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FallRed (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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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公告] 接龍全文及投票開始
時間Fri May 20 19:32:24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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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allRed (落紅) 看板 sex
標題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Wed May 4 20:01:34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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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與慾火─《邁的『個體』經濟學》
1943年,德國與蘇聯在庫爾斯克地區發生激烈戰鬥,但是德軍並非無往不利,
曠日廢時的戰鬥,一方面造成前線物資短缺,一方面只好增強了後方的補給強度,
於是德國本土物資越來越貧乏,造成一連串的通貨膨脹,一條麵包要價一百萬馬克,
一份德國豬腳,竟然要一千萬馬克。(數字可能與史實不符)
邁(Mai)是位很愛吃德國豬腳的小學教師,但近幾個月的薪水已經越來越難支付了,
豬腳越來越稀少,價格越來越高。
她只好找她平日熟稔的豬腳老闆─威廉
「威廉,我真的好想吃豬腳,可是錢又不夠,可不可以切小塊,便宜點賣我。」
「不行不行,我這豬腳一定要整隻賣,切了可不行。」
邁沒辦法,只好靠著自己僅有的姿色,也是唯一在亂世仍舊可以持續交易的物品
「那我可不可以...........」
邁微露出雪白的香肩,威廉馬上明白是甚麼意思,
帶短暫的纏綿過後,威廉送給邁一塊豬腳做為報酬。
之後每當邁肚子餓想吃豬腳 就上威廉這裡來「以物易物」
但這次做完後,威廉給的豬腳竟然比上次還小塊,顯然是不同部位,
「不是說好都給腿庫大塊的嗎」
「不不...漲價了 現在豬腳越來越少啦 如果要大塊的 要做兩次才行」
「什麼,我的身體也會通貨膨脹?」
邁忍無可忍,於是奔出店外,她想到此刻她可以求助的一個人.....雅各比(Jacobi)
他是希特勒身邊的黨衛軍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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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oyoboys1335 (流浪說書人) 看板 sex
標題 Re: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Wed May 4 22:30:40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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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與慾火─《復仇與佔有》
1943年,冬季,德國柏林城。
「Hurensohn! Luder! 這都是些什麼事,沒有公平了嗎?」
雅各比憤怒的咒罵著,那都是些極為下賤的稱呼,
邁面無表情聽著,她只想吃上一大塊豬腳,其他的事,她不曾在乎過。
「他就這樣欺負妳,佔有妳,還得寸進尺的要求更多,這怎麼行呢?」
「所以我跑得老遠過來,就是看看你能不能幫我了,雅各比,親愛的,幫我好嗎?」
「當然,妳的事就是我的事,不過...」
雅各比欲言又止,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渴望,像是想要些什麼。
邁看了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說了。
「只要你幫我處理這件事,讓我可以吃一輩子的豬腳,其他我都可以隨便你。
我沒有錢,你可以要我的人,當然,除了你,也包括你的弟兄們。」
「嘻嘻,那我們就成交囉,寶貝。」
亂世中僅存的道德與貞潔,已然不復存在,
誰能讓我快樂,可以吃得飽,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當然,也包括獻身。
完美的復仇,不擇手段才能真正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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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豬肉攤前。
一攤不知名的汙血,一人橫臥其中,尚存餘溫,卻早已沒了氣息,
三個高大的身影冷漠的看著,不發一語,良久之後,居中那人首先打破了沉默。
「Abba(阿巴),你下手也太重了,拿著榔頭就猛往他腦袋上招呼,
我可還有話還沒跟他講,現在把人打死了,Nichts!」
「還有你,Mahler(馬勒),叫馬勒還真的馬的咧,我只是要教訓他,讓他交出攤子
誰要你拿槍掃射他的,Schwein!」
雅各比表情不耐,數落著同行來教訓威廉的弟兄,無意的打死了人,
只空留了一個豬肉攤子,和一具早已面目全非的死屍。
同行兩個大漢一臉尷尬,沉默不語,像是做錯事的小孩。
「算了,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吧,把這不禁打的爛貨放火燒了,別留了痕跡
這戰亂的年代,死了哪個誰又活了誰,誰知道呢,呵呵。」
雅各比竊笑著,一面催促著身旁的阿巴和馬勒點了火柴,燒掉一了百了
未死透的威廉就這樣,成為了一堆焦炭,就此人間蒸發沒了痕跡。
我的快活日子,才要開始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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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男一女赤身露體,男人深吻著那女人的唇
女人闔上了眼,任由那男人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點燃了那深藏體內的慾火。
「以後,妳就是我的了,知道嗎?
妳有一陣子吃不完的豬腳了,嘻嘻。」
雅各比說著,雙手摸上邁碩大的乳房,恣意的搓揉著,像是要擰出血一般
邁只是皺了皺眉,不發一語,始終的沉默著。
喜歡嗎,寶貝?
喜歡我這樣玩妳嗎,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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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Cipote (那個時候我) 看板 sex
標題 Re: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Fri May 6 20:49:55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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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與慾火─《溺愛沈淪》
冬夜的清晨
火車蒸氣讓霧氣更顯繚繞
狼狽的旅人蹣跚走出了屋頂蓋滿白雪的柏林車站
他殘破的軍外套上
依稀有著在戰敗後的今日 不榮譽的刺眼痕跡
挖除徽章的痕跡正諷刺地訴說著 在1946年的德國
比起做乞丐 落魄軍人並不是更好的選擇
但這個旅人有些與眾不同
更不完全是因為沒有其他人那種了無希望的空洞眼神
引人好奇的是
缺了無名指的左手 還緊抓了張捏皺的女孩照片
上面的名字 彷彿鋼鐵鑄成的玫瑰
散發著剛強的浪漫
- 蘇珊娜。施密特 (Shosanna Schmi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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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叩..」
有跟皮鞋踏成的腳步聲
彷彿時髦的小圓舞曲
劃過純樸柏林市郊的寂靜深夜
大衣之下 即使是戰後保守的飄逸長裙
仍然在陣陣冷風吹拂時
勾勒出邁(Mai)豐美的彎曲臀線
與絲襪藏不住的修長腿型
她略顯疲憊的臉龐 帶著笑容
在午夜時分回到燈光昏黃的家
多加了兩道鎖的厚重木門
呀的一聲打開
「蘇珊娜我回來啦~! 今天也帶著妳最愛的豬腳喔!」
邁開心地晃了晃帶血的紙袋
「哇~~!! 哇~~~!!」
一個熱情的少女從黑暗中飛撲而來
抱著邁又舔又吻
熱情的親密方式 彷彿不懂人類社會的規矩
「姊..哈..哈..姊..回來了...」
混著狼狗一般的喘氣聲
少女激動得說著不標準的德語
邁稍微吃力的推開眼前的少女
一邊擦拭臉上的口水
一邊看著衣衫不整的她唸道
「蘇珊娜..姊姊都吃到了拉 不是跟妳說過了想我的時候抱抱就好」
「還有妳看,怎麼連這件也弄壞了! 妳知道這樣多貴嗎!」
一頭亂髮的少女 大約17 18歲的年紀
發育完好的身體 因為領口勾破一個大洞的洋裝
坦露在溫暖的爐火之下
「今天姊姊真的必須處罰妳了!」
邁嚴厲地說
不顧蘇珊娜的陣陣哀嚎哀號
鐵鍊無情的扣上她頸上的皮製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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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專心醃漬豬腳的邁 決心忽略陣陣吵鬧
苦思月桂葉該放的比例
但少女嬌嫩的哭號仍然讓人於心不忍
「姊..姊姊...!」
蘇珊娜絕望的哭喊著
豬腳終於放入烤箱
邁試圖摀住耳朵
卻檔不住湧現的回憶
自從父親五年前從菲爾德山上的黑森林裡撿回一絲不掛
全身僅有一只刻著名字項鍊的蘇珊娜
邁就一直和她情同姊妹的生活著
那樣的時代有很多這樣的孤兒
飄晃山林 在戰火較緩的邊境森林中活著
是蘇珊娜天生麗質
抑或是大自然的篩選
可以確定的是
自幼被野狼撫養長大的蘇珊娜是純粹的自然恩賜
除了被野狼社會化的性格
動物肢體語言的溝通習慣
以及對肉食的強烈愛好
為了讓她一步一步的適應人類生活
蘇珊娜這幾年在與世隔絕的悉心照料之下
長成了正值青春的白皙少女
隱約保留肌肉線條的身軀
散發一股野性魅力
如今父親被戰火波及而死
蘇珊娜也成為孤苦伶仃的邁在亂世中的唯一依靠
即使是用身體換取她單純的快樂 也在所不辭
端著切好的豬腳肉塊 邁靠近蘇珊娜輕輕啜泣的角落
「好了..乖乖就不處罰了..來吃飯吧」
鐵鍊聲響鈴鈴響著 開心得扭著屁股
保留野狼習慣的蘇珊娜在進食前貪婪地嗅著
在溫暖的燈光下
兩個女人吃了大部分的食物
直到最後盤中還剩下一些
「姊..餵..」
邁微笑拿起叉子
插了塊肉到蘇珊娜的面前
「不..嘴嘴餵」
蘇珊娜撒嬌的臉 用手抓著邁的臉說
「..糟糕」
邁心想
都怪去年冬天 喝了太多熱紅酒之後
微醺中所種下的惡習
向來寵愛蘇珊娜的邁
在小學的童書上唸到了母狼用反芻食物來餵食
她曾一時興起用嘴巴咀嚼
哄著餵食蘇珊娜一向不愛吃的麵包
邁現在猶豫的是
這樣的溺愛會不會讓蘇珊娜更向獸性靠攏呢..
