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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個男子，是學妹的國中家庭教師，二十八歲研究生學歷畢業，現在在國中
的補習班教書，那是她的初戀，國一的她喜歡上他，早在上次她在錢櫃哭時早有
徵兆了。
那次在圖書館跟他說的對象也是他，說王八蛋的也是他，只因為學妹只是眾多對
象其中一個。
「其實我早就知道他不只我一個。」
「那妳還要跟他在一起。」之前看學妹好像很精明的樣子，怎麼沉淪感情裡什麼
理智都沒了。
「因為我喜歡他。因為因為…他是第一個說我特別的人。」
我搖搖頭，不能理解。
「學長你當然不懂，不懂我這種人在國中時是怎樣的情形，就如你所見的我是胖
女生，你不懂在每個人恥笑時，那是活在怎麼樣的自卑。」喝玉米濃湯的她，只
是急躁的將湯拼了命的攪拌著。
「他是第一個說我好看的人。」學妹看著遠方指一大堆建築物，像是遠憶；「在
學校被我們班男生欺負時，我在家裡哭的很慘。那時的他就像你一樣，從後面溫
柔的抱著我說：『乖唷！不要哭。』，那時候的他好溫柔、好溫柔……」
「……」
「雖然知道當時的他有女朋友，我還是不顧一切想跟他在一起。」
「也許…他只是擅用甜言蜜語的技倆。」我說。
「那又如何？我知道那時的我真的真的很需要他，雖然他一直把我當小妹妹，所
以身上的打扮就是希望自己成熟一點。」
「就只是為他？」突然心頭多一顆大石頭撞擊著。
「我以為他會因為我而駐足，那只是我曾經的天真以為。直到他最近消聲匿跡兩
個禮拜，突然打電話來說他要訂婚了。」
這男人老的已經到適婚年齡，妳該不會不知道吧！
她冷笑了一聲，是那種悽楚的笑聲；「我知道我年紀小的根本給不起承諾，我也
知道他根本不喜歡我，只是把我當做排解寂寞的對象罷了！我知道的，學長，你
的表情很明顯當我傻瓜。」
這幾天斷斷續續聽完整個事情時，雖然學妹都處於低潮期，很多人是問我是出事
了嗎？而我竟然有一種慶幸的感覺，慶幸學妹終於能了斷這樣畸形的感情，還是
說另外一個男人終於了斷了，但我真的不了解她為什麼能這樣心甘情願。
那男人的行為，我只想狠狠打斷他的鼻樑，吐一口口水，再用腳踩一百下，再潑
大便洩恨，咦，好像說過這樣的話，我說過，我的記憶力不太好。
「不要跟我姐說，她根本不知道。」她非常真心握我的手。「如果她知道我初吻
都給了他，她一定會氣到說我不檢點，可以嗎？」
我愣愣的點頭，但聽到初吻兩個字，就像槌子咚咚兩聲的又敲進心坎裡。
也許他們已經擁抱了好幾次，吻了好多好多次，那初吻又算的了什麼？
而目前為止的我，第一次擁抱的女孩是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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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218-169-189-89.dynamic.hinet.net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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