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五月在批踢踢的歐兔版上認識了一個女孩兒,只是單
純的飯友關係,一、兩個禮拜就會出來一起吃吃晚餐聊聊
天。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為了好認,我特別帶了把吉他在麥當
勞的門口等她。"你還真的帶一把吉他過來唷!"我不知道
那是單純的驚訝或是驚喜。
"我是這麼想的,"吃飯中間閒聊的時候我跟她說:"本來
怕跟妳沒話題,造成場面尷尬,為了防止這樣的情況發生
,於是我帶了吉他,如果真的話不投機,至少可以彈彈唱
唱混過這段時間。"
幸好,我多心了。
雖然她已經脫離了學生生活,但是獅子座的她依舊保持著
純真熱情與樂觀。一場飯局下來,不敢說氣氛一直很熱烈
的笑聲四溢,但也是偶有佳作。
這頓飯結束的匆忙,因為她的男友要接她出去。為此,晚
一點她還特地傳簡訊跟我說聲對不起,即便我一點也不在
意她的早退,真是個貼心的好女孩。
一直到前些陣子,她和男友分手,她著實難過了好一陣子
。她對於愛情相當的執著,三年的感情就這樣硬生生的斬
斷,我能感覺到她的傷心和無奈。
還好她很樂觀,兩個禮拜的療傷期加上忙碌的工作,她表
面上已經走出了創傷,但我知道她心裡還是存在著一些不
甘心。
一個月前我們幫系上辦迎新宿營辦的很成功,總召之後請
大家吃慶功宴。還在決定要去哪裡續攤的時候,我先到了
那女孩兒晚上兼差的地方,那是一個賣刨冰還有大腸麵線
的一個奇妙路邊攤。
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在那兒陪她瞎聊,因為新來的同事
跟她的頻率不是那麼合得來。為此,她相當的感動。就這
麼開始,只要晚上沒事我就往那邊跑。
那路邊攤是排班制,當她甭打工的時候,我就會去公司接
她,和她一起吃晚餐。飯後也不會直接送她回家,總是會
跟她去散散步,不然就是到我租屋的地方坐坐。
當要打工的時候,我就會陪她一直到下班,其實也沒有多
久,還是一樣的瞎聊。打工結束我們會一起去買個飲料,
沿著大馬路來回的走著。
兩個禮拜前她的心情又被某些煩人的事情影響到了,我帶
他到海邊喝酒解悶。這一次,對方是個有家庭的男人,我
猜,可能是因為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一些寂寞的慰藉,所以
那男人跟她通信的時候總是語帶曖昧。
正如我前面所說,她是個對愛情相當執著的女孩兒,雖然
知道這不是件好事,但她卻很認真的想要投入下去了。然
而,這種認真反而讓那男人退縮。
不知道是因為寂寞還是因為酒量不佳,我們第一次跨過了
朋友的界線,在那海邊,她挽著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靜
靜的看著海。
不過借個肩膀靠,有什麼大不了?
我是個"外表豪放如神經,內心保守如聖經"的傢伙,她這
麼做,激起我心中的一些漣漪。即便我才跟另一個好女孩
分手不到一個月,罪惡感這個念頭不斷的在我腦中縈繞。
昨天,晚上她不需要打工,依照這些日子的慣例,我去接
她下班順道一起吃晚餐,然後回到我家聊聊天。她的精神
似乎有點不好,在我家吃完了起士蛋糕之後,就躲到我的
床上睡覺。
"沒洗澡我睡不著耶。"我正拿著電子琴亂彈亂唱,聽到她
這樣說差點沒有從椅子上跌下來。
我一個人住在小套房裡,這對於一個到異鄉唸書的學子應
當稀鬆平常,但我的浴室是毛玻璃圍成的呀,就好像日本
進口健康教育光碟裡頭的噴霧馬賽克一樣。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拿了衣服和毛巾給她,背對著我的浴
室,打開電視機將音量轉到聽不到水聲的程度,一邊看著
今天才從圖書館借來的小說,一邊在心裡默默的哼著霹靂
兵燹的結尾曲"往生淨土神咒。"
"你可以幫我把頭髮吹乾嗎?我懶的吹。"她出來之後這樣
說著,基於我是個"好人"的份上,她坐著趴在椅背上,任
由我胡亂的把她的長髮吹乾。
我關掉吹風機和電視,想裝著沒事人一樣的繼續看書,她
在棉被裡跟我撒嬌:"你要來哄我睡覺呀。"我應該要拒絕
的,這事兒不能答應不是嗎?
我的理智這麼告訴我,手卻不聽使喚的撫摸她的頭髮,手
指不自覺滑過她的臉頰。"我的胸口可以借你躺!"當我來
不及阻止這句話從我口中說出來,她的頭已經靠了上來。
晚一點送她回家之後,電視播著霹靂嬌娃二,我的心思卻
不在那上頭。我是喜歡她的,這事無庸置疑,但那是愛嗎
?我不知道。
我跟她在愛情上有一些共通點,對愛情的執著,卻總遇不
到對的人。我最長的感情三個月,一個換過一個。她最長
的三年,愛過一次元氣大傷。我們都渴望著婚姻,渴望著
愛情,渴望著幸福,渴望愛著一個愛自己的人。
她之前跟我打趣的說,我是她的老公候選人之一,如果兩
年內沒有把自己嫁出去,那就會考慮跟我結婚。我當時笑
笑的不在意,其實心裡是一陣悸動。
當晚她打電話給我,我有聽出來她對那個擁抱有些迷惑,
我又何嘗不是呢?我們之間有個永遠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
,她相當的在意,因為她大了我兩歲﹝其實只有一年五個月﹞
,我不在乎的,真的。
但那卻是我的非戰之罪。
也或許,我那僅有的理智這麼說著:"我們只是太寂寞了。"
我們都寂寞
詞/曲:阿浪
沒有開燈的房間 沒有拉開的窗簾
想著你 在沒有人的夜
空洞的房間 滿桌散落的煙灰
一瞬間 有一點改變
你的黑眼圈 空洞的眼
不在意的臉龐 有一點憔悴
你的世界 如果只剩下心碎
該怎麼宣洩 得到慰藉
我們都同樣寂寞 所以我才會懂
你的笑容 底下藏的落寞
我不是你的出口 因為我也相同
渴望擁抱的心情 你應該會懂
我們都同樣寂寞 話都悶著不說
所有委屈 只好留在心中
相擁不需要理由 只要時間夠久
我們就會慢慢習慣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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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偽簽名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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