甚至不算成功的洋裝、禮儀、語言等文明教養
一個錯誤
很可能一切讓她人類化的努力不小心就白費了阿
「姊接....」
蘇珊娜水汪汪的大眼看著邁
身為小學教師的邁 終究耐不住母愛的呼喚
將豬腳咀嚼成泥 用舌頭緩緩推入蘇珊娜口中
「嘻嘻..」
蘇珊娜開心的用舌頭迎接食物
只不過今天在口腔中一舔一舔的
嗅聞的聲音也特別劇烈
一口..一口..
少女緩緩吞嚥
食食物空了以後
邁感覺吻部仍被輕輕吻著
一口..一口..
蘇珊娜抱住了邁的頸部
..好像不太對勁
一口..一口..
蘇珊娜開始朝向敏感的頸部嗅聞舔拭
邁終於開始抵抗
這個感覺跟餵食或是打招呼的感覺都不一樣..
一口..一口..
蘇珊娜由嘴角輕舔到耳際
邁終於驚覺問題的來源
「精液.. 是雅各比殘留(Jacobi)的精液..
讓蘇珊娜抓了狂似的尋找的是這個氣味」
「那個噁心鬼
我居然帶著他的氣味回家..」
邁心想
「我真是太大意了..」
憑著本能行動 嗅覺靈敏
正值慾望旺盛的的狼孩少女
聞到了同類雄性的刺激氣味
正從大腿內側緩緩流下的 是興奮的愛液
含住耳朵的酥麻 終於癱軟了邁反抗的意志
「蘇珊娜..妳是妹妹阿..」
邁的模糊意識遊走在崩解的邊緣
只因蘇珊娜溫暖渴切的吻 和那些男人不同
緊抓著蘇珊娜柔軟的腰側
那殘破不堪的洋裝早已脫落到她的腳邊
邁的指尖開始游走在臀部的曲線
「好吧..被關在家裡 無法有正常歡愛的人是蘇珊娜阿」
這是邁在不熟悉的慾望驅使之下
僅存的理性 為自己合理化的發聲
兩個柔軟的身軀循著自身的敏感
朝著對方的身體大膽斯磨
領著蘇珊娜的眼神
邁的唇輕點著蘇珊娜胸前的敏感
引導著她慢慢畫圓
讓指腹和陰蒂接觸的黏滑觸感陣陣刺激
「蘇珊娜..喜歡..」
蘇珊娜用含淚的眼睛
渴求的看著邁
始終沒有停止舔拭的蘇珊娜
開始對邁的下腹引發了高度的興趣
她正嗅聞著難以掩飾的一道水痕
激動噴出的喘息撞擊著鼠蹊的敏感皮膚
讓邁近幾瘋狂
「蘇珊娜..不可以這樣..姊姊會生氣的喔..」
但已經迷失的邁敵不過蘇珊娜的壓制
溫熱的舌 直直探向邁早已溼透的私處
「阿...!」
毫無技巧的舔弄在包覆的唇下進行
在野性中帶著卻呵護的溫柔
蘇珊娜終於起身
與邁用敏感處相互摩擦
「呵..呵..哈..哈..」
蘇珊娜含淚的迷濛眼神
用不曾被聽過的嬌喘迴響在邁的耳邊
「呀...! 蘇珊...蘇珊娜..」
「阿..阿..阿..!」
終於姊妹倆一同弓起了身
緊繃的肌肉 以雙腳交叉交疊的姿勢用力推向對方
貼合的私處劇烈的摩擦 發出如吸吮般的趴踏聲
相互跳動的肉體讓高潮在彼此的身體之間流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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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冬夜的爐火前
蘇珊娜意猶未盡的舔著姊姊的腳趾
冰冷的鐵鍊在姊妹倆的柔嫩肌膚上
留下深深的壓痕
「碰、碰、碰」
忽然傳來的重重敲門聲
打破了寧靜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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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exysoul (haha) 看板 sex
標題 Re: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Sat May 7 02:04:04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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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與慾火─《此生愛恨》
「蘇珊娜,快穿上衣服喔,姐姐去開門看是誰,要乖,好嗎?」
「好,好姐姐我會乖的,我會乖。」
看著蘇珊娜天真無邪的笑靨,邁(Mai)也跟著甜甜一笑。
真好的孩子,不是嗎?
