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樓的樓頂，牛老慢慢的電梯走了出來。在電梯口的一
個全身上下都黑色的男人已經在那裡等他了。
『苦爺。』牛老對著這個渾身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打了個招呼。
『牛好您好，姜先生已經在等了。』黑色西裝的男人轉
身帶著牛老穿過若大的廳堂，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讓整個
空間有無限擴張的錯覺。
整個空間冷蕩蕩，除了櫃檯那個異樣漂亮的女人，像個
雕像般的坐在那裡。皮鞋的聲響佔據了這空間的所有聲
音，除此之外，就是牛老穿的休閒鞋磨出的塑膠聲，異
樣的搭配著皮鞋規律的聲響。
秘書帶著牛老直直的穿過大廳，直到另一邊牆邊一個挑
高的黑色大門前，然後奮力一推。
是那個討厭的辦公室，只有一張大桌子跟董事長椅的辦
公室。一個散發著討厭氣氛的老人，正背對著他們，看著窗外的景色。
「你這樣很容易死。」牛老心中暗暗的想，若是要尋仇
，那個肥胖的老傢伙可能連仇家的臉都沒看到便掛掉了
。當然，這只能暗暗的想。
那肥胖的年近60歲的男子，把董事長椅慢慢的轉了回來。
『事情處理了怎麼樣了？』姜遮天開始把裝滿菸絲的煙斗點上火，慢慢的抽著。
『很順利，姜先生您放心，月底前便可以安排您回國。』牛老說著。
『恩...』牛老眼睛向秘書飄去，秘書便立刻接了下去：
『關於媒體部分，我們已經安排你會參與弊案調查，協
助檢調單位，並以秘密證人身分回國。姜董不用擔心太多人來煩您。』
姜遮天吐出了一大口煙霧，又跟著秘書說著：『那個上
次血洗三合幫的事。你跟牛老說明一下。』
秘書點了點頭，便開口向牛老問：『牛老，一個月前的
別墅被兩名殺手入侵的事情，你們有查出是哪兩個殺手嗎？』
牛老頓頓，他不理解為何姜遮天會對這件事情有了興趣
：『道上傳聞，手法都是排行榜第一的殺手翼做的，而
且大概也只有他才有這樣的技術，才可以辦到。目前國
安局已經把他列為最危險的人物。』
『那有沒有另一個殺手的消息？』
『據說是這一個月從排行榜13升到第9的女殺手，豔。
我們唯一比較確定的是，很多殺手經紀人都從被白沙幫
的泉大找過，而豔似乎是最後決定有接單的殺手。』
『知道他在哪裡嗎？』秘書。
『根據白沙幫在道上流傳的情報，那女殺手現在在國外。』牛老心中有了疑惑。
『你派一組人，找到他的位置，殺了那女殺手。就當作
是報復行動。』姜遮天開口說道。他正在打一個如意算盤。
『這...為什麼？應該是白沙幫應該要負責阿！』牛老雖
然知道不大合理，姜遮天想要除掉闖入別墅的兩個殺手，但是並不合理。
『白沙幫找殺手，我們都知道，可是我們都沒有證據，
所以動不了他們。』秘書解釋著：『但我們正好要除掉
殺手翼，所以這是個好理由，那女殺手豔當然也沒理由放過。』
『不過「情報者」都不知道那女殺手去了哪裡，據我所
知，白沙幫的泉大也想要來個殺人滅口，但都拿那兩個
殺手沒輒。』牛老知道這樣非常困難，別說找不到女殺
手好了，要幹掉從來沒人看過的翼，便是個麻煩。
『找國安局幫忙，那殺手翼不是都沒有把維安特勤組的
人殺掉嗎？』姜遮天冷冷的說著。
『我們早就找過國安局的人了，他們一開始就要把翼的
畫像公佈，作為首要緝拿對象，但是，在場的人都不記
得翼的長相。』牛老無奈的說著，心想著你們太天真，
這麼大的事件，政府怎麼可能不全力偵查？
『為什麼？！』秘書充滿疑惑。
『那些隊員的筆錄都很一致的指出，他們陷入一種很絕
望的恐懼中，就連我們在那邊的人好幾個都沒有反抗就
被解決了。只有一個隊員叫小T的，還依稀記得那傢伙
留長髮、綁馬尾。』牛老對這件事情老早下過苦心，但始終一無所獲。
姜遮天對著秘書使了一個眼神，秘書便接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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