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宜真踩著高跟鞋,不顧一切得往汪氏企業大樓的方向狂奔。在馬路上,
她還跌了一跤,右腳整個扭傷了。但宜真還是咬著牙站起來,一拐一拐得跑進大樓。
「小姐,請問有甚麼事嗎?」大樓的警衛,有禮貌得詢問她。
「我要找汪澤!」
「請問您是?」
「告訴他,我是陳宜真。」宜真皺著眉頭,焦急得說。
警衛拿起電話,打給到汪澤的辦公室,秘書剛好不在,所以汪澤親自接了電話。
警衛說:「董事長您好,有一位陳宜真小姐找您。」
「很好,她終於來了。」汪澤的聲音喜出望外。
「董事長,既然是您的貴客,需不需要請秘書小姐來接她上樓。」警衛問。
「不用,她知道怎麼走。我要看她來求我的樣子。」汪澤在電話裡哈哈大笑。
聽到這句話,警衛覺得毛骨悚然。他打量了一下宜真,真是一個清秀的女孩子,
他的心裡不禁有些擔心她。
「董事長請你上樓,他說您知道他辦公室的位置。」好心的警衛,幫宜真按了電梯,
還扶著她進去,減輕傷腳的負擔。
「謝謝!」宜真由衷的感激。
「小姐,也許我有些雞婆。但是我得提醒你,董事長最近怪怪的,很容易生氣,你要
小心。」警衛按住電梯門,叮嚀完這句話,才讓門關上。
汪澤的辦公室在頂樓,看著電梯上的數字往上攀爬,宜真的心跳也愈來愈快。
也許爸爸就在這棟大樓裡,爸爸的情況到底怎麼樣?宜真心亂如麻。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外面的日光燈非常明亮,讓她頭暈目眩。她踩著不穩
的步伐快速前進,還記得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心情是何等興奮,而這次來這裡,卻是
何等憤怒。
宜真打開汪澤辦公室的門。一個多月未見的汪澤,正做在沙發前抽菸,他微笑得看
著她。
「我爸爸在哪?」宜真著急得問。
「別激動,寶貝。」他朝著宜真走了過來,調笑著她。「你越來越漂亮,是不是常常被花
成浩滋潤?」汪澤淫笑著。他走到門邊,順手把門鎖上。
「我爸爸在哪?」宜真問著她唯一關心的問題。她太擔心下落不明的爸爸了,絲毫沒注意
到汪澤鎖門的動作。
「他很好,你想他嗎?」
「你怎麼能把他騙走。你這樣做還是你嗎?快帶我去看他。」宜真衝到他面前,衝動得推
了他肩頭一把。
汪澤重心不穩得向後退了一步,他不悅的說:「你甚麼意思!」他的手粗魯得把宜
真的下巴抬起來,瞪著她說:「你不顧我的處境,跑去跟花成浩在一起,就比較夠意思
嗎} 他的眼神凌厲,就像要噴出火來,就像要殺了她。宜真非常恐懼,她提起扭
傷的腳,一瘸一瘸得向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汪澤卻也跟著逼近,把她迫到牆角邊,讓她
沒有轉圜的餘地。
「我本來就沒有跟你結婚的義務。」宜真低聲的說。
「那你跟花成浩扮成受害者,跑去跟週刊爆料,讓我名譽大損。這件事怎麼算?」汪澤一
手扯住她的領子,清瘦得宜真幾乎被提起來。
這句話,就像是針一樣深深刺入她心裡,也刺破她對汪澤僅剩的耐心。宜真向他
吐了一口口水,咬著牙說:「那是你應得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哼!」汪澤握緊拳頭,手指關節的聲音咯咯作響,氣氛緊繃到一個爆點。「既然在你眼
裡,我做甚麼都是錯的,那乾脆錯到底算了!」他把手上的宜真,狠狠往地上甩去。
宜真的額頭紮實得叩到茶几的桌腳,她頓時感到一陣暈眩。鹹鹹的腥味飄散在空氣
中,一道鮮紅的血痕,從她的額頭畫到臉龐。宜真摸摸自己的頭,卻發現滿手沾滿濕黏
的鮮血,她不禁陷入歇斯底里的狀態:「你真的沒救了!你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我的
人生,花成浩的人生,我爸爸的人生,都跟你沒關係,你憑甚麼干涉。你想要接管企業
是你的事,憑甚麼脫我們下水。」她大吼著。
「全都干我屁事,對吧!」汪澤冷笑著。「那我現在就讓我們有絕對的關係,讓你一輩子