「蹦、蹦、蹦,開門,快開門,嘿嘿。」
「來了,來了,別再敲了。」
開門一看,外頭站了三個穿著暗色軍裝的男人,一身的酒氣難聞的緊
居中那人對邁(Mai)笑了笑,感覺不懷好意,一直想要推門亂闖。
「讓我們進去,嘿嘿...。」
邁(Mai)只是個弱女子,不及那男人有著一身橫練的肌肉,那門硬是被撞了開
定睛一看,原來是雅各比(Jacobi)和他隨行的兩個弟兄。
「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還有,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想妳和妳的...嘿嘿,知道妳住這裡自然是打聽來的,這裡都是我的兄弟。」
雅各比(Jacobi)摸上了邁(Mai)的胸口,那失焦的眼神直盯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發愣
淫笑了笑,像是想著什麼一樣。
邁(Mai)這才想起,剛剛自己和蘇珊娜親熱,衣裙才被撕破了大半。
「你放手,你是誰為什麼要碰我姐姐,啊啊~~~~~~」
沉重堅固的鐵鍊,被拉出了吭吭的激烈聲響
蘇珊娜用著仇恨敵視的眼神盯著雅各比(Jacobi)和同行的兩人,瞳孔佈滿了殺意和血光。
用暴虐築成的防護牆,蘇珊娜身上單薄的衣衫襤褸,有著極為突兀的對比。
「唉唷,這裡有一個衣服都穿不好的小美人呢,嘻嘻,還綁著鐵鍊呢老子喜歡。」
「老子今天不玩妳了,邁(Mai),換換新的口味過過癮,哈哈哈!」
雅各比(Jacobi)抓緊了蘇珊娜身上的鐵鍊,恣意的獰笑著
身邊的同行兩人,也直盯著蘇珊娜潔白雪亮的肌膚發愣,淫穢的笑了笑。
「不行,你不能碰她,你要玩就玩我,你不能,不行,啊......」
邁(Mai)急了,衝過去就是對雅各比(Jacobi)一陣亂打,但女人之力畢竟微弱
雅各比(Jacobi)一怒,拔出了腰間的利刀,削掉了邁(Mai)左手的無名指
邁(Mai)吃痛的大聲叫喊出來,卻還是拼命的想阻止雅各比(Jacobi)侵犯蘇珊娜
雅各比(Jacobi)一把將邁(Mai)推向牆上,猛力一撞額頭迸出了血,意識也漸趨昏厥。
失去意識之前,只記得雅各比(Jacobi)那猙獰的面孔,撕爛了蘇珊娜身上的衣褲
整間屋子都是蘇珊娜淒厲的哀嚎聲,接著,邁(Mai)就陷入長長的昏迷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邁(Mai)才漸漸清醒過來
吃痛的摸了摸自己血未凝乾的額頭
起身一看,瞬時放聲大哭,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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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娜一絲不掛的俯臥在餐桌上,身旁噴濺著多得驚人的血跡,著實駭人
大腿側還流著不知是誰的體液,身上有著大小深淺不一的刀痕和重擊的血瘀
身邊,還放著一大塊的豬腳,染著蘇珊娜的血漬,像是嘲笑著誰的愚蠢。
邁(Mai)過去輕輕抱著蘇珊娜冰冷的身體,摸了摸她惹人憐愛的臉蛋
蘇珊娜像是知道姐姐在抱著她,安慰她,原本瞪的圓睜的雙眼,也慢慢閉上了。
「不痛了,妳安全了,蘇珊娜,好好的睡吧,姐姐在這裡抱著妳呢。」
邁(Mai)說著,也默默的流下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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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後,邁(Mai)燒了她和蘇珊娜一起住的小屋,只留下了一張她的照片
看著照片上的女孩,笑的那樣燦爛天真,他們怎麼忍心下的了毒手。
邁(Mai)走向了火車站,準備向俄軍邊境投靠從軍,向無情的德軍和那個人復仇
冷酷的面容,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秀麗,多了的是對復仇的堅定意念
「好,好姐姐我會乖的,我會乖。」
耳中彷彿還聽見蘇珊娜的那一句話,邁(Mai)不禁流下了一行清淚。
「蘇珊娜,親愛的孩子,我一定替妳復仇,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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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eta203 (晚安早安) 看板 sex
標題 Re: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Mon May 9 01:32:53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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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章節》
雅各比和他的黨羽穿越大街,沒有一個人敢對他們一眼。他們步伐零落,東倒西歪地回到
保安局位於轉角的支部。那是棟白色的大廈,十三層樓高,十年前被徵收。
雅各比剛推開門,下屬們看見他,都露出詭異的神情,但在雅各比的醉眼中只是一些模糊
不清的臉孔,他進入自己專屬的辦公室,赫然發現房間內站了兩排黨衛軍成員,他驚訝的
不是突然有一群人出現在自己辦公室內,而是這些人所屬的編制,他再也清楚不過。
他們是蓋世太保。
那位表情精悍的主官端坐位於辦公室正中央的椅子上,十指交扣。四十歲坎上,梳著油頭
,短髮伏貼,臉型方正,說話音色很低沉,有這樣特質的人喜歡紀律,善於遵守上級命令
,作為領導者是所有人都信服的角色,不過作為督導風紀時,你絕對不會希望看見他出現
在你面前。
雅各比瞧見他頸口的三片銀色橡樹葉領章,不勝驚恐地對他敬禮,「約瑟夫旅隊長,您怎
麼有空前來視察呢?」
「我親愛的保安局同志。」那人對他點了點頭。「繳出你的配槍。」
即使兩邊的人不動手,約瑟夫的指令也具備絕對的重量,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私刑室的手段
,但在雅各比指尖觸及配槍之前,那些男人就徑直上前取走他腰間的槍枝,交給約瑟夫。
雅各比看著他素來性喜要脅別人的好友,離棄而去加入另一陣線。他們曾經一起在廣場讓
大聲咆哮的猶太群眾噤聲,他也喜歡用子彈發射後,好友那滾燙的黑色臉龐去抵住那些雙
手縛在背後的囚犯們的雙頰,讓他們痛苦的高呼為肅殺的行刑場景解解悶。
雅各比沒有武器了。
「帝國的天空快要被染成一片紅色了,你還有心情在外頭玩耍啊?」約瑟夫的質疑從他的
目光看來,更像是鄙視。他的思想分流成兩道,一道想著那些該死的蘇俄人,一道為我軍
的墮落感到惋惜。
雅各比毫無回嘴的能力。
「讓你在後線管理,不是給你偷懶的機會。」約瑟夫沒有視線從雅各比身上移開,穩定地
灌輸恐懼感。「而且看看你,元帥最憎恨別人喝酒,酒精使人變得脆弱。」
「裝甲師的同志在東線作戰的時候,你這隻死豬在對自己國家的人民幹些什麼好事?別忘
記我們才剛失去史達林格勒!」約瑟夫愛說教的個性不斷發作。
他把玩手上那把全自動射擊的駁殼槍,人們越來越懶了,看看科技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步。
扣住板機不放就能連發,砰、砰、砰!一秒三槍,一秒鐘就能消滅三個妓女的兒子。從前
開槍是有針對性的,你必須正視你預備傷害的人,瞄準他們,一次一次地扣下板機。現在
呢?時代帶給人們的是無窮的惰性!
雅各比克制不了自己地打了一個酒嗝。
「將他帶下去。」雅各比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拖出門外。許多天後,直到刑槍舉起
的那刻,他還是不能理解,約瑟夫旅隊長既然從事發的第一刻就知道了,為什麼不當場制
止他?
約瑟夫站起身,矗立窗前,綠色瞳孔寧靜地凝望遠方。
帝國的天空快要被染成一片紅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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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柏林的一月,北風冷冽將街道上的所有人嚴嚴實實裹在大衣裡,他們拉緊衣裳,
吐出白煙,只有她,毫無懼色地踏著行軍般的步伐,走出柏林火車站,她剛從冬將軍的國
度回來。
邁回來了。
已經三年不見了,柏林,以及蘇珊娜。要是三年的時間沒有埋葬在土裡,妳會不會已經懂
得如何和正常人互動?也許妳還有可能上幾年學校,交個男朋友,屆時也許妳和攤販殺價
的能力比我還強。不,還是算了,我不希望妳社會化,如果可以,請永遠當我的小蘇珊娜
吧。邁想著。
柏林的蕭條主要展現在街道的衰敗與清冷,不少建築物敞出筋骨,像久治未癒血肉模糊的
傷口,地面處處是殘缺的磚瓦,行人的眼神惶恐,他們不敢相信紐倫堡對自己國家作出的
種種批判,寧願認為那都是敵國的政治宣傳手段,正這麼想著的同時,剛好又有蘇俄軍從
身邊經過,於是他們又低下頭來,匆匆逃離。
邁在俄國的經歷並不總是一帆風順,首先語言是一大障礙,每個人聽見她用德文自言自語
,原先和悅的神色都會變得如臨大敵。美其名投靠蘇俄,其實她在軍中負責慰安,搖啊,
