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聽說陳明輝和一個化學系的學妹走很近耶!」
「不就是他女朋友嗎?化學系的。」
「他女朋友是化學系的?真的嗎?怎麼以前沒看過。」
「聽說他女朋友還滿低調的。」
「低調?會嗎?感覺不出來呢!」
「陳明輝那麼有名,他女朋友也無法低調到哪裡去啦!」
我從廁所出來,拿起肥皂搓著洗手,偏頭一看,是兩個別系的學姐。
明輝……光聽到這個名字也能讓我在心裡掀起波瀾。我想起上回見他,他疲憊的雙眼,心
疼著。卻還是吵架了。
近來,我總是失眠得多。沒有明輝的話語拌著入眠,怎麼也睡不安穩。
我知道他在忙著,馬上就要研究所考試了,背負在身上壓力之繁重是可想而知的。雖然他
總是無所謂地笑笑,我卻無法像他那麼坦然。
實驗室裡的作業這幾個月來也變得繁重,阿哲學長趕著論文,也不較從前那般和藹可親。
我和筱婕一方面準備著課業,一方面在實驗室裡焦頭爛額。然後,是那個讓我和明輝吵架
的打工。為此我們溝通過好幾回,卻總是不歡而散,他不明白我不願再依附父親經濟的那
份渴望,已然難得的見面,卻總是要被諸多的雜事蠶食掉時光。慢慢地,電話少了,見了
面,還來不及說些什麼,我便要委屈地掉淚,卻只是硬裝作無所謂。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什麼時候開始,以往甜蜜的會面成了一份負擔?
明明還深愛著的人,卻為了保護自己,而不自主地一再傷害彼此?
「你愛我、我愛你。不要變、行不行?不多聽、不多看,只認定這份感情……。」不知怎
麼的,任賢齊的這首「不要變」在心底響起,不要變、行不行?行不行?
果真如明輝所說的,是我變了?還是他也變了?
時間是一種殘忍的溫柔,正因它總是如此無聲地經過,讓人忽略了它的存在,然而,卻又
在同時,一點一滴地消磨改變人心的形體。
我捫心自問,對明輝的感情依舊,他依然是那個會讓我一想起來,就不自覺地變得溫柔的
伊人。當初像風一樣的人是他,讓我的心總惶惶不安,找不到一個停靠點。而現在,讓他
惶惶不安的人卻是我嗎?
這樣的角色互換又是如何?
他太漂泊,於是我學著不傻傻等待;他的世界太廣闊,於是我也學著去擁抱外面的天空。
我不願成為他的包袱、他的負擔,於是學著放開他的手試著自己前進。我以為,當我也學
會飛翔,我們可以一起展翅遨遊在這片藍天……;我以為這樣是正確的道路,怎麼也不願
成為他的冀絆。
然後,當我試著起飛,卻發現我們仍然無法一起翱翔,他的天空不需要我的加入,他要的
只是一種守候,再高傲孤獨的鷹,也要一處落腳。
我仍願意成為他停泊之處,我仍在這兒等候著。只是,就如同已經起飛的向日葵種子,已
然被風吹起,飛翔,要降落卻有些身不由己。
也或許,我們依舊是最初的我們,相像又相背。
我們都太愛對方,卻也太愛自己,所以不忍對方離去,又害怕太過接近而失去自己。
這樣矛盾貼附著的愛情,如魚肉鮮美、是以太過狼吞虎嚥,藏在美味裡的魚刺,還未嚼碎
便哽在喉頭。
該怎麼做呢?
「誰愛我、誰愛你,都不變、行不行?讓未來、像從前,風平浪靜。永遠都盡全力,捍衛
相愛的決心……。」
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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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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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_Lee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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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59-115-162-106.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