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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我以為我會看見靈堂之類的東西，結果我什麼都沒看到，是少的可憐的
東西擺設，幾張沙發、一張桌子、一架書櫃，整個房子空蕩蕩，整個房子就好像
剩下一個人在住了。
她沒有說話，只泡一杯咖啡給我，此時我竟然想到加了淚滴的咖啡，這之前，學
妹到底哭了多久，我真的不敢想像，而我卻是最後知道。
「學長．．．．」
我輕輕啜飲一口咖啡道：「學妹，我真的很遺憾。」
「誰跟你說的。」她略帶哽嚥的問。
「豆皮正。」
「那天出事的時候。」她只要一回想，眼睛都會看著前方：「他哭的是最慘，我
也哭的極慘，之後我就不知道他的消息，因為聽說是交往的第一個禮拜。我那時
候在想，我姐在那一剎那應該很痛很痛吧！火車速度那麼快，鞋子被撞的那麼
遠，或許連痛都沒痛到，她就莫名失去了知覺，身體被撕裂之前，她想到的是不
是學長你？還是有想到我們家人？」
「為什麼？豆皮正不是跟纖菁交往了嗎？」
「那是因為想忘掉你。」
咖啡杯在我震驚中滑落，燙熱的咖啡全灑在地上。
「姐一直到現在都喜歡著你！」
熟悉的疼痛感在肩膀爆發開來，學妹所說的話字字都敲在我的心頭，連帶著頭也
開始痛了起來，就如我剛才急慌的尋找學妹的情況一樣。
雖然沒喝到幾口咖啡，雙手卻顫抖著不停，我不懂纖菁執著的原因是為什麼？就
如我為什麼執著於學妹？
都找不到答案。
「我姐雖在台中，但我們還是有用MSN聊天。我當然懂她的心情。」
「如果我們喜歡的人都喜歡著自己，是不是最好？」我看她淚眼朦朧，沉重道：
「這麼傷心，誰在妳身邊？為什麼不選擇連絡我呢？」
「他沒在我身邊。聯絡你！！學長，事情會改變嗎？你會對我姐有任何憐憫的心
情嗎？你不可能會有，不是嗎？」
「不代表不喜歡，我就此冷漠。好歹纖菁也是高中同學，聽到這樣的噩耗，我也
很難過，就算沒有學妹妳的存在，我也很難過，我不是妳想的那樣子冷血。」
我們的氣氛僵了，在一個跟我同年齡的十九歲往生女孩靈堂面前，我們談的這些
還有意義嗎？
如果從頭來一次，我的心還是不會改變對象，而現在最難過的莫過於學妹，她挺
直著背，拿著掃帚，恍惚無神，她緊握著掃把柄，手指關節泛白。
我走近她，右手想搭著學妹微微發抖的肩道：「學妹，我可以陪在妳身邊？」
她狠狠甩開我的手；「學長，不要同情我，不要趁著人最脆弱的時刻，藉故關心，
這樣很沒品。」
也許是習慣這樣的潑冷水，我只是頹然地放下我的手，看著學妹，心離得遠，無
能無力，我迷迷糊糊的為纖菁上了香，不捨的帶上門望了學妹一眼，她倔強的背
影讓我無法再厚臉皮移過去一次，識相的離開。
然而最讓我身心受不住的一句話。
「學長！我真的沒辦法喜歡你。而現在的我更沒辦法正眼看你，就好像對不起
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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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 218-169-180-173.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