蕩婦!男人們知道她來自德國,都會將一種敵仇情緒投射在她身上。
為了掙取俄軍的認同,她的嘴巴在能流利地用俄語買蔬果之前,先學會了怎麼讓穿著制服
的男人癲狂,她的舌頭除了練俄語以外,幾乎都在軍人的陽具上打轉。日復一日,終於熬
到了德軍落敗的那天。
但是她不後悔。這些都比不上每個深夜想起蘇珊娜的遺容而驚醒還痛苦,她通常醒了就睡
不著了,白天困乏,那就服用一點嗎啡,繼續騎在男人身上。情感一天天解離,但邁不斷
提醒自己,不要忘記幫蘇珊娜復仇。
不要忘記憤怒。
「年輕的女士!妳的槍管要對準哪一位乏味男子的腦袋呢?」
那副嗓音從邁的背後響起。她摸向腰際,卻發覺遠從北國帶來的武器不見了。
她轉過身,看見蓬頭垢面的男子笑嘻嘻的,手裡拿著她的托卡列夫手槍。今年剛簡化過設
計,更便於使用。
邁雙眼蘊含怒意看著他。
「抱歉,職業病。」軍槍在他的食指上轉了一圈,他握住槍管,將槍交還給邁。「雖然我
從事這行也才一年多而已。」
男人滿臉鬍髭,看上去很衰老了,不過隱約得見隱藏在後的原生臉孔,大概四十幾歲,長
得方正而肅歛,與此刻他滿臉的佻野完全不搭軋。大概遇過什麼遭變,才造就他這樣容貌
吧?他身體粗壯,即使在破舊的毛呢大衣之下,他的寬肩仍舊顯得勇武。
「女士,妳要去哪?或許我可以給妳帶路,換幾條麵包度過一個禮拜?」
「我要復仇。你能帶我去嗎?」邁冷笑。
「呀!復仇之路當然是有得帶領的,人生在世難免樹立幾個敵人,像城內大多數市民的敵
人,都是......。」流浪漢指向一旁的紅衣軍人,「但是女士,你得搞清楚,妳復仇的對
象,可否仍存於這坦克與子彈漫天飛舞的亂世?」
「就如同海德格博士亟欲探討的,影子在光的照射之下才有意義,你看看地上,影子就是
平面的,永遠伸不出手來觸碰第三維度的世界。探討存在的問題,光是考慮影子間的互動
是沒有意義的,你必須正視光亮。如果妳賦予自身存在的意義便是復仇,那麼談及復仇,
如果失去了復仇的對象,妳是否該將存在的意義拉回存在者之上呢?」
「海德格是納粹,現在他應該躲在家中流淚吧。我要復仇的對象,那種垃圾死不了的,那
種骯髒的人自然會找出生存的方法。」邁憑著記憶,頭也不回地走向以前熟悉的街道。
「前行不息,無須遲疑和退避,健行於你寂寥的小徑。」流浪漢看著邁離去的身影,細聲
說著,臉上閃過一抹微笑。
「祝福妳,吾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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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oseangel564 (lose1564) 看板 sex
標題 Re: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Wed May 11 00:09:32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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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與慾火:[我曾經殺過人。]
與流浪漢同行前往復仇之路的邁,藉由流浪漢莫名的情報而一步步的接近了目標
而她們在尋找目標的途中遇到了一個轉捩點,一個與流浪漢是"同事"的老人
從外觀看來,老人也只是個髒兮兮的流浪漢,但他與其他老人不同的是"眼神"
那對既哀傷又悔恨的眼神,深深的感染了邁的心靈,使得邁起了好奇心
邁問完問題後,老人回答邁:「你要找的那個人,在前幾天已經被槍決了!
復仇什麼的,還是算了吧!過好你自己的生活才是對死者最大的交代!」
邁還是不甘心的詢問了關於雅各比的相關資訊,想找他的家人下手,替妹妹討公道
但。早已猜測到邁意圖的老人則是語帶保留,關於雅各比家人的資訊隻字都沒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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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拿起了邁丟給他的菸,熟練的點了起來,吐著煙圈。眼神銳利的盯著邁並說著
「復仇?妳想復仇?妳的復仇就只是造成另一個家庭的破碎而已!這算什麼復仇啊?」
邁也氣憤的說「那你就懂?你懂我有多痛苦嗎?你知道身邊的至親離開的不捨嗎?」
老人吸了一口菸,長嘆了一口氣後對邁說
「我不懂你有多痛苦,但我猜測的到身邊的至親離開會有多不捨,畢竟我身邊已經
沒有任何人了,只剩下這群一起在路邊苟延殘喘的流浪漢相依為命。」
邁憤怒的說「看你過的多可悲,還要我為了已經死去的妹妹而活得精采,閉嘴吧你!」
老人抽完最後一口菸,彈掉了菸蒂說了「好吧,既然你那麼悲憤,那我就跟你說我的故事
我曾經很風光,是希特勒身邊的大將,坐擁極大的權力以及財富,每天過著揮金如土、
酒池肉林的生活,我也曾經擁有過家庭。但,就是因為被復仇才搞得我自己現在這麼慘
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妻離子散、這些都不足以形容我目前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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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我,有錢有權的,完全不顧家庭,只在乎自己的享樂。可以為了一個性感的
女人而請酒吧裡所有的人喝酒,只為了追求她,跟她上床。」
「當時的我,雖然有家庭,但還是沉溺在性與暴力的金錢遊戲中,可以為了與一個有家庭
的女人上床,而派人去殺光她全家,並且將那女人收入自己淫亂的後宮」
「當時的我,玩膩那些女人後,就把她們丟給下屬們,任由他們去蹂躪那些已經遭到
我摧殘過後的肉體,一點也不會感到後悔,甚至還覺得是給下屬的一種"賞賜"」
「當時的我,殺了多少至親,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殺的至親、是最親近的骨肉、是
我自己的兒女!當我知道女人們懷了我的骨肉後,我是連人帶胎的殺,不留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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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邁不禁顫抖了起來,情緒也隨這那些言語而起伏,憤怒的想拿起槍來殺掉
眼前的這個"垃圾"替那些被傷害過的女人們報仇,但見眼前這副光景,似乎不用動手。
老人繼續說著:「聽到這裡,我知道妳一定既憤怒又疑惑,既憤怒的想殺掉我,又疑惑
我怎麼會落得此番田地吧!待我娓娓道來。」
「我"賞賜"給下屬們的女人,用了些金錢與自己僅存的肉體,迷惑了我的部下,
他們串聯起來向希特勒呈報了我的行徑,而我的家庭也毀了,有血緣關係的也被殺光了」
「這事可非同小可,可不是家破人亡就能解決的,我的下場可是公開處刑,用最殘酷
的手段處刑給軍隊的士兵們看,但,還好我躲過了一劫,我利用了人性最貪婪的那面。」
「我把私藏多年的烈酒以及全部剩餘的身家財產都給了負責處刑我的士兵們,讓他們
幫我找個替身去執行死刑,而我再也不能出現在柏林街上,因為這是苟延殘喘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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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冷笑了一下,看了眼前狼狽的老人,笑咪咪的眼神卻藏不住即將爆發出來的殺氣。
拿起了手邊的手槍,指著老人的方向後就往老人的雙腿開了下去,蹦的一聲 鮮血直流
「像你這種垃圾,我能除掉幾個算幾個,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可以殺掉的人,還有什麼
事情是辦不到的?就藉由你生命的餘燼來點燃我復仇的火炬吧!」
邁一邊笑著對老人進行言語的嘲諷一邊慢慢的折磨老人,不斷在老人身上找地方開槍
每槍都不致命,可這就是她的目的,她要看著老人痛苦的死去才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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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吧!」帶邁來找老人流浪漢忍不住了,用手抵住了邁的槍,剛好擋住了一發子彈
但,流浪漢的手也被開了個大洞、血肉模糊。
趁痛覺還沒開始劇烈發作前,流浪漢趕緊抱著邁,「拜託不要再開槍了,不要再傷人了
我知道妳真的很痛苦,我以為妳復仇完會變回以前的妳,但妳早就已經不是以前的妳了」
邁的眼淚滴了下來,落在了流浪漢的肩膀上,邁的背後也因為被流浪漢的手抱著而染紅
「你到底是誰?我認識你嗎?」邁的精神已經達到崩潰的邊緣,而這時她最需要的也只是
一個最真誠的擁抱,而這個熟悉的擁抱讓邁想起了流浪漢的身分,過去的畫面浮現在眼前
流浪漢其實是邁的青梅竹馬,為了追求邁而拋棄了自身富裕的軍官家庭,不顧家人反對
只因為邁一個人,他淪落到了社會的最底層打滾,只想靠自己的能力來打動邁的心
