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妳會這樣了，所以我不想說的。」他抓住我的雙手。
「反正我早晚都會知道呀！為什麼不說？你為什麼他媽的不說呢？那你之前對
我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剛開始要我當你的女朋友又是什麼意思？」
「因為敏嘉太過遙遠，縱使我喜歡著她也沒辦法，所以我遇到妳時，妳如此能聽
我說話，我以為我能夠喜歡妳，所以剛開始我想要妳當我的女朋友……」
「結果呢？」
「就像惠雯一樣，我試圖自己喜歡，卻都沒辦法真正的喜歡。」
「惠雯？」
等等？夠了！
我的腦袋紊亂的快爆炸，「你曾經跟她作一樣的事…情…？」從喉嚨裡發出的聲
音破的細細碎碎，這次的問號特別淒厲。
「妳的反應跟我想的一樣，我現在不能講了，我怕妳崩潰。」
「你也知道我會難過呀！」我焦急的掐住他的肩膀。「說出來！」
「前幾個月，她要求我牽她的手，也要求我吻她，結果她說，要求我做這些事情
什麼意義應該知道吧？希望我接受她。」
「你曾經吻過她，你竟然吻過她了……」我喃喃重複這一句話，現在吻我的振瑜，
他的唇還有碰觸過別的女孩……
天哪！天哪！我聽到自己的心像被困在深山裡，倏地摔入地獄盡頭。
簡、振、瑜！你可以再給我多一點打擊呀！我就快承受不住了。
「可是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她。」
「那就跟我一樣不是嗎？你存心玩我是不是？不喜歡我還對我做這些事。」我說。
「我沒有呀！只是……」
「只是什麼？你接不下去了吧！我幫你接下去…」我幾乎發出怒吼聲，「只是自
己送上來的，少一個不如多一個。」
他竟然也學著我惱羞成怒道：「妳自己也不是跟別的男生曖昧不清，那人叫吳葉
國我認識，同一個家族的，妳當我不知道。」
「我跟他沒有怎麼樣！」我喊，除了他強勢性的擁抱我而已，那也不是我願意的。
「從頭到尾，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我已經拋開了理性，拋開了他現在對我的殘酷、背叛，不管他的心有沒有在我身
上，就當我瘋了我還是想擁有他。
「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反正她的心沒有在你身上，我們就這樣在一起算了，嗯…
嗯…」我無意識的哀求起來。
「……」
「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對不起……」
怎麼一直拼了命的拒絕我，振瑜，你為什麼呢？我真的連代替的她愛你的機會都
沒有嗎？一點點都沒有嗎？連試試看的機會都沒有嗎？為什麼？我真的不懂，可
是我又必須痛苦的隱忍我的那一口氣…
「如果你覺得沒有在一起的必要，我們就別再見面搞曖昧了。」我鎮靜的說著，
期盼著他說出其他的回答。
我以為他會說一些別離開我的話，結果他沒有繼續說了，任由我哭著、絕望著、
疲累著，就這樣悲傷著……
我恨不了他，一切咎由自取。
我躺在床上，他在我旁邊睡著了，我嚴重的失眠一整晚，靜靜的看著天花板，腦
子空白著，身體僵硬，唯一還動的就是我的淚，它像免錢的水沒有價值的流著，
我們同床，卻什麼事都沒發生。
這是我第一次跟男生過夜，也是最後一次了。
天亮了，我爬起身穿上衣服，我洗完臉刷完牙後，走到梳妝台前，我的臉蒼白的
像鬼一樣，安靜的拿起梳子梳著我天生棕色的長髮，頭髮很長很長快到腰，我才
發現到，上大學之後再也沒剪過頭髮。
振瑜終於起來了，他一頭亂髮的要進往廁所方向走去，我蒼白已見血管的右手拉
住他，不知是因為我留了一晚的眼淚，我發出巍巍顫顫的連聲音充滿眼淚的哭
嗓，「請你幫我梳頭髮，輕輕地，溫柔一點可不可以？」
我僵硬的面對鏡子，背向了他，順了順長髮，鏡中的振瑜卻露出一絲不解。
「就像對女朋友那種溫柔，那是我的願望，嗯？」
我將梳子遞給他，他果然慢條斯理慢慢的梳理，在鏡子裡的他好像體貼的情人，
站在我後頭，甚至到髮絲糾結的地方，他會說：「如果我用力一點，妳會不會痛？」
「會痛。」我語帶雙關，手撫上他拿著梳子的手，怕他聽不懂似的：「但比不上
心痛。」我幽幽的說。
從鏡子可以看出，他錯愕的愣在我後頭，梳子從他手上掉了下來，他說：「該走
了。」
「還有……」我不知道我的聲音可以那麼飄邈無力，好像不是從我的喉頭傳來
般。「再抱我一次好嗎？這是我第二個願望，嗯？」
一無反顧似的，他的雙手從我的背後猛地摟住我，我在鏡子裡看著，這是第一次
可以清楚看見自己被抱住的模樣，我的雙手緊緊攀上他的手腕，頭靠在他的肩
上，貪婪吸取他身上的味道，感覺深到心坎，我想要記住這樣的畫面，因為我知
道這是我的最後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一點點被愛的感覺。
被愛的感覺呀……
我要的只是愛的感覺，現在的我在留戀，欺騙自己。
回到學校，他快步離去，我要他等一下，因為我想跟他肩並肩回到學校。
「妳之前不是不喜歡我送妳回去嗎？每次嫌惡的叫我走開。」
他一說，我愣了，力氣盡失的連一步都走不動，我回想之前的情景，原來我對他
也曾經這麼殘忍過，他冷冷看了我一眼，那個不屑的眼神，我覺得自己就像垃圾
一樣長滿蒼蠅螞蟻，他轉一個彎，我就看不到他的背影。
我仰望無雲的天空，夏天的太陽好大，但我的心很冷。
啊！對了！今天六月四號，我的生日過了。
而夢，也該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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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220-138-84-205.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