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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回到桃園,以前的回憶會來的更多。
我現在在桃園路上發傳單,一天五百塊,頂著八月的太陽下,我的汗水只能用噴
的來形容,說實在不太好賺,其實有很多比這個好賺的方法,那為什麼我要做這
個工作呢?
「可賺錢,又可看正妹的休閒活動。」豆皮正回答的很白爛,不是我要的答案,
不過他已經被我拖下水,一起接受太陽的荼毒。
在桃園鬧區街道下,我可以遇到很多人,也許我可以遇到我想遇的那個人。
結果一個禮拜過去,我遇到ㄧ堆根本不想遇到的人,諸如高中老師、莫名奇妙的
國高中小同學,最可怕的還遇到教官。
當我遞出紅廣告單時,我和教官四目相接,當他說:「這不是....」,我和豆皮正逃
的像飛一樣。
「這不是….」
再過幾天,又一次發出傳單的時候,又聽到這句話,我心裡的毛又不知不覺竄了
起來,我的臉又壓低了ㄧ些,拔腳想跑。
「靠!學弟,你在這邊哪!怎麼淪落到發傳單。」
我的眼睛往對方瞄,眼睛放大:「學姐,妳不是在嘉義嗎?」
「我說過我會來找你呀!現在得來全不費工夫。」
「啥?」
「嘿嘿…」不知道什麼時候豆皮在後頭,冷笑兩聲:「喔!大鳥你這傢伙跟人家
玩完就拋棄別人,人家現在千里迢迢找你囉!」
我將廣告紙一陀硬塞到豆皮正的嘴裡,然後一回頭要跟學姊講話時。
我看見了我想遇見的那個人。
她也看著我,但她馬上轉頭離去,本來走著、後來用跑的。
不能!
不能。
縱使她希望我離開她,說我死纏爛打也罷,不能讓她這樣再次離開了。
我想要勇敢一次,就對毓臻學妹。
於是我廣告傳丟到豆皮那兒,跟著她的方向跑過去,看她往回頭看我跟著緊,她
跑的越快,其實學妹跑得很快,等我追到暗巷,抓到她的手時,我的心臟好像剛
打完一場球或是跑完球場二十圈似怦怦跳得快,撞得我胸口隱隱作痛。
「讓我走呀!」學妹想掙脫,我抓的越緊。
「不行。」
「為什麼不行?之前已經說的很清楚。」她喊。
「我只知道不行,就是不行。」我連大氣都不敢喘。
我們都沒再對話了,只聽到彼此的喘氣聲,我們面對面距離很近,觀察著她已削
瘦的臉頰,黑色的長髮剪短到肩膀的長度,又更為成熟滄桑的臉,微微發抖的肩,
心疼於她,想撫摸她的臉頰,但她的雙手摀住臉,隱隱啜泣的聲音:「求求你,
放過我好不好?」
我的心因她的哭泣又酸酸地皺成一團,幽幽的說:「對不起。」
我終於放開她了。
「妳那麼那麼不想見到我嗎?」
「一點都不想,不想、不想…..」她越說越小聲。
「可是我真的很想念妳,真的很想、很想…….」我也學著她說話越來越小聲。
聞到熟悉的髮香,我感到稍稍的滿足了,我抑制撫摸她的衝動:「妳走吧!快走
吧!免的下一秒我又後悔了。」
我遠離她,我知道我只要再回頭看一眼,我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理性,或是獸性
大發的強硬把她抱在我懷裏,或是敲昏她直接帶回家。
「最近過的好嗎?」她在我的背後,很小聲的問,但我聽的到。
這是ㄧ個很簡單的問題,可是問的我無法答上來。
家裡的經濟勉強的回升,以前的朋友過的都so so,除了美蓮的感情世界順利外,
其他人都慘單的可憐,在大學生活中我要不到追逐夢想的感覺,我的在外表看起
來,似乎很順利,可是……
「沒有妳的日子怎麼過的好呢?」說出來,然後….
我走了。
瀟灑地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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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 218-168-244-141.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