「回我家吧,別報仇了,別再做傻事了好嗎?我真的真的很愛妳,我捨不得妳這麼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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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後,男子就抱起了邁,一步一步地走回他的家,而邁也像隻貓似的依靠在他懷裡
到家後,男子把邁放了下來,邁心急的到處翻,急著找到醫療用品來包紮男子的傷口
找到藥品後就立即幫男子包紮了,即使包得很醜,但這是邁第一次對這男人動心的證明
「我家很小,很簡陋,可我希望這是我們倆以後的窩,請妳讓我來照顧妳,妳喜歡吃
豬腳,我會努力在工廠工作,賺錢給妳買豬腳吃,妳就委屈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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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話還沒說完,邁就吻了上去。
邁的吻就像是張同意書,傳達到了男子的心裡,他知道邁接受了他提出的請求
邁越吻越激烈,情不自禁到整個人都壓在了男子的身上,而男子也回應了邁的熱情
舌頭熱絡交纏著,手也不自覺的互相脫下對方的衣物,直到兩人都赤裸的呈現在前
男子不發一語,而邁也是。 此刻的他們就像是心電感應般了解對方
男子的唇漸漸地離開了邁的吻,慢慢地向下游移,深深的在邁的脖子上種了一顆草莓
然後緩緩地往下一手玩弄著邁因興奮而突起的乳頭,嘴靈活的吸吮著邁的雙峰
邁的身子也敏感的開始扭動了起來,小穴也不受控,濕得一蹋糊塗。
邁一個轉身把小穴嶄露在男子的眼前,而自己面對著男子的肉棒,熟練地開始吞吐了起來
邁的手輕扶著肉棒,舌尖輕巧的滑過龜頭下緣,待肉棒上沾滿口水後,舌頭靈活的打滾
一陣輕吸,再來個深喉嚨。男子不禁低吼的呻吟了起來,也不甘示弱的對邁的小穴進攻了
用兩指掰開了濕潤的小穴,另一手輕揉著小荳荳,而舌頭慢慢地深入了小穴內滑溜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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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綿綿,今晚是他們第一次性愛交纏的夜晚
而,未知的、潛伏著、還未擺脫的危機還在等著他們兩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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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Harrywu119 () 看板 sex
標題 Re: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Wed May 11 18:44:52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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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危機》
1948年 6月 24日
蘇聯採取軍事行動,封鎖了進出西柏林的道路。
使得還在戰後恢復期的柏林,宛如雪上加霜。
依靠著東德交通通道得以與西方經濟聯繫的西柏林,瞬間成了塊死地。
翌日,英國皇家空軍抵達了西柏林,為那裡的人民運送緊急物資。
原本Mai與他,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結了婚,
也生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這突然其來的慘狀,
又讓Mai又想起她兩年前,剛回到柏林的景象。
幸好這些盟軍的物資,都能順利的分配到這些人民手上,
不至於讓Mai吃不到她喜愛也最痛恨的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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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Mai在整理花圃時,
總是可以回想到小時候,他和那位男孩,
在一片繽紛的花園裡玩樂追逐。
也想起他為了追求Mai,
而被迫放棄富裕的軍官家庭。
此刻,剛翻騰覆雲完的Mai,
轉頭看著他,也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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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 5月 12日 早晨時分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Mai,
看著還未起床的他,
起來邪念,便逕自脫光衣服爬上去,
被Mai櫻桃小嘴包覆著的他,迷濛地張開眼,
挺起身來,狼狽的親吻著Mai,
Mai也不甘示弱,將那因爲晨勃而堅挺的那根,
跨坐在她修長的雙腿之中,
宛如納粹軍人的步伐,
一上一下的搖動,
再也忍耐不住的他,將那火燙的那根抽出,
塞入Mai的小嘴裡,在她的嘴裡洩出。
將那些濃稠的液體吞下去的Mai,
轉頭對著他笑著說:今天的早餐真是好吃!
稍微打理過後的Mai,
向著家門揮手後,便往著市場出發。
走在路上,婆婆媽媽們討論的人聲鼎沸,
好奇心發作的她,也湊了過去。
才得知,原來今天蘇聯已經停止封鎖道路了,
聽到這個令人雀躍的消息,Mai三步併作兩步,
奔向那被藤蔓所包圍的紅磚屋,
打開家門,彷彿一切時間都暫停了。
在家中迎接她的,不是小女孩,
而是倒臥在血泊中的他。
餐桌上,放著一塊沾滿鮮血的豬腳,
和一張紙,上面寫著,
好好享用妳的豬腳吧,賤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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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終於寫完了 手機打字快累死
這是第一次創作
這幾天也沒什麼靈感
寫的不好請見諒
有哪裡可以改進的 請不要吝嗇
在推文中跟我建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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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ayAllenF3 (蕾兒) 看板 sex
標題 Re: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Fri May 13 18:13:59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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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與慾火─《愛別離》
看著倒臥在血泊中的他,邁(Mai)彷彿又想起了當年的畫面
失去了親人,像是心缺了一塊,淌著血,卻痛的叫不出聲音。
這時候,邁(Mai)看見先生冰冷的身軀旁,寫著一行歪斜,用著鮮血寫的字
隨著時間漸顯黯淡,但看在她的眼中,卻是再清晰不過的痕跡。
「妳的女兒在我們手上,想救她就穿著軍大衣過來,晚上十二點,逾時不候
記得,裡面什麼都別穿,嘿嘿。
妳如果敢多穿,我就砍下妳女兒的手腳,一件就一隻手腳,妳自己考慮。」
「如果不來,就去易北河去收屍吧。」
邁(Mai)看了,怔在原地久久不語。
為什麼要一個一個奪走我的親人,了結我的生命,不就什麼都結束了嗎?
想著,卻也還是默默的拿出了那件塵封已久,袖口還沾著血的軍大衣
衣服一件件脫下,直到一絲不掛,露出了依舊動人的軀體曲線
軍大衣套上,走在春意盎然的柏林平原上,心中卻下著漫天大雪
---
「將軍,那女人來了,是個不錯的騷娘們。」
傳令兵說著,一臉淫穢的笑著
等著面前坐的威風的彪形大漢給予命令。
「嗯,是那婊子嗎,叫她進來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不怒而威,招了邁(Mai)進他的軍營帳
心中卻想著齷齪不堪的壞念頭,等一下該怎麼玩弄她呢,這可得好好盤算一番。
「我來了,可以放走我女兒了吧,我可是想她想的緊。」
邁(Mai)幾近哀求的哽咽著,卻不敢哭出聲音。
「碰。」
「先把妳那該死的軍大衣脫了再跟我談條件,臭婊子。
傳令,把外面的弟兄都叫進來,看搞死我們兄弟的賤貨,身材有多騷。」
那男人用力拍了桌,叫了外面的所有人進了軍營帳。
邁(Mai)二話不說,剝開了身上僅有的軍大衣,高聳豐滿的乳房,應聲跳出
