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前。宜真看到元鎂慌張得跑進花成浩辦公室,而且過了十分鐘都沒出來。
她猜想他們正在討論雜誌的雜務,應該還需要很久的時間。
宜真停下元鎂突然派給她的工作,從抽屜裡拿出這期的《數字週刊》。宜真很迷惘
得看著封面汪澤的照片,為什麼他看起來這麼陌生?曾經陽光,善解人意的大男孩,
甚麼時候變得這麼沒人性?
這篇報導,宜真已經閱讀了好幾次,每看一次都痛心。她為花成浩的傷勢難過;
也為汪澤恐怖的手段感到寒心。
看了這篇報導,她才知道,原來花成浩為了愛她,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福叔提供的
驗傷單,完完整整得登在週刊上。花成浩頭上的傷勢,比宜真想像得嚴重了,只是現在
還沒完全顯現。他的腦部淤積血塊,可能壓迫到某一條神經,導致身體部分癱瘓。原來
花成浩那天說的過節,是與汪澤的過節。
宜真很愛花成浩。她無力得趴在桌子上,她現在多麼希望自己是一位醫術高明的醫
生,可以幫助他,照顧他。但宜真甚麼都不是,根本幫不上甚麼忙。
報導的尾端還留下伏筆。週刊猜測:Sweety總編輯元鎂,跳槽到花成浩的《Sana~.》雜
誌,是不是也遭受某種程度的迫害。
「汪澤怎麼這麼可惡!元鎂可能也被欺侮了。」宜真自言自語著。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一顆
掃把星,要是她沒有來台北,花成浩和汪澤還會是好朋友,元鎂跟汪澤也還會在一起。都
是因為她,才有這麼大的風波。她好自責。
宜真垂下頭,眼淚在眼眶裡轉,心情很焦亂。這時她的手機,因為來電而震動。
「喂?」她說。
「宜真喔!」那是她媽媽的來電。
「媽,有甚麼事嗎?」
「我看到週刊了。我覺得很奇怪,那個汪澤怎麼會這麼壞?他到底有沒有好好愛你?週刊
為什麼寫:汪澤為了一個女人,跟那個叫花成浩的人有過節,好像還把人家打傷了。那女
人是誰?是不是外面的野女人。」媽媽好像沒搞清楚狀況,一連串得說了一堆牛頭不對馬
尾的話。
宜真沒好氣的解釋:「那女的就是我。我跟汪澤早就沒有關係,而花成浩是我男朋
友。」
「啥咪!是這樣喔!啊我看你從小到大都暗戀汪澤,我以為妳們在一起,原來換男朋友了
喔!」媽媽說。
「媽……」宜真嘆了一口氣,她感到又好氣又好笑,她真的很不想聽到汪澤這兩個字,但
媽媽卻不停的提到他。
「咦!啊你爸爸哩?上個月,汪澤到我們家,他是跟我說:要帶爸爸去台北玩,順便醫療
爸爸中風的部位。汪澤說:你和他同居,爸爸也跟妳們住在一起。你換男朋友以後,爸爸
到哪裡去了,跟你的新男朋友一起住嗎?」媽媽問。
「媽!你說甚麼?」宜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就是你爸去台北了,現在底兜位?」
「媽,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宜真氣急敗壞。
「啊你又沒有打電話給我。我也一直以為你跟爸爸在一起,所以很放心。」媽媽說得很無
辜,她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宜真深吸一口氣。她不想嚇到媽媽,用輕鬆的口氣跟媽媽說:「應該還在汪澤那裡,
爸好像比較喜歡那地方。我去請他回家,畢竟我跟汪澤已經沒關係,他長住別人那也不
好。」
「好,你去把他帶回來。」媽媽放心的掛上電話。
宜真的心臟跳得很急。汪澤做了甚麼?對她的爸爸到底做了些甚麼?已經過了一個
月了,爸爸會不會被折磨?為什麼爸爸沒打電話給她?為什麼爸爸在台北,卻無聲無息。
她很懊悔,這個月太沉浸在愛情裡,竟然沒有多關心家裡的狀況。宜真神色蒼白,
急急忙忙得跑了出去。她的慌忙,都被剛好經過的晴霖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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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這有點陰暗的世間
鬼小僧之鬼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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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125.225.71.249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