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花成浩被床邊的電話聲吵醒。是汪澤,他的語氣並不客氣:「喂?是你嗎?
幫我看一下宜真起來了沒有,她手機都沒開。告訴她我待會去接她上班。」
花成浩不屑的乾笑幾聲說:「我幹嘛幫你轉告她,我才不要當你的共犯。她生
病了,大概再也不會去上班。」
「你是不是說我壞話?」電話中傳出怒吼,汪澤是個多疑,又不檢討自己的人。
「我什麼也沒說。你不要當每個女人都是笨蛋,你該欺騙對你認真的女人。」
汪澤很憤怒,卻無理反駁,只是憤憤的說:「幹,花成浩你不是朋友。」
「難道你跟宜真不是朋友?看看你怎麼對她,你這種死纏爛打的方式,難道是你對
她友誼的表現?她不愛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為難她。」花成浩說完。
汪澤嗆回來:「你根本不了解我對宜真的重要,在我們之間你是個外人,拜託
不要多管閒事。」
「你錯了,我現在是局內的人。我不只想保護她,我還希望能擁有她,如果你要加
入這場競爭,請整理好心態再說。」花成浩沉穩的說出這句話,他決定加入戰局。
宜真早就被兩人的爭吵聲吵醒,她只是閉著眼睛裝睡,聽到花成浩這席話,
她流下了眼淚。不知哪來的衝動,宜真坐起身,吻著他的耳朵,吻著他的臉頰。
「我現在不想與你說話。我……得掛上電話了。」花成浩放掉話筒,抱住宜真,
封住她的雙唇。
晨光從窗戶斜射進來。對花成浩而言,這是最有精神的早晨。他們舌頭交纏著,
直到沒有空氣,才放開彼此。他們額頭碰著額頭,相視而笑。
「喂?喂?」被丟在床上的話筒,傳出汪澤的聲音。
宜真看著花成浩,癡癡得問:「你說得都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想呵護你,讓你每天都在我的懷裡睡著。」他說。
「你對我,真的很好。」宜真的眼淚一直掉下來。她又哭又笑,不知怎麼用言語表達
現在的心境。
「你笑得時候很好看。以後常常笑,好嗎?」花成浩捧著她的臉,吻著她的眼淚。
宜真仰著臉,享受他吻的洗禮,還有他男人的氣息。許久,才緩緩睜開眼睛,
說:「昨天晚上很不好意思,謝謝你答應我這個荒繆的要求。」她垂著眼簾,害羞
得繼續說:「後來,我覺得很舒服。我喜歡被你抱在懷裡的感覺,好溫暖,好有安全
感。也喜歡被你親吻,因為你好溫柔。昨晚我說我要忘記汪澤,當你抱我的瞬間,
他給我的封印魔咒,馬上就解除了。我陶醉在你的懷抱裡。」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宜真又說:「對於這些美好的慰藉,我都告訴我自己:只是一場夢。等到天明,
都會消失。我覺得你,不可能看上我。」
「為什麼不可能?」花成浩握著她的手,深情的說:「從第一天,我就被你吸引。
第二天,我就發自內心想保護你;而今天,我醒來就愛上你。」
「真的嗎?我是不是在作夢。」她問。
花成浩輕輕的笑著:「為什麼不相信?」他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說:「你看我的心臟,很紮實得跳動。」宜真的手掌,感受著生命的脈動。她的指尖
忍不住遊走這結實的身軀,她想要更真確得感受真實。
「跟我再靠近一點。」花成浩說。他掀開被子,抱起裸身的她,讓她跨坐在自己
腿上。「再近一點,好嗎?為我,忍耐一下。」
花成浩先抬起宜真的臀部,再慢慢得放下。讓她,把自己堅硬的熱情,坐進體
內。「和你結合在一起,我覺得好踏實。昨天晚上,我都沒有熟睡,我怕我醒來時,
你已經不見。抱著你睡,我希望夜,再慢長一點。」他說。
宜真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著他。她的耳朵,聽到他胸腔裡的心跳;她的身
體,感覺他進入體內的燒痛灼熱。這不是虛假的夢,而是真實的世界。
「我也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花成浩說。宜真抬起頭來注視著他,她雖然還不知
道什麼事,眼神卻很堅定,好似已經在等候他的施令。
「留在我身邊好嗎?我想要好好愛你。這就是我要你幫我的忙。」他靠著她的耳朵說。
她笑了笑說:「一切都好荒繆,我還沒很認識你。」
「我們現在有很多時間慢慢認識。」他說:「我直覺你是個好女人,動作慢一點就
會被別人搶走。」宜真聽了,心中甜甜又癢癢的,像是吃了蜂蜜般的甜蜜。她低下頭,
用含蓄的瀏海遮住自己害羞的潮紅。
「只是……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宜真還是很沒信心。畢竟前一份愛情,才剛殞落,