噩夢中都有我。」他跪在她腿間,他用一隻手肘抵住宜真的脖子,讓她呼吸困難,也難以
掙扎。
宜真奮力推著他的肩頭,但不管她多用力,還是無法拉開他倆的距離。「你要幹甚
麼?」她很害怕的問。
「你覺得呢?」汪澤咬牙切齒,面部掙擰扭曲。他一把扯掉宜真裙裡的內褲。
她細長無力的腿,努力得想把他踢開。但是汪澤握住她的腳踝,他冷笑著說:
「你不必害羞吧,反正第一次也是給我的,再一次應該沒甚麼關係。」他把她的雙腿扯
到最開,然後整個身體壓上去,讓宜真無法移動。
「你很賤,你這個賤人,你會遭到報應。」宜真瘋狂得漫罵。
「你才賤吧!賤貨」汪澤捏住宜真的臉頰,讓她的嘴唇闔不起來。他深進舌頭,強吻她,
逼迫她的舌頭與他交纏。宜真哭著搖頭,試圖掙脫他的手掌。
突然,一陣急切的敲門聲傳來。汪澤稍微分了心,捏著她臉頰的手不再那麼有力,
宜真趁機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舌頭。
「啊!你……」汪澤疼痛得大叫一聲。當他掙脫她的牙齒時,已經滿口的鮮血。
汪澤抬起頭時,血液還從嘴角滲出。他很憤怒,脖子冒出青筋,眼球也佈滿血絲,他低
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不留情得打了宜真一個巴掌。火辣辣的重擊,讓頭部受傷的宜真暫時昏厥。
她覺得頭好沉好沉,身體好重,好像掉到另一個時空。有一線陽光照在她頭頂,她似乎回
到高中的校園,汪澤抱著吉他和她正坐在體育館前的樓梯上,唱著五月天的歌。但為什麼
耳朵的聲音好雜好雜,她依稀聽到有個女人在尖叫,那女人一直問:「宜真,是不是你在
裡面?」
那個尖銳的聲音,把宜真拉回現實。宜真緩緩張開眼,在她眼前的是一位狼狽的
男人,他的眼神,他的聲音,都像撒旦一樣邪惡。門外的元鎂,狂命得敲門,她一直
大叫:「宜真,是不是你在裡面。」
宜真完全清醒了。汪澤早就變了一個人,而他正在對她做出可惡的舉動。
宜真感覺下體熱熱脹脹的,她驚恐得看著他,失聲尖叫:「你在幹嘛!你走開,你快點走
開。」她軟弱的拳頭,拚命得打在汪澤的身上。
然而,宜真阻止不了他的入侵。
汪澤不停的冷笑,他將自己的下身,更深深推入她的體內。「醒了嗎?是不是舒
服的感覺把你驚醒?」他羞辱她。「觸感還算緊緻,我以為你已經被花成浩完爛了。」
他說。
宜真崩潰大哭。汪澤沒有理會她的情緒,只是失序的抽送。
元鎂在門外狂敲著門。跟著來救援的其他人,用椅子將喇叭鎖砸壞。
宜真淚水汪汪的眼睛,依稀看到破門而入的元鎂,還有一個高個子的身影。那是花成浩嗎
?宜真的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但她明確得知道:不能讓花成浩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她不
知哪來的力氣,雙手突然掐上汪澤的脖子,緊緊勒住汪澤的氣管。
在宜真的眼裡,眼前的男人,根本是個惡魔。她看到他眼球外凸,臉色憋紅,卻仍不
放手。她想殺死這個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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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這有點陰暗的世間
鬼小僧之鬼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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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 125.225.65.86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