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真大。
雖然不知道這已經是我第幾次被王子給硬生生的拖著走了,不過唯一可以確
定的是他的力氣真的是一次比一次還要強而有力。
真不曉得他爸媽到底是給他吃了什麼樣的補藥,竟然可以只用單手的就將我
這個壯漢拖離於教室的百尺之外,而且好像還是一副很不費吹灰之力的感覺。
天啊,這還真的是嚇到我了。
「妳怎麼還是一樣這麼的愛在別人背後嘀咕啊?」王子別過頭說:
「改一改這種歐巴桑的個性吧。」
「你以為我喜歡啊?還不是因為某某人的關係。」我白了王子一眼。
「誰啊?妳說的某某人是誰啊?」
「誰答腔我就說誰囉。」我用左手的給了王子一隻中指。
王子嘴角往上一撇,然後在我額頭上用力的拍了一下。
「你會有報應的。」我摸著額頭,「你這個死鳳梨奇異果王子。」
「別再嘀咕了,不然妳的額頭上會再多三條指紋的喔。」
「你以為我會怕你那三條沒用的指紋嗎?」
「難道妳不怕嗎?」王子抓了抓頭。
「當然不怕啊。」我挑了挑眉,
「因為全世界就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讓我不再嘀咕下去。」
「是什麼方法啊?」王子好奇的問。
「只要你去死,那就可以解決我這個嘀咕的壞習慣了。」我給了王子一個微笑。
「要我去死?那妳還是繼續的嘀咕吧。」
「去死吧,你這個機車芭樂鬼。」
不過這些都不是真心的,我了解。
我了解,沒有人會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因為也許少了這個
人,就代表著生活的源動力也即將跟著遠離。
然而如果沒有了源動力,那我還能靠什麼來生存呢?
難不成是那些木瓜芭樂還是什麼香蕉柳丁嗎?
那可也真是有夠莫名其妙的了。
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被王子繼續的向前拖行著,然後在那一個即將對我
來臨的刑罰之前,我們的腳步剛好與阿華田撞個正著。
差一點點,我心中的小鹿就要被撞得彈了出來。
「小心一點。」王子的眉心皺了一下,
「不然如果我被妳撞得給飛了出去,妳要怎麼對我負責啊?」
「你真的,真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很用力的白了王子一眼。
「欸,我這應該是人嘴才對吧?」王子嘟起了嘴唇的說。
「隨便你啦。」
天曉得我上輩子跟王子到底結了什麼怨,不能夠互相喜歡也就罷了,難道我
們之間就只能有這種樣子的相處模式嗎?
那會不會等七老八十的時候,我們都還在為了一顆假牙是誰的而爭辯呢?
我搖了搖頭,不敢一下子把未來想得太過遙遠。
「你們有要去哪裡是嗎?」阿華田問。
「沒有啊,我們只是隨意的逛逛而已。」我搖了搖頭。
「隨意的逛校園?」
「對啊、對啊。」我點頭,「不過你在這裡幹嘛?」
「喔,我剛好有事要找妳。」
突然之間,我好像看見了一道遲來的曙光,難道是上帝派天使下凡要來解救
我了嗎?
雖然我總是很珍惜跟王子之間相處的任何一分一秒,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當
我在看見了阿華田的那一瞬間裡,我的心中卻感到了莫名的輕鬆。
會不會是因為王子的刑罰讓我感覺到了恐懼?
不,我想我不能夠輕易的亂下斷言。
「那我就跟他去了喔。」我用誠懇的語氣,拍了拍王子的肩膀說:
「不過你確定你真的可以一個人嗎?你確定你一個人真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妳可以再會裝一點啊。」王子白了我一眼,
「不過妳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輩子的。」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太到耶。」我繼續裝傻著。
「此帳不算非君子,妳等著吧。」
「其實你要當小人也是可以啦,我不會太介意的。」我抿了抿嘴唇。
「宮祖寧,妳還真是好樣的啊。」
我朝王子吐了吐舌頭,然後趕快的拉著阿華田往樓下跑。
或許我的人生也會像這樣子拼命的跑,拼命的逃離一個叫做「傷心」的地方。
越跑越遠,慢慢地我跑到了一個回頭也已經看不見王子身影的地方。
是吧,這個傷心就是那個身影所替我帶來的,但是為什麼我卻會有種很不捨
的感覺呢?
不捨的讓我真的覺得很莫名其妙,而且還詭異的要命。
於是我會在拉著阿華田奔跑的時候,還頻頻的回過頭問阿華田:
「王子有沒有追過來?」
*逃過的只是軀殼,逃不過的卻是我心中的不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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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幸福,總是像蝴蝶一樣的翩翩起舞。 ‧
▆▃╲∕▃◢▏ 但是愛情,卻顯少有文不對題的時候。 ● ˙
● ◥█ ▍█◤ ● ‧ ● ﹒
◥◤ ▎◥◣ . 當然,除了這次例外。 ˙ ●
‧ . ˙ 焦糖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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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61-63-117-102.nty.dynamic.lsc.net.tw海
作者在 05/08/02 17:45:17 從 61-63-117-102.nty.dynamic.lsc.net.tw 修改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