬日本人和應酬中方幹部是不一樣的。

跟日本人約，絕不能遲到；跟中國人約，通常對方會晚到。

日本人最多被請客，但不收紅包；中國人講究「有吃又有拿」。

日本人言出必踐，一諾千金；中國人喜歡拍胸脯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日式酒店一般只接日本客人和台灣人；中國人上酒店，完事後還喜歡去洗桑拿叫雞。


阿震買通了相關主其事的中方幹部，再透過朋友讓下層的文員們人人「雨露均沾」。

標案的最後截止日，包含了「上野」在內的所有競爭對手，

大家都在比賽「誰比較晚交件」，因為大家在「松田」內都擁有自己培植的不同派系，

比別人晚交，就可以依據內線所透露出來的別人的價格，來修訂自己每個品番的報價。


但是阿震的作法跟它們不同，他一早便派業務經理，第一個去送件。

當所有的競爭對手都以他為目標下修自己的報價，

並開始訕笑他「果然是個不懂事的小伙子，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時，

當晚，整個標案計畫的日方主導人的中方助手，卻在彙整完所有廠商的報價，

做好了詳盡的Excel表之後，私下與阿震在他倆常去的酒店內碰頭。


隔天才要呈交日方負責人的報價匯總，阿震在酒店內已經先過目了。

他一邊喝酒，一邊摸著身旁的川妹柔嫩如凝脂般的大腿，一邊指示如何修改報價。

「我拿80%的品項就好了，低調點，別到時成了別人的箭靶。」。


當第二天一早，接到某個台商朋友打來的電話，告訴他：

「阿震阿～，富達（另一個競爭對手）的韓總（約莫五十多歲）想拜託我跟你說，

  看你哪天有空，大家一起吃個飯好嗎？ 至於他以前有得罪到你的地方，

  他說，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啦！ 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跟他吃個飯如何？」時，

阿震笑了。因為他知道，這三個月來的努力，始終沒有白費。



--

丸子是一個臉有點圓的正妹，32C、22、32，156cm，皮膚極白，聲音極嫩，20歲。

她在一間日系的百貨公司裡工作，是另一個朋友介紹的。


第一次約她吃飯，她帶了她從小到大的好友「柔柔」赴宴。

吃完了六百多RMB的鼎泰豐後，三人轉戰當地的夜店。


叫了一桌子酒後，三人越聊越開，也越玩越起興。

丸子不太會跳舞，所以阿震引導著她，慢慢進入狀況，順便吃點豆腐。

柔柔看起來蠻常混這種場合的，她好幾次拉著阿震一起去跳節奏較快的舞步。

對阿震來說，這種節奏快的舞步是高中時代時興的玩意；但對她倆來說，又新鮮又時髦。


隔天，柔柔下午時打電話給阿震，說她心情有點鬱悶，希望阿震陪她走走。

柔柔身材比丸子高挑一些，雖然也是個正妹，但不是阿震喜歡的小鳥依人型的女生。

不過看在丸子的面子上，阿震那晚還是帶著她去散心。


『丸子怎麼沒一起來？』

「她有點感冒，身體不舒服，留在家裡休息。」

『喔...』聽到這樣的說辭，阿震心裡已有所準備。


當看完夜景，準備回到車上時，柔柔飄逸的髮絲忽然被涼風吹拂到阿震臉上時，

她溫熱的手心也順道主動地握了上來。


身材比丸子高挑的柔柔，胸部也比丸子大一號；這是阿震在五分鐘後確認到的。

喜歡跳舞的女生，腰果然也很會扭；阿震在一小時後瞭解到這點。

隱藏在連身裙下，看來修長又穠纖合度的柔柔的長腿，原來是這麼的會夾男人的腰；

是阿震當晚印象最深刻的記憶。


「台灣的男生...喔..喔...都這麼厲害，可以自己控制什麼時候出來嗎？」

『當然！不然你們這裡的男生呢？』阿震邊翻身邊叼起一根煙說。

柔柔有點害羞的回答：「我以前交過的男朋友，都是...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人家了。

