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原來李識翰會為了小米這麼拼命，昨天才剛被王柏凱罵個狗血淋頭，在
今天被操個手軟腳軟後，他又不怕死想挑戰極限，更糟糕的是，一個做壞事還不
夠，連我這無辜的人也被拉去當墊背。
「喂，如果你不為剛剛陷害我的事道歉，我現在馬上尖叫。」
『妳要叫什麼？』
「大概是非禮之類的。」電視都是這樣演。
『神經病。』他瞄了一下繼續走著，似乎對我的身材不屑一顧。『最好我會這麼
想不開非禮一個發育不良的乾扁四季豆。』
可惡，這傢伙道個歉會死啊？好歹我剛剛也是從王柏凱的虎口逃生耶，要不是本
姑娘聰明伶俐，不然現在哪能站在這好好講話，我嘖嘖了幾聲，轉頭看見李識翰
早已進門，顧不得抱怨，還是趕緊跟上。
『我還想說你們什麼時候來呢。』小米開心的露出笑容。
『一定會到的啊，我這麼講義氣。』李識翰一邊答話，一邊把餅乾塞進嘴裡。
「是對宵夜講義氣吧。」我冷眼調侃。
『妳覺得我是那種人嗎？』他含糊反駁，『我是看小米一個人很無聊，才想說來
陪她的耶。』
「最好你這麼善良，明明就是另有目的……」我忍不住和他辯論起來。
『別吵了啦，』小米出聲，『你們可以幫我個忙，和阿凱說情讓我回學校嗎？我
每天在這裡悶得發慌，好不容易認識朋友，可是再過幾天，等集訓一結束你們又
要走了。』
我和李識翰相識一眼，馬上安靜下來，去和王柏凱那個冷血惡魔說情？除非我們
真的不想活了，昨天才死裡逃生，今天再來這裡已經是相當危險的舉動，再說，
我們用什麼身分什麼地位說？
『妳問過他了嗎？』李識翰出聲。
『嗯……可是他不肯，他說我還沒把病養好前，不准我離開。』
「小米，既然王柏凱都這麼說了啊，妳也知道妳那哥哥實在不好惹……」我搔搔
頭，想擠出一點理由，打消小米此時的念頭，「我們也想帶妳出去，可要是有個
三長兩短，十條命都不夠賠啊。」
『難道因為他的關係，我就必須一輩子關在這裡了嗎？』
面對她的質問，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是啊，沒有人可以限制另一個人的生
活，可是我知道王柏凱有他的考量，他是逼不得已的，他也希望小米能有自己的
人生，不用在這棟死氣沉沉的房子裡虛度生命，但現實的條件不容許，即使他能
縱容小米一切的任性，唯獨這點，他卻從沒讓步過。
「你說你為了小米打籃球？」我有些訝異。
『嗯，因為我希望能連她的份一起努力。』王柏凱的表情有些落寞。
「哈哈，幹嘛講的好像她不能打一樣。」我用力打一下他的肩膀。
『小米她……再也沒辦法打籃球了。』
「這什麼意思？」我愣住。
『就是這個意思，』他用力把球丟向籃框大吼，『她一輩子都和輪椅分不開，妳
聽懂了嗎？一、輩、子！』
「你在開玩笑？」我乾笑，如果這是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醫生說，小米的韌帶斷裂，即使休養好了，還是必須依靠輪椅，無法進行
長時間的站立，而且關節會異常脆弱，一般人遇到這種狀況都痛不欲生，更何況
是一個運動選手呢？』
我幾乎不敢相信，但看到他哀痛的臉，我無法將它想像成這是個整人遊戲，王柏
凱對籃球的執著、對小米的保護、甚至昨晚的歇斯底里都有了解答，原來他獨自
扛起如此殘酷的包袱，相對於不知道的我們和小米，只是一味看見他的嚴厲和不
講理，或許不知道的人才是幸福，這一切都太沉重。
『妳以為我不希望她交朋友嗎？』他轉頭看著我，『但妳有仔細想過嗎？你們集
訓時和她當朋友玩得很開心，集訓結束留下她就離開不知去向，你們能像我一樣
時時刻刻陪伴她照顧她嗎？你們只是在這段時間尋找一個新鮮感，說好聽是交朋
友，但真正把她當寵物的人是你們，自私的人到底是誰？』
「……」我突然不知該怎麼反駁。
『妳以為我不希望她交朋友嗎？』他又問了一次，『我只是不希望你們給她太多
的期待後，換來的是一場空啊！』
＊越多的期望，越深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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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218-160-97-136.dynamic.hinet.net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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