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是怎麼載我回家的我忘了。
我只知道我一路上都沉默不語。
『她最後的一句話是我恨你，在她進入手術室前。』
他又吸了一口菸，對著上方吐著。
菸霧就這樣子緩緩的隨著空氣上升，似乎把他的話給一起
帶上去夜空。
她，聽見了嗎？
聽見他的懊悔了嗎？
我靜靜的看著他吞雲吐霧，舌頭像是被貓給咬走了，一直
沒辦法說出任何話來。
『如果我不那麼衝動叫她把孩子拿掉，或者我們現在依舊是
一對戀人，更甚至是夫妻了。』
他拉扯著頭髮，用力扯，然後鬆手。
反覆著同樣動作，他每講到有關於她的事情時候，就拉扯
著自己的頭髮，似乎在懲罰自己。
『妳可以想像嗎？她躺在手術台上，然後跟著小孩一起到那
個地方。』
他指著天空，沒有繁星點點，只有微弱的月光。
『那個地方，是我親手送她們上去的。』
他又吸了一口菸，然後吐出。
但是眼角的眼淚我看見了，雖然月光很微弱，但我確定我看
見他哭了。
『這裡，已經住不下任何人了。』
他指著自己的左胸口，淡淡的說著。
『……』
我依舊是安靜的看著他，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以為謠言是假的。
沒想到真的有這件事情，雖然有點出入，但是它確實存在過。
『她也許原諒你了。』
我小聲的說著。
『原諒？呵呵…如果我拿把刀往這裡砍下去，或許她會原諒吧…』
他瞇著眼睛，手指彈著菸，然後用力往旁邊丟。
點燃的香菸隨著他的一扔，在黑夜裡散發著光芒，就像一顆正在
墜毀的流星，畫出了一道軌跡。
小時候，總是會特別注意的望著星空，冀望著有頑皮的星星會掉落。
隨著年紀的增長，已經知道了流星只是一種自然現象，它不代表
著希望的達成或者是即將能達成。
墜毀，流星是墜毀，不是帶來希望。
他手中拋出的菸，是不是也象徵著他的希望也墜毀了？
他一輩子都得不到她的原諒…他一直都知道的，是吧？
畢竟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
所以他一輩子都得不到原諒…
一輩子，好長的折磨…他還有好長的的一輩子，要活在得不到原諒
的生活裡…
如果是我，我會怎樣呢？
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很想哭。
他，活得好辛苦…好辛苦……
「今天謝謝妳陪我去晃。」
他接過去我遞給他的安全帽，然後戴上。
「你騎車小心。」
我開口說著。
他為什麼還笑得出來？明明活得那麼痛苦，不是嗎？
「嗯，掰。」
他發動了車子，開口說著。
我還來不及伸出手向他揮手道別，他的身影已經快要消失在我
的視線內了。
「你為什麼還笑得出來？」
我對著他的背影，輕聲的說著。
他的微笑，是用什麼堆砌而成的？
我知道一定不是快樂。
那，是什麼呢？
他的微笑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到的是，很悲又絕望。
**沒有快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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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相簿 http://www.wretch.cc/album 有佈景主題 速度很快 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dmpc1.dyu.edu.tw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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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59-120-92-19.HINET-IP.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