                      哪像你，除了會控制，還會用手和舌頭這樣挑逗人家，

                      還會不停換姿勢...」床單上的大片的水漬證明了她沒有說謊。


習慣喝白酒（白酒傷腎，喝多了會早洩）、

沒有從小看A片的習慣（前幾年才有四川的男生因為看A片被抓），

再加上不懂前後戲的重要，不溫柔、不體貼、沒有當過兵練過身體等因素，

造成了本地屌行情遠比台屌不如的狀況。


說真的，台灣許多女生都有或多或少的「公主病」或更進階的「女王病」。

對從小磨練到大，習於伺候這些「公主」或「女王」鑲金的鮑魚以求一砲的阿震來說，

一離開故鄉，異地的女性忽然變得十分容易征服。


隔天一早離開旅館，送柔柔回去後，在上班的途中，

阿震還在想著「今晚是不是應該要去看丸子一下呢...」，

順道便撥了通電話過去慰問一下。 當然，他不會傻到去提昨晚和柔柔發生的事情。

此時他腦海內浮現的，已不再是柔柔昨晚媚眼如絲的嬌喘模樣，

而是一絲不掛的丸子在家裡，楚楚可憐的等著他去呵護的畫面了。



--

中午，用餐時間時，台幹張經理來報告「終於抓到人了」。

原來是終於抓到每晚偷東西的賊了，不枉連續好幾天所有台幹輪流偷偷來值夜班。


偷東西的是配合的貨運公司的師傅（司機），阿震立刻把這家貨運公司的胡總找來。

但是胡總的辯駁非常有道理：「那是因為你們自己看守不嚴格，才會引起別人想偷。」

還加一句：「我們公司的師傅偷東西的比率跟其他公司比起來，已經算很低的啦！」

看著對方一臉想認錯的樣子都沒有的阿震，聽到這樣的胡說立刻火冒三丈。


『胡總，你這麼年輕就事業有成，老婆一定很漂亮囉？』阿震臉上堆砌出皮肉笑容。

「不敢不敢～～」


『別客氣了，您這麼有能力，娶到的一定也是很漂亮的女人。』

「還好還好～～」


『假如今天...你老婆穿得少一點走在路上，被人給強姦了...

  你說，是你老婆的錯，還是強姦犯的錯？』阿震忽然變色道。

「這個.........」胡總低下頭，不敢看著阿震凌厲的目光。


『如果你認為是你老婆的錯...』阿震重重的一掌拍下：『那我立刻找人去強姦你老婆！』


胡總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一聲都不敢吭。

於是這件事就這樣解決了，原本死不認錯的貨運公司老總，終究還是乖乖的賠償了。



--

處理完偷竊事件的晚上，阿震坐出租車去應酬，

不過這次沒有進行應酬三部曲：「飯店、酒店、三溫暖。」，只有吃了晚餐。

因為等等還有要事；丸子的事。


先通完電話，確定對方晚餐只吃了一點點她自己煮的東西後，

阿震裝出了心疼的聲音，用來確定對方的地址，那是一個有點偏僻的郊區。


帶著熱呼呼的「過橋米線」來到丸子家樓下後，他多付了出租車師傅二十元，告訴對方：

「麻煩您多等一會兒，並注意一下；等等要是看到我要下來時，立刻開走別等我。」


上樓後，看到只穿著睡衣，光滑的大腿完全不加掩飾地直接暴露出來、

上半身若隱若現的潔白C奶透過淺色布料呼之欲出的丸子，阿震的色慾，頓時沖天而起。


但他還是一臉關懷的樣子，將內心快壓抑不住的那頭野獸隱藏在宅男憨厚的外表之下，

站在門口問候完丸子的病情，遞給她過橋米線，說完「希望妳趕快好起來」後，轉身就走。


「阿震，這裡比較偏僻，不好打車。」丸子說，並向前半步。

『沒關係，我有叫師傅在樓下等了。』阿震裝得很灑脫，揮揮手，邁步下樓。

阿震知道丸子才二十歲，臉嫩，不可能說出「請留下陪我」這樣的話，所以早有準備。


果然，當丸子走到樓梯間來，目送著阿震往下移動時，

原本等在樓下的出租車忽然發動起來，自己跑掉了。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有交代師傅要等我的阿！』