看的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眨眼,怕會錯過什麼畫面似的。
男人淫笑,走向了邁(Mai),二話不說就摸上了她的乳房,使力的搓揉著
邁(Mai)閉了雙眼,只能任由眼前這男人的擺佈,以及身邊所有男人的注視。
「哈哈,還真的是極品呢,難怪這麼多男人搶著豬腳,都只是為了跟妳上床
好吧孩子我可以放,但妳可要留下當我們的玩物,兄弟們幹過一輪了才准走。」
邁(Mai)沉默無語,只是點了點頭。
不久之後,傳令兵帶進來一個哇哇大哭的女嬰,已經沒有了右手臂
換來邁(Mai)的一臉錯愕,惡狠狠的盯著眼前這狂笑著的男人。
「哈哈,沒什麼,只是不小心掰斷了,孩子嘛不堪玩,真是無趣
看起來還是妳比較迷人,瞧妳那......噁...。」
男人言未盡,只留下了額頭那新開的血孔,撲簌簌的正流著鮮血
接著,軍營帳隨之地動山搖,只一眨眼之間,德軍陣營已成火海一片。
邁(Mai)拿出了塞在肛內的消音手槍,向著眼前這言而無信的男人,開了一槍
也早已通知了蘇聯軍,向這裡投下了無數的火彈,試圖與眼前的禽獸同歸於盡
「孩子,別怕,媽媽馬上就帶妳去找妳父親,很快的,不痛
一家人,很快就可以團圓了...。」
邁(Mai)說著,赤裸的身體在火海裡望著遠方,流下了一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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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punts ( ) 看板 sex
標題 Re: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Sun May 15 11:56:14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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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斯‧路德維希‧亨寧‧德爾布呂克》
隔天,腥紅戰火敵不過天邊那抹魚肚白,火勢漸滅,唯留下滿目瘡痍。
這一天、報童們跟太陽搶時間,急忙地把手中的報紙交給每一戶人家。
這一天、各大郵報斗大的標題,敲擊了全世界。
「蘇聯宣布撤銷對柏林封鎖。」
人民們對於國家間的角力並不關心,但就字面上來看,代表身處於被分割
成四塊的德國人來說,這個消息無疑是把加諸在身上的箝制給解放不少。
人們很開心,期待著戰爭會隨之停止,更意味著也許在某個時候能夠去尋
找不知道失散在何處的家人。
而在他們身旁不遠處的一塊小山頭,挨著鐵道築起的軍營,只剩一片焦土
,硝煙隨之飄散。
在那個十年裡死傷超過千萬人的年代,人們早已聞習慣火藥的味道,聽習
慣爆炸的聲響,非是冷漠無視,而是早已無能面對。
也許有些人心中會默默禱告著:希望那片土地的靈魂能得到安息。但那也
只是乞求上帝能夠看在自己那麼虔誠禱告的份上,別讓自己成為下一個被
炸得粉碎的自保行為罷了。
報紙上,沒人報導因邁而起的轟炸行動,死了多少人,也沒人去探討這個
行為會對整個世界產生什麼影響。
只有一份電報以各種密碼組合,默默地傳送到美國的軍方手中,美軍破譯
完這份電報,馬上將它列為極機密文件,而且時效長達一百五十年。
敲打這份電報的男子,委靡地坐在窗台前的木椅上,遙望那座無數枉死冤
魂的山頭。
一位青年,從門外拍擊房門,敲醒了陷入回憶的男子。
「老師,我能進去嗎?」
「進來吧。」男子順了順額頭垂下來的髮絲,整理好油頭的形狀。
青年入房間,開門的剎那,空間闖進了許多光亮,讓名為老師的男子臉龐
顯為更加凝重。
「老師,我剛去確認,是個不好的消息,邁可能已經犧牲了。」
「不,我想她只是親自去打開自由的門吧。」
「所以,老師我們現在啟程回美國嗎?」
「再等一會,給我一些時間,想念她。」
青年了解男子的心情,刻意地降低走出房間的音量,並且默默的帶上門
。
男子名為馬克斯.德爾布呂克,多年後生物學上有著莫大的貢獻,而邁
是造就他一生的最大功臣。
讓我倒轉時序,重新描述──
1942年。
邁透過求學時的歷史學教授,輾轉得知教授兒子正在做一些生物學的研
究,那個時候人們對於感冒是來自細菌的感染,已經有了初步概念,邁
堅信也許這個教授兒子能夠幫助她的妹妹蘇珊娜回復正常。
於是經過一年的書信往來,他們總算第一次見面。
馬克斯見到眼前一絲不掛的少女,雖然有著青春胴體,粉嫩的乳頭,圓
翹的臀部,卻以四肢貼地,以獸的狀態在房間裡竄動感到匪夷所思。
邁解釋蘇珊娜並非她的血親,而是父親從山裡撿回來的,家人始終認為
蘇珊娜是被狼養大的,所以保留動物的行為模式。
但是邁認為,很有可能是蘇珊娜在山裡求生的時候,曾經生過一場大病
,導致她的行為跟平常人不一樣,這也是邁請馬克斯幫忙的原因。
馬克斯顯得很興奮,對他而言蘇珊娜無非是個最有趣的研究素材。
他看到蘇珊娜唯有脖子突兀地亮著金屬反光:「她脖子上戴著的項鍊是
什麼?」
「這是父親見到她時就已經掛在脖子上,蘇珊娜從不讓人碰。」
「上面好像寫了些字。」馬克斯走近蘇珊娜,想看仔細金屬牌寫了什麼,
蘇珊娜猶如一隻發狂前的野狗,露出一口牙威嚇著。
馬克斯見狀,退後了幾步。
「上面用英語拼音寫著蘇珊娜.施密特,但背後有一排小字,我不確定
寫些什麼,很有可能是俄文。」
「你能將那排字抄寫下來交給我嗎,也許這對確認蘇珊娜的情況有所幫
助。」
「好!」
當天晚上,馬克斯寄宿在邁的屋子裡。
夜晚,天上無雲,地上無風。三月的柏林仍帶著西伯利亞傳來的寒氣。
馬克斯想拉緊被子,卻發現不管手怎麼抓都空空的。
他瞇起眼感覺到自己的屁股正貼在冰涼的木板床上,馬克斯越想越感到
莫名,而且有一股溫暖而濕潤的觸感在他陽具上。
他伸手往下確認,卻撫摸到正在他胯間蠕動的毛,馬克斯背脊發涼,全
身寒毛豎起,睡意頓失,他睜開眼想看清楚。
藉著月光,馬克斯立刻發現蘇珊娜像隻伏坐在窗台前打盹的貓一樣,伸
著舌頭在他胯下舔舐。她半垂著眼,煞是認真的吸吮馬克斯的堅挺。
馬克斯驚訝地想起身,卻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制在身上動彈不得,從他
跟蘇珊娜對眼的一瞬間,像是被一隻獅子的氣場威嚇住的羚羊一樣,只
能眼睜睜地看她侵犯著自己。
蘇珊娜睜開眼,一波波魅力從她眼眸中投射進馬克斯的心裡,淫蕩從蘇
珊娜嘴角流下的唾液蔓延馬克斯整個下半身。
這一瞬間,馬克斯的恐懼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名為佔有的慾望
。
後來馬克斯對他這次的心理轉折做了研究,才了解到蘇珊娜的秘密,但
在這暫且不表。
馬克斯化被動為主動,起身想翻過蘇珊娜的身體,但是四腳貼地的動物
通常不喜歡背部碰到地面,於是蘇珊娜開始掙扎,馬克斯疑惑地停止動
作,蘇珊娜的臉部仍帶著身為人類的豐富表情,她勾起嘴角,趴在馬克
斯的前面,弓起背,用她的屁股摩擦馬克斯的陰莖,而股間一道隙縫,
被月光綻出一條細細的銀線,指引著馬克斯進入。
隔天早上,邁帶著恐懼的高分貝音量,叫醒了馬克斯。
「馬克斯先生,蘇珊娜……她、她……」
馬克斯聞言,立刻穿整好衣服走到樓下。
在一樓的蘇珊娜,不知道何時從哪裡抓了一大堆綠色植物,不停的往
嘴裡塞,而她的下體流著血,有些鮮紅,有些已經呈現豬肝一樣的暗
紅色,看來已經流了好一陣子。
蘇珊娜,不停在屋內逃竄,啃草,同時滴灑血,看得令人怵目驚心。
邁摀著嘴無助地哭泣:「馬克斯先生,這該怎麼辦?」
由於馬克斯前一晚與蘇珊娜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使得馬克斯看她的
目光比起之前更多添一分溫暖。
「蘇珊娜,你身體不舒服嗎?」馬克斯問。
爬到二樓梯間的蘇珊娜,竟發出從未有的清鈴般笑聲:「懷……孕、
不、不、懷孕……」語畢,她更仔細地咀嚼口中的綠色草葉。邁瞪大
了眼,完全無法招架她正承受的情況。
馬克斯見狀,歉意油然而生,他轉頭向邁道歉:「對不起,昨天晚上
我……」
邁帶著哭腔打斷了馬克斯:「嗚……原來蘇珊娜,會說話,她第一次
開口說話。」
馬克斯對於邁的發言感到疑惑。於是他們各自冷靜沉默,試圖在腦子
裡以各種角度去解釋分析眼前發生的一切。
一直到下午,馬克斯終於解釋清楚前一晚發生什麼事情,邁也告訴馬
克斯,蘇珊娜從來沒有講過話,或發出任何有意義的音節。而且,蘇
珊娜的雙手開始能夠有力的抓取物品,不再只是一對撐地的手掌。
馬克斯在邁的家中,待了兩個星期。
一邊觀察蘇珊娜,到了晚上,蘇珊娜總是能夠進到他房間跟他做愛。
怪異的是,每次馬克斯都抗拒不了,只能眼睜睜看她隔天的時候又嚼
著一堆草,讓下體不斷流血。
這兩個星期,蘇珊娜開始能夠讓衣服遮蓋她的肌膚,能說的詞彙也越
來越多。這種進展是前所未有的,邁一直認為是馬克斯的功勞。
但馬克斯心裡明白,他只不過是讓蘇珊娜每天晚上予取予求罷了。
兩個星期後馬克斯帶著一堆研究用的素材離開,包括蘇珊娜項鍊背後
的那串符號。
同年年底一封從美國寄往德國的信,因為主人早就因為事變而離開導
致他只能靜靜地躺在郵局裡的某個角落。
──至好友.邁:
我就開門見山地直說了。
我以為妳妹妹蘇珊娜的情況有可能是來自某種病變,所以與同事們做
了許多研究,直到我透過關係解讀了他項鍊上的那排文字。
接下來我要說的請妳要有心理準備。我的研究方向是錯誤的,蘇珊娜
並不是自然感染了某種細菌,而是以人工方式造就了她現在的突變情
況,在信中不方便詳細跟妳說明,等我忙完手邊的工作後,再到德國
去拜訪妳跟蘇珊娜,我再好好跟妳解釋。
在這段時間,也許妳要好好保護妳的妹妹,以她的身分很可能隨時都
會遭遇危險。
怎麼說呢?