而她的記憶傷痕累累。
「我想處罰你。」花成浩捏了捏她的臉。「你已經問了第三次了?」
「因為我覺得我只是個灰姑娘。」
「對愛情,你太沒自信也沒有勇氣。」他說。「我決定在愛情的城堡等你,只要你奔
出起跑線,我就是你的。」
宜真靠在他的肩頭,面頰貼著他古銅色的肌膚。她說:「這個問題很笨,但我還
是想問。為什麼愛我?」
「我用一個問題,反問你。」他說:「如果今天早上,我們沒有這番告白。你會怎麼
做?」
「默默回家。至少,我昨天是這樣想的。」
「這就是我愛你的原因。」花成浩撫摸著她的背。他說:「你是我生活中,對我無所
求的女人。因為無所求,你的愛最單純也最真摯。我想得到你的愛。」
「什麼是『有所求』?」她天真的問。
花成浩又摸摸她的背,讓宜真感到更平靜後,才說:「前天你看到的女人,她跟
我上床,求多一點演出的機會。有些女人,求的是錢財。千方百計誘惑你,用盡心機
要嫁給你,為的只是錢。所以,我之前都說我沒有女朋友,我不想給她們,任何承諾。」
「我會得到承諾嗎?」她問。
好可愛的問題。花成浩微笑著說:「其實我很害怕孤獨,我的原則和我的生活圈,
又使我脫離不了孤獨。我答應汪澤,讓你寄居,是希望有個不一樣的人,陪我生活。
就算那個人跟我不熟,經常躲在房間裡,至少她的身影,能讓我覺得我不是一個人。」
「我是個好房客嗎?」宜真露出小酒窩,笑著問。
「你比我想像得還稱職。」花成浩說。他用雙手朝空中抓了一把空氣,放在宜真的手心
裡,輕聲說:「這些都是承諾,快點收起來。」
宜真把手心握成拳頭,說:「我全都握住了,告訴我那些承諾是甚麼?」
「第一,我要讓你永遠快樂。第二,告訴全世界,你是我的女朋友。其他的,你寫在
紙上,我一條一條念給你聽。」花成浩說。他說話時,和汪澤最大的不同,
宜真親了他的臉頰,眼睛泛著淚光。「這樣就夠了。」她說。
床上的話筒,持續發出汪澤的聲音,他一直沒有掛掉電話:「喂?喂?花成浩,你快接
電話!喂?那女的是誰?你在跟誰說話。」
汪澤依稀聽到了一些深情的對話。他結束這通電話,直接撥打花成浩的手機。
「汪澤又打電話來了,你接好嗎?」花成浩對宜真說。
「我接?」
「請你親口告訴他,你不去上班了。」他把手機遞給她。
「喂?汪澤?」她怯生生的說。
「怎麼是你,你為什麼幫花成浩接手機?」汪澤的妒意和怒意都爆發了,他大聲的吼著。
「我,不會再去你那邊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宜真說。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果決,
而且充滿勇氣。
「你不要相信花成浩,他很花心……」汪澤滔滔不絕的,想挽回一些情勢。
花成浩稍稍躺下,有韻律的拱起腰部,深深騷動宜真的最裡面。
無預警的痠麻,讓宜真悶哼了一聲。「成浩,你不要這樣。我在講電話。」她嬌
喘著。
「怎樣?花成浩在幹嘛?你們在搞什麼?」汪澤氣急敗壞。
「沒有…… 我……嗯 ……先這樣。」宜真難以連貫一句話,感覺太刺激了。她把手機
還給花成浩,無力得趴在他身上。
「我現在就去找你。你給我出來,聽到沒有!陳宜真!」汪澤怒吼著。
花成浩對他說:「你不用浪費油錢了,我要警衛:不讓你上樓。因為我們沒時間接
待你。」他說完,就切斷通話,把手機關機。
宜真難為情得搥著他的胸膛,紅著臉嬌怒:「你在幹甚麼!很丟臉耶!」
「我在示威。還有……」花成浩吻著她的額頭,鼻尖,嘴唇。最後翻了身,把宜真壓在身
下。「我在享用,我的愛情早餐。」他說。
宜真幸福得笑了,她推著他的肩頭,但又欲拒還迎。她喜歡被花成浩的熱情融化,
很喜歡,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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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這有點陰暗的世間
鬼小僧之鬼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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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125.225.87.100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