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奶奶決定好了明天要去擺攤的地方後，我和老奶奶約好等我放學後再幫她拖著小攤子
去。隔天，我把老奶奶的故事告訴了同學，他們立即寫好一篇文章貼在網路上，希望多吸
引一些顧客，也和他們分配好了何時輪班去幫老奶奶賣冰。
傍晚，我騎著車到老奶奶家，推開那沒鎖的鐵門，發現老奶奶和小攤子都不見了。
我騎著車到昨天和老奶奶約好的夜市，果然看到老奶奶的小攤子擺在那兒。
在許多新式小吃的攤子邊孤單地站立著。
我停好車，順著攤子繞了一圈，卻沒看到老奶奶瘦小的身影。
仔細找了找附近，也沒看到老奶奶。
「肖年仔！你在找什麼？」一位看來是賣牛排的大媽呼喊著我。
「請問妳有沒有看到這位賣冰的老奶奶？」我比了比那在微風中微微晃動的雞蛋冰小攤子
說。
「喔！」那大媽搖了搖手：「她喔！被送去醫院了啦！」
「為什麼！？」我大吃一驚！為什麼老奶奶會突然被送去醫院了呢？
「喔！這個嘛！」
忽然那大媽的臉色一沉，便轉過頭去背對著我不再多說。
接著我的肩膀被人從後方重重一拍，我一回頭，是幾個手腳刺著圖騰，頭髮染成五顏
六色，像頂著塊霓虹燈招牌的地痞混混。
「你是這老太婆的親人嗎？」那拍我的痞子問道。
「是你們！找老奶奶麻煩的人應該就是你們吧！」我心中的火氣像那騰騰冒出的地熱
蒸汽一般，只覺得臉上一股火熱。「她老人家年紀一把了你們還打她？」
「誰叫她打死不肯付我們『夜市土地稅』！還花了我們一番功夫教訓她，這老太婆的
身體還真硬朗，打得我手都痛了．．．」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已提起早緊握得紅熱的拳頭，一拳發出，像一顆火藥裝填過多的
迫擊砲炮彈一樣地衝向他的鼻樑。當下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兩個鼻孔血流不止。
他痛得彎下腰去，我再狠狠地從他屁股踹了一腳，他一個重心不穩，撲在他的囉嘍身
上，幾塊霓紅燈招牌撞在一起，倒像一個打翻的調色盤。
趁著那些痞子還沒來得及反應，我已逃離了現場。
這一逃才想到老奶奶的小攤子還留在那兒，但現在回去一定會被那些痞子給打死，索
性只好把小攤子留給他們。
騎著車回到老奶奶的住處，發現老奶奶已經回到家了。她安詳地坐在長板凳上，幾個
社工阿姨圍著她關切，昏暗的光線，讓我看不清老奶奶的面容，是痛苦、亦或是欣慰。
我推開屋子唯一的門，來到老奶奶面前，其中一位社工阿姨吃驚地看著我，我對她笑
了笑。
老奶奶眼裡噙著淚光，微笑著拍拍我的手，我也摸著她那包著紗布的手，相視微笑。
老奶奶傷的不重，但手臂的骨頭上有些令人難忍疼痛的裂傷。
原本就不甚健康的腿，也因為這次受傷而更使不出力，連站立都需要用兩手來支撐。
原先直挺挺的背，現在必須駝著，才能勉強順過氣來。
我勸她在家裡休養幾天，我和同學幫她賣冰就好，她嘴裡說著不用，但身子骨卻替她
答應了我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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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 sw73-175-234.adsl.seed.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