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琳打掃完,我們一同走了出去。穿過長廊,我們下了階梯
。在出校門後,我在某家便利商店門口,將待在我外套的左邊口袋
已有一天的東西扔進垃圾桶。
「那是什麼?」玉琳問著。
『我也不知道。』我說。然後,我們又開始走了。
為什麼我沒有想要將它留下來的慾望?不像那些已經設計好的
劇情般,說不定我倆將有段戀情。我不清楚,也沒有答案。只是下
意識裡覺得,應該找個地方丟了吧。
那不是我的東西,而且對我而言無論是不是在我身上,擁不擁
有都不會使現況有多大的轉變。何況,那個人也沒有出現。
我回到了家,放下書包後便走向廚房去熱母親為我預先留好的
飯菜他們二個都還沒回來,而家裡只有我一個人。等到他們工作回
來時,大約是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了。
那個時候,我坐在書桌前唸書。家裡的經濟不差,但也好不到
那裡去。玉琳前一陣子有問過我要不要去參加補習班,一半是我還
不願意投身於一堆死寂的面孔之中,一半是我也不想讓他們再為我
多辛苦了。而她也就這麼陪著我不去補習,對於她家人的那方面不
予理會。
一個人吃飯,不特別寂寞。反而我有種自在。父母對我的教育
不嚴謹,而且我也感受的出來,他們非常努力地希望我能成為一個
有用且有教養的小孩子。我真的明白他們已經盡全力了。
只是,在某個地方還少了點什麼吧。我一直感到空虛的什麼。
在還不知道那件事以前,這種感覺只不過是隱隱約約的存在著。等
我知道了以後,才有種突然明白醒悟過來的感受。
我是某個人的孩子,而父親並不是某個人。他們二個都知道這
件事,母親的愧疚,父親雖然包容卻有時仍複雜的眼神。
我的存在,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了這個錯誤的存在。1999年
12月20日,在我生日那天,父親在日記上寫下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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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59-115-193-209.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