當時的符號是俄國人慣用的密碼文字,我用德文寫給妳看,妳看完後
就會清楚了。
"賀爾蒙實驗體 NO.47771"
信裡我說到這就好,明年我一定會拜訪你們。
馬克斯‧路德維希‧亨寧‧德爾布呂克 於加州 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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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uxia (阿紎) 看板 sex
標題 Re: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Tue May 17 12:59:28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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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與慾火-《起始》
1949.5.13
美軍破譯後的電報,驚起了世界各國的緊張。
也因為那封電報,美國站穩了霸主地位。
1949.6
強權們開始徹底清查從1914年在各政要身邊周旋的女子們,
名媛們各個驚慌失色,深怕自己成為寧可錯殺不放一人的犧牲品。
1949.7
各國秘密監獄裡喘息與尖叫不斷,走道灰暗,懸吊的燈光微弱。
牢房裡,蒙住眼睛的光裸女子四肢分別被綁在床頭與床尾,
身穿整齊軍裝的男子褲襠半敞,神色嚴肅卻又帶著一絲藏不住的情慾,
半跪在床上緊抓著女子纖細的腰,衝刺。
「恩恩啊啊啊---」
看不到女子的神情,但是張開的嘴和顫抖的身體,可以知道她已經高潮,
身下濕一片,也沾染到男子深色褲子。
「士兵,退後。」
「是,長官。」
男子眼神透露出不捨,動作卻一絲不苟遵循著指令動作,下床。
兩群白衣人從兩側湧上前,包圍住男子與女子,蒐集他們身上的體液與汗水。
女子下身被鴨嘴撐開,強烈的燈光照著,『荷爾蒙實驗體 No.C-083』
1945.12 德
馬克斯奉命低調探查有關『荷爾蒙實驗體』的資訊已逾一年,
買通了不少人,也找到不少情報,只是還是找不到邁。
1944年5月的時候回到剛從戰火緩歇的柏林,
寫下滿滿回憶的小屋卻只剩殘垣,馬克斯發瘋似的翻找,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麼。
獨自翻找了一個禮拜,
在燒剩的大樑下找到一些燒餘的碎骨,和刻著蘇珊娜名字的吊飾。
憤恨,卻也沒有辦法。
馬克斯找了一組人馬到柏林,在燒毀的殘餘下建了一個實驗室,
一群人仔細研究吊飾的材質,與被安插在希特勒身邊埋伏的間諜確認,
那材質和蓋世太保每人手上的戒指同出一轍。
那次的碰頭,間諜夾遞了一疊情報給馬克斯,
裡面敘述了蘇珊娜是做為間諜培養的初代實驗品。
編號47771,4代表區域,77代表動物,71代表第幾號實驗品。
1941年的時候蘇珊娜被邁的父親撿回家是個意外,
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也避免實驗被發現,
蓋世太保一直低調觀察。
直到1943年,邁和雅各比的接觸給他們一個機會處理掉這個失誤,
灌醉雅各比,催眠暗示他們強姦蘇珊娜確認她的實驗成效後,再殺掉她。
1946.1
馬克斯想辦法找到了雅各比,
想要套出蘇珊娜的資訊,
卻在找到的隔天發現他的屍首光裸的被丟棄在施普雷河裡。
.
寫的不是很好請不要鞭打我拜託,
一直在想要怎麼寫才不會寫成死結局(雖然我覺得我好像…
主要是想把大家之前的串連起來啦~
.
被朋友推坑看比賽,結果拖好久才打,勇士輸了害我好鬱悶啊~
.
為了趕在兩天期限,好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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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ndbs (包) 看板 sex
標題 Re: [接龍] 戰火與慾火
時間 Thu May 19 00:40:50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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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與慾火─《永劫的白銀左輪》
1949年8月某日。德國。
深夜的萊茵河畔在無星的天空之下有如一潭靜置地墨水。岸邊的人家早已歇息,東西
德甫分裂,德國還未從戰爭的陰雲之下走出。
忽地,這瓶墨水的一角,似乎出現了一絲波瀾,在水中有一道綺麗的軌跡劃過,像是
有一尾大魚即將從深海中上浮透一口氣。
這道軌跡一直延續到了岸邊,最後,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終於破墨而出,白皙的胴體
幾乎讓人有種夜晚的萊茵河被脩忽而逝的光茫照亮了的錯覺。
女子面上還沾著未乾的潮紅,還沒從這深遂的醉夜中醒酒,她搖搖晃晃地赤腳踩上了
佈滿青草畔邊,閉上眼靜靜的思索了一下,似乎在尋找方向,接著,便往西一路行去。在
她經過一間田間的農舍時,一位打著油燈的老人恰好從農舍中走出來。
女子在老人出現的瞬間便以超乎常人的敏捷往旁一翻,滾進了田梗的間隙。老人走到
田梗旁站立,將油燈隨手放在地上,脫下了褲子開始解手,他沒有注意到的是,一塊雪白
的肌膚在油燈微弱的光源照耀下正若隱若現,上面的一串符號,只有開頭一個斗大的英文
字姆:「M。」能夠看清。
1949年8月某日。德國。
大教堂裡鐘聲悠悠,一位女子穿著樸素的白色長袍正跪在神像之前祈禱,一雙大手按
上了她的肩頭:「終於找到妳了。」女子回過頭無神地看著眼前滿臉鬍渣,卻掩不住狂熱
情緒的男人。她的雙瞳裡彷彿有無盡的悲傷旅人入住。
1962年10月18日。莫斯科。
遠處,一輛汽車疾駛而過,發出刺耳煞車聲停在一家酒吧前。車還未停妥,一位男子
便跳下車,跌跌撞撞的奔向酒吧的大門。
這時,播報員激昂上揚的語調正好從酒吧的收音機中傳出:「空軍將軍寇第斯‧艾莫
森‧李梅(Curtis LeMay)要求進攻,他表示:『紅狗在挖美國的後院,我們必須懲罰他
們』。
與此同時,在吧台深處靜靜坐著,邊收聽收音機邊以優雅的手勢品味紅酒的女子抬起
頭來,目光如電的看向門外,她伸出舌頭舔過紅唇邊的淡淡紅漬,嘴角邊略過一抹微笑。
十日後的傍晚。莫斯科。
一處燈火通明的豪宅中,男男女女在寬敞的大廳中隨著音樂起舞,鋼琴家的十指靈巧
的彈動著,一位身材曼妙窈窕,留著一頭波浪長髮,戴著一對銀色十字耳環的紅髮女郎在