「一定是因為你沒有給小費叫他等一下，我們這裡的師傅都很現實的...」


『喔喔，好吧！唉，那我走遠點去打車好了，掰掰。』

「等等，阿震，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這裡這個時間是打不到車的啦～～」


『唔...那怎麼辦？』

「恩...這樣吧！可能要委屈你一點了，穿著西裝睡沙發...」


於是兩個人一起進了那扇剛剛阿震故意站在外頭很久的門內。

室內很整潔，看得出丸子是一個很愛乾淨的女生。


「喜歡做家事的女生通常比較喜歡愛愛」

阿震很想身體力行證明這句話，但不能猴急。


他跟丸子借了浴室，洗完澡；關懷的陪丸子坐在客廳聊天，

不厭其煩的問她「今晚煮了些什麼」，再陪著她吃過橋米線，

還跟她要了點她晚上自己煮的熱湯來喝，喝得津津有味，不斷稱讚她的賢慧、好手藝。


丸子越聽越開心，還拉著阿震去看自己房間內的各種玩偶。

『不，我不能進妳房間。』阿震忽然止步。


「怎麼了？」只是想讓阿震看自己的玩偶的丸子說。

『因為...那是妳的房間，我有點想睡了，我應該要睡客廳的。』


時候的確不早了，阿震這樣說也很合理。

『早點睡，丸子，別忘了妳正在感冒中。』他又補上一句。


欲擒故縱 + 一切都說是為了對方著想 = 用到爛的把妹澳步。


果然，在客廳吹冷風的時間沒有多久，丸子的房門開了。

「怎麼捲成一團啦？會冷阿？」

『...有點...』

「......那不然...進來房裡睡吧！可是我們一人一邊喔！」


通常，女孩子特地叮囑「不准怎樣」，或說出含有這種意味的話來，

就代表她的內在...不為人知的那一面，隱隱的期盼著你會對她怎樣。


...結果一直到隔天早上，漫漫長夜，阿震跟丸子實際上只睡了一個多小時。

丸子的腰非常、非常的纖細，又很會扭。

雖然她的腿不像柔柔那麼修長，但光潔嫩白的程度也是十分少見的。

最重要的是，原來她的胸部不是C，...而是D！而她只有156cm高，45kg而已！


睡醒後，在客廳，他們又來了一次，這次，阿震命令丸子趴在椅子上，屁股高高翹起。

或許是因為丸子的身材太好了的關係吧！

沐浴在晨曦中的阿震，邊扶著丸子的腰進進出出，邊有種身在天堂的錯覺。

同時他看見了丸子放在一旁的筆記型電腦，是Sony的VAIO。


結束後，抱著赤裸的丸子邊聊天時，阿震裝作不經意的問起：

『你租的這個地方不錯阿～，每個月房租多少？』

「1000塊（人民幣）」丸子順口答道，一邊享受著被阿震的手指輕撫私處的快感。


阿震沒再多說些什麼，只是斷地繼續手口並用的取悅懷裡年輕可愛的20歲女孩。

不過當他稍晚回到公司，處理完公事後，下午立刻抽空打電話給柔柔。


他從早上在丸子家時就覺得很奇怪，

一個每月收入不到一千的百貨公司服務員，怎麼買得起VAIO？怎麼住得起要價1000的地方？


阿震得到了答案，這些都是丸子的另外一個台灣人男朋友，

某間科技大廠的工程師台幹，幫她出的錢。




「原來，就跟台灣的女生...不停的在找尋不同的洋屌一樣而已...是嗎......」




阿震嘆了口氣，把臉埋進雙手，

再頹然地將身子埋進了黑色沙發椅中。


瞭解到這一點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很深、很深的挫折感......



從此，他就沒有再找過丸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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