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不少偵探片，平常也看了些柯南、金田一，卻到現在才發現跟蹤也是
一門大學問，跟得太近怕被發現，太遠又恐跟丟了。於是，想像自己是一
隻貓，可以無聲無息地看似隨意，實則暗中留意。
老人走得不快，一步一步像是在探究些啥，卻非蹣跚。
每走到一個路口總是停下來稍微思考一下，方才跨出步伐。
當他佇足時，總是令我擔心是否他已察覺到我的存在？
過了幾條街，似乎是到了老人的地盤，每每偶遇到人，總是可以見到那人
大聲招呼的聲音。而他卻是像視而不見般，並沒有將目光轉向是何人向他
問好，只是微微點頭，笑著說聲：「好！」我發現有時在離老人還有數步
距離時，即使是從後面與老人同向通過，他彷彿也能知曉來者何人，而先
打了招呼。他若非有啥特異功能，恐怕是要有預言的能力了。
雖然聽過武俠小說中有那中百步之內可聽聞來者何人的耳力，但那也不過
是作者瞎掰出來的，也聽說過有的人的某種感覺可以特別靈敏，而我從不
認為真有那麼神。
我偷偷觀察著，越發覺得奇怪，一路上他不曾觀望四周，雙眼總是盯著遠
方一點，視線卻又不曾重合般，沒往上抬頭，亦無俯首，但在轉彎時，或
跨越啥障礙物，卻能在撞上前的那一刻閃過。
一般人走路多少會低頭看一下腳步，即使是自信滿滿的人還是會有不確定
腳步的時候。我想，若不是曾經見過他的眼神，我會懷疑他是個視障的老
人，然而即便如此，現在我卻也開始懷疑那「曾經」也不過是我的錯覺。
於是，我決定做一個實驗，也嘗試將視線凝聚的焦點拉往無窮遠，而同時
努力不讓老人離開注意範圍。卻發現這實在有些困難，因為即使我不斷地
提醒自己，仍會不自主的盯住某個事物，而要一邊行走更是難上加難。
走到一條峽窄的巷子時，老人熟練地轉了進去，我急忙也悄悄跟上，卻猛
地與老人面對面。
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收住腳步，心想這下糟了，一定會被認為是有啥不
良企圖的人（雖然本來也不是啥好企圖）。一下子由「幫老人過馬路的乖
小孩」轉變為「跟蹤老人居心不良人士」。
腦袋裡念頭飛轉，想著要掰出啥理由來解釋；說是碰巧路過嘛，未免也太
過牽強；說是擔心他老人家，想來關心一下未免也太過狗腿；看這兒風景
不錯，迷戀沿途風光不知不覺誤闖進來？我看看四周，不過幾戶普通的房
子，怎麼也稱不上風景秀麗。
正當我的汗涔涔而下，一個又一個的藉口閃過腦中，卻越想越荒唐時，老
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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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nat.tmu.edu.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