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兩年前在成大資研chat room認識的。
那時不管她或我都玩得很瘋。
瘋到一天二十四小時,
醒著時的十六小時的四分之三都往網路上跑。
看這段話的你不要去算我花多久的時間在網路上了,
我已經先幫你算好了,
是十二個小時。
嗯, 什麼? 你說你已經算完才看到我這個答案?
那表示你的數學還不錯, 值得讚賞。
想想那時真的夠瘋。
瘋到連電話單寄來我家時,
我爸陪我一起瘋掉的那種瘋法,
也是因為從那段時間開始,
以後的電話費都由我自己去付了。
不談瘋狂了, 還是談她吧。
我怎麼總是在離題。
!@#$%^&*.....
我們都是屬於「網路新手, 請多指教」那一款的。
只是她和我有一點點的不太一樣,
她早我兩個左右開始玩的。
她上站是從下午茶到晚上凌晨一兩點這段時間的。
我則是眼睛睜開後就會開機上網的,
有時甚至不刷牙洗臉就蓬頭垢面的跑去線上晃。
當然是包準自己的拙樣沒有人看的到才敢這樣噁心的。
我相信有習慣上網的人,
而且是那種超乎常人對網路熱衷的人,
有絕大多數是和我一樣噁的。
當然, 這也是我隨便臆測的。
沒有任何惡意 :)
記得認識她好像是不費什麼功夫。
現在回想起來,
似乎愈是碰到新手, 就愈容易交到這個朋友。
因為新手保鮮度還非常高,
對任何人事物都保持著高度新鮮感,
所以為什麼我那時第一次碰到她, 就馬上結為好友,
恐怕這個原因占了七十多的百分比去。
剩下的三十左右,
大概就是所謂的「情投意合, 個性相似」那種之類的吧。
真正和她見光死,
是認識的一年後, 愚人節那天。
四月一日, 很怪的日子。
但是我們還是決定見面了。
她綁了兩個小啾啾, 就跑來見我了。
我們並沒有彼此嚇到,
只是先尷尬的笑一笑,
好像兩個陌生人見到面,
要先禮貌性的微笑那樣子的怪笑。
然後我們就去吃飯了。
她講話的邏輯思維很怪說。
我和她談到我專題的事情,
聊聊聊, 不知道怎麼會聊到週日九點半劇場。
「對啊, 我媽也愛看那個黃河南拍的戲說。」她說。
「是哦? 我很受不了黃河南, 有錢沒地方花,
跑去拍了一部無聊的電視劇。哇勒....」
「對啊, 那個什麼『溫柔的老虎』真是超難看的,
我媽還愛看的要死.....」
「嗯.....」 我低頭繼續吃飯, 「溫柔的老虎?」
「嗯, 就是戈偉如拍的那部啊, 你沒看過啊?
就是那個拍『老虎牙子』的那個啊...」
「看過是看過, 不過那部叫『老虎的溫柔』吧。」
「唉唷, 管他誰溫柔, 反正不對我的味口就是了。」
「!@#$%^&*()....」
那是第一次見識到她的無厘頭,
我有點被打敗的感覺。
撤底被打敗。
<平凡之二>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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