一輪舞罷後,從依依不捨的男伴手中幾乎是被硬扯的強奪到了另一位如熊般高大壯碩的男
子手裡。
女郎已經有近一米八的身高了,在男子面前卻還是硬是矮了一個頭。他低下頭深吸了
一口氣像鎖定了獵物的香氣,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肥厚的雙唇還涎著口水,滴落女子黑色
露肩V領晚禮服的肩頭處,滿嘴臭氣的用俄語道:「喔!美麗又性感的小姐,我叫伊萬,
妳呢?」
女郎正想回答,伊萬就將頭抬起來。她的雙手搭著伊萬寬厚的腰部,勉強維持跳舞的
姿勢,整個人幾乎依偎在他的懷中,因為伊萬故意將頭抬的高高的,居高臨下的盯視著她
幾乎要從晚禮服的V領中裂衣而出的一對豐滿的胸脯,同時雙手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女郎的
背部與圓潤飽滿的臀。
女郎羞紅著臉,頭埋在伊萬的胸膛,小聲的答道:「我叫思蘇。討厭,你不要這樣,
這裡人那麼多…」
思蘇話音未落,伊萬就發出震天的哈哈大笑,將思蘇攔腰抱起,往三樓的一個隱密的
房間走去,周遭的人早就對此見怪不怪了,只是有些男人看見思蘇因為晚禮服的下垂裸露
在外一雙姣好的長腿露出了同情的壞笑,而幾位在場中的美麗女子聽見這笑聲,卻不約而
同的想起了什麼,臉色一紅,腿腳發軟,似乎就要暈倒。
伊萬將思蘇一把丟在床上,接著跨坐在她的腰際,雙手猛地一扯,將她的晚禮服撕開
了,露出思蘇雪白無暇肌膚,一對白嫩高挺的乳房上還有淡淡的纖細青筋。
伊萬將大手覆上了思蘇的雙乳,猛力的搓揉,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讓她發出了
一絲痛哼:「啊…輕點。」
沒想到這反而激起了伊萬的獸慾,他一面搓揉,一面用食、姆指捏住思蘇粉色的乳頭
用力往外拉再放手讓它彈回去,激的她痛呼連連。
把玩了思蘇的上半身一陣子,伊萬急色的站了起來將褲子脫下,露出猙獰的黑色巨砲
,上面條條粗大血管盤根錯結,正如一根毀天滅地的核武器,要徹底毀滅眼前美麗動人的
女孩。
思蘇見狀,害羞的用一手遮住了她的雪白雙峰,但隨即,她的雙手就被一隻如鐵鉗般
的巨手牢牢控制住。伊萬將她如蓮藕般的雙臂反扣在她腦後,連同她的小腦袋一起壓向自
己的下半身。
思蘇伸出她的丁香小舌,欲拒還休地如小鳥般輕啄了伊萬雄偉的巨砲一下,伊萬就用
力的將巨物整根猛的插向她那張本應是口吐動聽女高音的美妙小嘴。
伊萬不耐煩的抽動了數下,像是做出了征服,卻不停留,將他的陽物拔出,要正式的
享用身下這位美女的身體。
他將破爛的晚禮服繼續往下撕開,隨手丟棄在一旁。這時思蘇的身上已經未著寸縷,
她全身沒有一絲贅肉,擁有著令男人瘋狂的完美比例,伊萬將她的雙腿抬起,併在一起壓
在他的胸前,開始了如狂風暴雨般的衝刺…
伊萬一進入思蘇體內就感到驚訝,她的體內像是從頭至尾都藏著章魚的吸盤,每衝刺
一寸都必須使出極大的臂力,緊緻、溫暖卻非常的柔韌,可以承受他蠻橫的衝刺而不見叫
苦,只有輕微的呻吟在房間中迴盪。
伊萬獸心大起,心道:「終於找到了一個能夠在我身下承歡的野馬。」
他將思蘇修長豐盈的雙腿放下、打開,粗壯的雙臂繞過她雪白的大腿將其扣住,伏低
身體,真的像一頭發怒的棕熊一般,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高亢興奮的歡呼聲與思蘇似泣似笑的婉轉哀鳴混合在一起傳
到了樓下及附近暗藏的衛兵的耳裡,打斷了演奏中的知性鋼琴之聲。也使男人們按奈不住
,紛紛拉著身邊的舞伴鑽入一個個準備好的房間之中…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而三樓房間裡的俄羅斯男人的征伐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伊萬被那不曾遇見過的神秘
體驗給激的一陣陣酥麻,即將丟盔卸甲。而他的體力隨著長時間的衝刺也不再保持完好,
於是他拉起身下的思蘇,換了個姿勢,龐大的軀體沉入柔軟的雙人床之中,像是大爺一般
開口道:「換妳了,思蘇。」伊萬心中想的是思蘇必定沒有體力和腰力了,他可以趁欣賞
她主動卻羞澀服侍的時候順便恢復體力。
思蘇被迫跨坐在伊萬的身上,開始緩緩的套動,一如伊萬所遇料的表情與姿態,他滿
意的笑了笑,甚至輕輕瞇起了雙眼。
豈料,一陣舒爽異常的感覺讓他的精神瞬間全都恢復了,只見思蘇已經從緩慢躺趴在
他胸前的套動變為坐著如騎馬般跳躍,她的長腿足部夾緊了他的腰際,上面一塊塊柔軟的
線條逐漸浮現,一直延伸至到腹間的馬甲線上,跟剛剛埋在陰影之中不同,藉由此時落地
窗灑下的月光,伊萬才看清思蘇的身材竟然異常的健美。
思蘇水蛇般的纖腰越搖越快,碩大的美麗雙乳跳動著,彷彿正敲打伊萬的眼膜,他感
覺一陣酥麻,趕緊喊道:「快停下!」。
思蘇見到伊萬的窘態,反而露出了魅惑的笑容,伸出右手的大姆指將其放入嘴中用力
的吸吮,媚眼如絲地望向伊萬的雙眼,絲毫不肯停下。
酥麻感最終錯落堆疊,一路攀成了一座高梯,終於讓伊萬在一聲滿足的嘆息後被送上
天堂。他臉上掛著笑容,隨著思蘇最後用力的一次起伏,重重的沉入了由大床所構成的墓
地。身經百戰的伊萬,一直到最後都沒看見思蘇手上一閃而過的銀光。
思蘇從大熊的屍體上爬了起來,徐徐走到窗前,推開比人還高的精美落地窗,她玲瓏
剔透身體一如運動之前的白潔,沒有一絲潮紅,如絲綢般的細嫩肌膚甚至沒有出一滴汗。
她在月光中閃閃發光,就像是銀色的雷霆拉滿了弦,接著,她劃過濃重的夜色。一躍而下
。
1962年10月28日。莫斯科某重地。
一位年輕的蘇俄軍官敲了敲厚重的木門,裡面傳來蒼老的聲音:「進來。」
軍官走進房中,向坐在房裡的老人耳語了幾句,老人聽了之後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撥
了出去,第一句便道:「我同意和談。」
1962年11月底。某秘密實驗室。
或許應該說前秘密實驗室,這裡現在只有一群躺倒在血泊中的屍體和燃燒中的實驗器
材,唯一站著的白袍男將一封信撕碎,落在正蔓延開來的火燄之中,上面只五個字:馬、
諾、爾、生、提。」可以被看清。
2016年5月20日。世界某地墓場。
一個年輕的紅髮女郎穿著全黑的喪服,打著黑色的傘在雨中看著一個平凡的廉價棺木
被送入了墓地。周遭只有寥寥幾人來送葬。
紅髮女廊用她細長的白皙手指輕輕的在棺木上兩個英文縮寫M&M上劃過,流下一滴清
淚。
她看看遠邊下著的雨,用唇語無聲地說了一句:「我愛你,就如同我愛著蘇…」轟然
地雨勢將傘吹的一偏,遮住了她的紅唇,讓人無從看見她的下半句。
接著,女郎才開口,聲音清脆動聽:「下葬吧。」
棺木緩緩的沉入了墓園的黑洞之中。
若是這世界上有一個全知全能的神,他或許會知道多少年來這兩人隱藏在黑暗之中,
為這個世界所做出的貢獻與犧牲有多麼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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