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日子的疾逝，我對在C ＆ F的這份情感越來越強，
當我想到欣瑜的時候，直覺已經不是”母老虎”這三個字。
不只如此，小時候的那種互動也漸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曖昧不清的情愫，
而這份不明的情感，究竟是屬於哪一種，我也無法確定，
應該說，我不想去確定。
現在的我，是不是正在一條危險的邊緣上遊走，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並不想改變跟欣瑜現在的關係，
我喜歡在C ＆ F這種自然的感覺，不管這究竟是哪一種情感在支配，
我都希望能夠維持現狀，即使是再小的細節都一樣。
***
高二下學期開始沒多久，我依舊跟欣瑜約在咖啡館門口見面，
當她來了之後，我們便在櫃臺前排隊點飲料。
「小豪。」
「嗯？」
「元宵節是不是下禮拜一啊？」
「好像是。」
「應該有燈會吧。」
「嗯，怎麼了？」
「你記不記得，小時候每年元宵節，大人都會帶我們去愛河看花燈。」
「是啊，人很多。我媽每次都威脅我，要我抓緊他，不然走丟了連警察都找不到。」
「有一次你就走丟了，還記得嗎？」欣瑜說。
「嗯....好像有印象，但我忘記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我們經過一個攤位有在送氣球。」
「氣球....是嗎....然後呢？」
「你都不記得了？」
欣瑜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忘了....你知道我小時候很笨。」
她沒有接話，只是這樣看著我，一點表情都沒有。
「健忘鬼。」
說完，欣瑜背對著我轉過身去。
「小姐，我要一杯柳橙汁。」
柳橙汁？
「你怎麼了？平常不都點奶茶嗎？」
我問欣瑜，可是她沒搭理我，逕自走上樓。
輪到我點飲料的時候，我還是覺得莫名其妙，
欣瑜平常只點英式奶茶的啊，好端端的幹嘛點柳橙汁？
『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會點果汁。』
等到小姐問我要點什麼的時候，我突然想到這句話。
瞬間震驚了一下。
***
「下禮拜一元宵節耶！」
小芬興奮地說。
「是啊。」
「我想去愛河看燈會！一起去吧！」
小芬大叫著。
「啊..燈會嗎？」
欣瑜坐在我面前，一句話都不講，明明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卻沈默的像座雕像一樣。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但我感覺得到她在不高興。
我猜原因跟燈會有關，我看今天還是少惹她比較好。
「是啊，要不要一起去？」小芬又問了一次。
欣瑜還是不講話。
氣氛有點尷尬，我跟小芬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了？好像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小芬好心的問了一下欣瑜。
「沒有啦，可能是比較累了，不好意思。」
欣瑜微笑地回答，不過還是看得出來，她不想講太多多餘的話。
「我跟你說....她今天心情有點不好。」
我在小芬耳邊嘀咕著，她聽完之後，小聲的點點頭。
「那我先下去忙了喔！你們慢慢聊！」
小芬聽我說完，很識趣地虛應了應故事，然後便離開了，剩下我跟欣瑜坐在座位上。
我一直看著她，可是她連頭都不抬一下，只是喝著她的果汁，還拿著書亂翻。
雖然我不知道她在生氣什麼，但這種幾乎要窒息的沈默，卻是最令人感到害怕。
「呃....那個...」我說。
「幹嘛？」欣瑜的口氣很平淡，不慍不火，這更加深了我的緊張感。
「剛剛小芬不是說....元宵節有燈會嗎？」
欣瑜似乎對這句話有了反應，抬起頭來看我，感覺情緒似乎緩和了一些。
「她約我們一起去看耶....妳想要去嗎？」
欣瑜沒有回應，還是一樣看著我，過了幾秒後才回答。
「我不要。」
說完她喝了一口果汁，繼續沈默著。
跟上次一樣，我們也沒有繼續說什麼，等時間到了，一樣一起走下樓，
一樣跟小芬打聲招呼，小芬一樣問我們東西有沒有忘了帶走，我們一樣回答沒有，
然後一樣各自踏上回家的路。
回程路上，我不斷想著她跟我提到元宵燈會我走丟，還有氣球的事。
這兩者好像有什麼關連，但我忘記了。
於是我決定到家之後，問問老媽，看她記不記得。
「走丟了？我當然記得，那麼重要的事情。」老媽說。
「那那天是什麼情形啊？你記得清楚嗎？」我說。
「就我們發現你不見了，然後回頭去找，
最後在一個氣球攤位旁邊找到你，哭得呼天搶地的。」
「是喔，然後呢？」
「你這孩子也真是奇怪，都哭成了那副德行，
手裡還緊緊抓著一根氣球，說什麼都不肯放。」
「氣球？」
「說什麼那是欣瑜想要的，一定要拿給她。
人都差點回不了家了，還把氣球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老媽說完以後，我像是遭到了晴天霹靂一般，無法言語。
接著一股很複雜的情緒浮現，五味雜陳。
我沒再繼續問下去，直接走回房間，
把書包丟到床上以後，我靜靜地坐在書桌前，發呆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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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164.107.162.14海
Brianjr 在 07/03/14 11:48:38 從 164.107.162.14 修改這篇文章