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爸爸死的很突然。因為好幾天沒休息，過度勞累，躺在床上呼嚕大睡，竟然不小心壓迫到
自己的呼吸道，就這樣窒息而死。所有人都料想不到，這位待人和善的醫生會以這種近乎
開玩笑的方式離開人世間。撒西也沒想到爸爸竟然如此隨便的離開了。
他處理爸爸的遺產，發現爸爸竟然留下了大筆的負債。爸爸總是不收那些貧窮病人的錢，
還常常捐助大筆金額給地方上困難的人。沒想到在這樣正氣秉然的背面竟是如此不堪。爸
爸向銀行借了大量現金，苦苦地撐著這間診所好幾十年。媽媽知道這些債務嗎？撒西坐在
診所理想起很多往事。
他想起爸爸深鎖眉頭，臉上還是帶著微笑。他想起爸爸坐在診所裡若有所思，揮揮手把撒
西趕走：「這裡很多病毒。」他想起最後看到爸爸，那張沉默憂鬱的臉。他一度以為那個
沒有提到隻字片語的爸爸其實是爸爸的靈魂，其實爸爸早就死了。
想著想著，突然電話響起。
「撒西呀！我是學長小高啦！我現在在你家門口，有個人說要見你。就這樣，等會見！」
撒西抹去臉上的淚，走進廁所裡上了一泡很長的小便。心理盤算著等等要去醫院看媽媽，
才出廁所，就看到沙發椅上坐了一個老頭子，那個自稱是學長的小高則是跟四五個看起來
像黑道的人站在沙發的後面。
撒西還沒反應過來，老頭子就開口。
老頭子臉上毛很多，而且全部都因為歲月變的蒼白。他一開口，就用流利的英文說：「說
英文應該沒問題吧？」
「當然。」看來老頭子並不希望這些跟班知道談話的內容。
「這個信封裡面有五十萬的支票，你父親的債務我全都還清了。我來這裡，你希望從你嘴
裡聽到關於這間診所的處理方式。你打算賣掉，還是留下來？」
「等等，這種狀況應該事先自我介紹吧！」
「呵，自我介紹是嗎？我是台灣醫界的高層，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年輕的時候跟你
父親感情不錯，雖然後來因為一些理念分歧而好幾年失去聯絡，但還是一直關心著他，和
他的家庭。」
「你希望我留著這間診所？在這裡執業嗎？」
老頭子搖搖手：「你知道答案。」
「我需要錢，也需要你的贊助。我答應加入你們，但有個附加條件。」
「恩，說吧！」
「我要照顧我的母親。」
老頭子把一張名片和一把鑰匙放在他的面前。名片上寫著一串住址，但沒有姓名。「這間
房子就給你了，明天十點會有人到那邊去接你。」
老頭子緩步離去，小高擠眉弄眼地說：「要記得穿西裝，知道吧！」
撒西點點頭：「恩。」
他到達新房子的時候，母親已經被安置在一間靠窗的房間裡，裡面還有一個女看護在幫她
拍打身體。撒西看著新房子裡的一切，突然覺得自己踏進一個巨大的陰謀裡面。這一切似
乎太過順利，而老頭子對自己也太好了。得到一定得付出，他不知道自己該付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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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220-130-250-7.HINET-IP.hinet.net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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