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ever】(上)
永遠能有多久?
當我這樣問時,珮琪沒有回答我,只是靜靜的坐在我身邊。
* *
依玲是我的好朋友,同時也是我暗戀的對象,在高中時代,我就常常幫她買早
餐到學校,放學還載她到公車站坐車,同學都知道我喜歡她,她也心裡有譜,
只是我沒膽說,她也沒有點破。
這種關係從高中持續到大學,中間還包括我放棄家鄉某知名大學,跑去重考,
然後追到高雄當她學弟這段不需贅述的往事,不過我必須要說的是,那一年支
撐我的支柱就是她畢業前送給我的話。
「給我永遠的朋友:祝你幸福。」
她應該知道,我最大的幸福就是她能幸福,不過這一點我也沒和她明講。
重考的那一年,我完全沒連絡她,只是透過同在那間大學的同學知道她的一些
情況。
迎新那天,她似乎是早就預料到我會出現,把我拉到一旁對我說:「好久不見
囉,阿齊。」
在我進大學前,我就知道學校很多學長在追她,不過她好像都絲毫不為所動,
雖然和大家處的很好,但還是和學長們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的直屬原先是一個學長,依玲的直屬是學妹,她找學長交換,她來帶我,原
先的學長去帶她的學妹。這是學長後來跟他學妹在一起後某次閒聊時提起的,
到現在他們仍然在一起,這是題外話。
系上學長們知道換學弟妹這件事之後,開始慢慢減少對依玲的殷勤。
「你的出現恰好解了我的危呢,阿齊,我都快無法拒絕他們的邀約了。」
由此可見,她在系上有多受到歡迎。
大一下學期末她沒抽到宿舍,往後就在學校附近租房子,我偶爾會去她住的地
方吃她煮的東西,期考前一起唸書,一起四處晃,最常去的地方是機場外,我
們常常在那看著飛機起降。更重要的是,我們從不吵架,在外人的眼裡,我們
和一般的男女朋友無異,但我心裡知道我們不是一對,我對她而言只是很好很
好的朋友,我也順水推舟幫她忙擋掉那些邀約。
對我來說,這樣子,其實就很幸福了。
在這樣更緊密的交往中,我意外發現了以往我從未發現的憂鬱,在她總是澄澈
的眼睛裡。發現這個現象後,我直接的和她說明我的疑問。原本正磯磯喳喳講
著遇到一個怪人的她,突然靜下來,眼睛望著遠方。
我深知她的個性,只要她不說的事,不管如何甜言蜜語或嚴刑逼供都無法讓她
講出任何一個字。
當天分開後,她消失了三天,完全沒有消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形把我嚇到,
慌忙的每個學姊的電話都打,甚至跑到她住的樓下等她出現。到了第四天,她
自動打我的手機,通知我去她住的地方吃麵。
「妳這三天…去了哪裡?」吃麵吃到一半,我忍不住問她。
「別問了。」她放下筷子,說:「有些事我不說,不是我不能告訴你,而是怕
說了之後的後果,是你不能承受的。」
和她對看了約莫十秒鐘,她露出難得的認真表情,以往的她總是嘻笑的和我打
鬧。
我的口中吐出三個字:「吃麵吧。」
這應該不算吵架吧,我想。
發生這件事是我大一下快期末的時候,當暑假來臨,我選擇留在高雄打工賺生
活費,依玲她要回台南過暑假。
因為她的行李在之前已經寄回家了,所以她當天只是帶個小包包,由我載著去
火車站,她要搭火車回去。在月台時,我叫她到家後打個電話讓我知道她平安
抵達,她笑著答好。
但我再次連絡到她則是在系迎新當天。
我這次不是慌亂,而是生氣,氣她一個半月都沒任何音訊,要找都找不到人,
顧不得身旁的學弟妹,把她拉出會場外,氣沖沖的質問她。她也驚覺我少見的
發怒,頭低低的不發一語。
見她這樣,我原本的怒氣頓時消了一半,反過來摸摸她的頭問她怎麼了。
「沒看過你這麼生氣過,所以…所以…」
原來是被嚇到,我不禁苦笑。
「別害怕,我只是怕妳有事。」
在我安撫她之後,她終於說出這一個月半她上去哪了。
她回家當天就上台北玩去了,這一個月半都留在那,沒有帶手機,原因是她出
門太趕忘記帶,去到那也玩太瘋忘記打電話。
聽她講的很高興,我差點忘記人在會場外,後來是學長出來把我們叫進去,這
才想起室友的學弟妹被我丟在那孤零零的沒人理會。
升上大二之後,我們之間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她課業的加重;我要照顧大一學妹,還當上班代,班上許多事情都要我打點,
兩人的空閒時間越來越難交集,一起出門的頻率減少,倒是增加不少在msn 聊
天的機會。
系上也沸沸洋洋傳出我們瀕臨分手窘境的傳言,我問她,她聳聳肩回答別理他
們,只是不斷叮嚀我好好照顧學妹。
期末考之後,我們相約一起回台南,年假過後做一次環島旅行。
她答應了,卻也失約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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